高岭之花的伪NTR游戏(双)_《凌辱总裁》灌药发情、被情敌当众用竹板抽打、惨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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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辱总裁》灌药发情、被情敌当众用竹板抽打、惨遭 (第2/2页)

解解痒,却模糊看见一堆人围住他,看着他发情的身体。

    “别,别看我,哼恩,啊,不要看我。”

    他迟钝地伸手去遮掩敏感处,却被人按住双手,露出白嫩的奶子和充血勃起的rutou,又被左右拉开双腿,袒露着湿漉漉的两个roudong。

    银阙浑身发麻,脸红得几乎要掉眼泪,但私处却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液体来。

    好想,好想被cao。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挤上前,眯着眼睛盯着银阙看了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拍头:“这不是那个,那个,叫银什么的,贺家老大闹着要结婚的那个男朋友?”

    “是啊,这可是我的好大嫂呢,”方时吃吃笑起来,“贺大哥今天刚出事,他就跑出来找野男人发sao,你说贱不贱?”

    “贱,真贱。”男人含含糊糊地应声,一双朦胧的醉眼几乎黏在银阙身上,一寸寸扫过青年赤裸yin艳的身体。

    他除了带着项圈,浑身上下,甚至包括脸上,都被方时用油墨笔写满了yin辱意味十足的下流词汇,拉开的大腿上左边写着rou便器,右边写着母狗贱xue,又用一根箭头指向腿心那口翕张濡湿的rou窍。

    “大家都来看看!”眼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方时不怀好意地扬声喊道,“这是云雀传媒的总裁,也是我大哥贺柏舟的未婚夫,结果前脚贺大哥在国外出了事,他就跑出来私会野男人,被我捉jianian在床。”

    “好像是听说贺家老大和一个男人订婚了。”

    “还是个双性,怪不得管不住身子,双性不都是sao货。”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也有知道方时秉性的,但顾忌方家不敢说什么,只是有些怜悯地看了眼毫无尊严裸身躺在地上的银阙。

    惹上方时这个混不吝,又没有贺柏舟在身边护着,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方时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块竹板,突然猛地一下抽在湿漉漉的rouxue上。

    “要是放在以前,你这样的荡夫yin娼,就该扒光了游街,一边游街一边抽烂你的sao奶子saoxue,”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抽打着银阙裸露的rouxue,把嫩粉色的软rou抽得红肿鼓胀。

    “贺大哥不在,就由我替他好好罚罚你,也让别人做个见证,”他猛地抽在充血翘起的rou蒂上,看着银阙哭喊挣扎,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被抽到了高潮,弓着腰在人前狼狈地喷着yin水,“贱货,被打都能高潮。”他继续抽打着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rouxue,浅粉色的嫩唇已经涨成了艳红色,甚至肿得挤到一起,外翻的媚rou一颤一颤的,yin水四溅。

    “他这样的人是别想进贺家大门了,就这副sao浪的身体还有点用处,”方时轻蔑地笑了笑,“不如送给你们玩一玩,也算全了这个sao货的意。”

    “这...不太好吧,”围观的男人咽了咽唾沫,眼睛都黏在银阙身上挪不开了,“万一贺老大回来...”

    “回来又怎么样,他还能要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不成?”方时恶劣地用脚尖碾弄青年被迫大张的yinxue,“看看,连用脚踩都能发sao,贺大哥估计看见他都嫌恶心。”

    这会所里聚集的多也是一帮饮酒作乐的混不吝富二代,方时话都说到这份上,他们也真不再顾忌,只想着好好玩一玩这个难得弄到手的大美人。

    漂亮,有能力,还是贺柏舟的未婚夫,cao起来该有多爽。

    银阙倒在地上,刺激性过强的催情药让他几乎理智全无,眼前一会儿闪过模糊的人影,一会儿闪过错落的光晕,他浑身绵软,血液沸腾似的滚热,骨头缝里却又泛着虫蚁啃咬似的麻痒,几乎要折磨得他昏死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又正在、并即将经历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想要逃离这里,哪怕身体已经呻吟哀叹着渴望堕入泥沼里,他还是摇摇晃晃地撑起双手,一寸一寸艰难地往外挪,哪怕爬也要逃出这个地方。

    但下一秒他就被方时抓着头发拽了回来。

    “你想往哪儿逃,嗯?”他捏着银阙的下巴,微歪着头神色愉悦,目睹着漂亮青年陡然瞪大眼睛,眼泪从湿红的眼眶里滚了出来。

    他被一个陌生男人按着腰从后面cao了进来。

    浸透情欲的身体被顶撞得酥麻爽快,一边晃动一边难以抑制地呻吟。

    “是不是很舒服?”方时柔声蛊惑,“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你以后每天都要过的日子,很期待吧。”

    “不,呜,呃啊——”银阙晃了晃头,被刺激到几乎痉挛,他的另一处rouxue也被人cao了进来。

    两根粗大的roubang在甬道里进出抽插,饱胀的小腹几乎微微鼓起,用药后的身体有着近乎夸张的敏感度,每一下cao干都能给银阙带来数倍于常人的愉悦刺激,他艰难地压抑着呻吟声,尽管再如何知道这是错误的,强迫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一次次被cao到高潮。

    他甚至连身后什么时候换了人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被以屈辱的狗爬姿势按到地上,翘起屁股一边被扇打一边被cao干,roubang急促地进进出出,带着汁水淋漓的媚rou也跟着翻动,yin液混着精水流出来。

    嘴里也被塞进了roubang,咸腥的jingye射进喉咙里,又被人按住嘴巴强迫咽下去,再到之后他几乎不做反抗地主动乖顺吞咽着jingye,直到肚子里几乎有了恶心的饱胀感。

    没能cao到他的男人就拿着竹板扇打他裸露在外的臀部和奶子,把两处软rou都抽得红痕密布,rutou肿得像樱桃一样,高高翘在满是凌虐痕迹的乳rou上,每到这时他们便会嬉笑着捏住两颗rutou,狠狠得拉扯拧弄,看着银阙在强烈痛楚和快感的撕扯下被折磨到扭曲的高潮。

    银阙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也没了挣扎的力气,他几乎是顺从地被每一个按住他的男人肆意侵犯。

    方时给他用的药有一定的致幻性,他半睁着朦胧的泪眼,在身上肆虐的人晃了晃,慢慢变成贺柏舟的轮廓。

    男人抱着他,亲吻他,声音温柔包容,即使在床榻上也是如此。

    “小雀儿的身体真漂亮,一点也不奇怪,”男人柔声道,“我没有弄疼你吧?”

    但与男人温柔的声音截然相反的,却是身上传来的仿佛锥心刺骨般的疼痛。

    “没有的...”银阙轻声应道,他闭上眼睛,溅满了jingye的脸上滚下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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