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的伪NTR游戏(双)_《凌辱总裁》灌药发情、被情敌当众用竹板抽打、惨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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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辱总裁》灌药发情、被情敌当众用竹板抽打、惨遭 (第1/2页)

    银阙跪坐在地上。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今天的情况,他想。

    有这样的身体和相貌,银阙对那种带着yin邪意味的窥探目光再熟悉不过,第一次被贺柏舟带进所谓权贵圈子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些自诩上流的人是怎么看他的。

    刚刚踏进这扇门的时候,他又看到了那种熟悉的目光。

    只是以往他并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这次却没法脱身了。

    银阙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污痕,烈酒和药物让他的两颊有些泛红,丰润的唇瓣也带着湿意,写满了与那双冷淡的眼睛截然相反的欲望风情。

    他曲起双腿向两边分开,用极难堪的方式对着外人打开自己的身体,即使下定决心要任由方时在他身上发泄,按在下体的指尖还是忍不住微微发抖。

    “看不清,”方时居高临下望着他,嘴角的笑容轻蔑混合着得意,“把你那个sao洞掰开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

    银阙紧咬着嘴唇内侧,用舌尖溢出的血腥味麻木神经,除了自己就只被贺柏舟看过,温柔抚摸过的地方,现在被粗暴地扯开,如见不得光的劣等商品,供人戏谑地打量评判。

    “干嘛说的这么难听,”站在方时左边的年轻男人用手肘顶了顶他,“这不是挺好看的,要我说贺柏舟眼光真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示意肯定。

    另一边的男人忍不住捂脸,心道自己这个兄弟真是看到美人就变成傻子,这话说的不是往方时的雷点上猛踩?

    方家小少爷出了名的脾性差,善妒易怒,听了这种话多半要发疯。

    果然,男人话音刚落,方时的脸色就rou眼可见的阴沉起来,双眼冷森森地盯着银阙。

    即使沦落到这种不堪的境地,青年身上依然有种脆弱又凛然的美感。

    也依然能招的他身边的人帮他说话。

    “贱货!”

    他突然一巴掌甩在银阙脸上。

    他没留什么力,青年白皙的脸颊上几乎立时浮现出淡红的指印。

    方时神色狰狞,又狠狠两巴掌扇在银阙脸上:“不要脸的贱货,靠这张脸勾引贺大哥,现在又要勾引别人。”

    银阙被打的脸偏过去,嘴角大概是裂开了,有些血腥味,他先是眼前一黑,而后才是火辣辣的疼痛,灼烧着两颊。

    其实疼痛还不是最难忍的,扇巴掌所代表的羞辱意味才是。

    银阙抬起脸,他听到自己隐忍的,略微发颤的声音:“可以了吗?”

    “闭嘴!”方时拽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扯,让青年那张红肿的脸对着刚刚说话的男人,“你喜欢他?嗯?想cao他?”

    公子哥拼命摇头,神色讪讪不敢看银阙。

    他可惹不起方时。

    “我本来想亲自干你,”方时粗暴地拍打着银阙的脸,看到对方吃痛忍耐的神色才露出几分愉悦,“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到了更有意思的玩法,更适合你这种sao货。”

    “正好让我看看,等你变成了千人骑万人睡,整天撅着屁股发情的贱母狗,还有没有人喜欢你。”

    “张帆,”方时再抬起脸时又带上了灿烂雀跃的笑容,仿佛找到好吃糖果的孩童,“把我带的狗项圈拿过来给他带上。”

    “银阙,你知道这间会所的人流量是多少吗?”方时捏着青年的脸,吃吃发笑,“哎呀,差点忘了,我们银总是孤儿院出来的,就算再怎么年少有为也进不来这种地方,哎你说你爸妈不要你,是不是也是因为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啊。”

    “我告诉你吧,这种私人会所人流量通常都不过百,不过也够你受的了,”方时放低了声音,呢喃似的轻声道,“争点气银阙,别被玩死了,你要是死在这,我就让贺大哥和你埋在一起。”

    银阙怔愣了许久才明白方时的意思,登时脸色大变,他抓紧了方时的手,甚至一时顾不上会不会惹对方生气:“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做,”他拼命摇头,“这是犯法的,方时,我在这里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但是你不能——”

    “嘘,”方时伸出食指按在他唇上,“我当然能这么做,我会给你套上狗链子,像牵着一条狗一样走遍这间会所,每个遇到你的人都可以玩你,cao你,你还想做人?别想啦,你以后就是我养的一条贱母狗,”他微歪着头,即使说着这样可怖的话也依然是那副天真娇憨的神色,仿佛不知世事的少年。

    银阙渗出一层冷汗,他看着方时,牙齿几乎在打颤:“不要这样,方时,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他几乎是乞求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强烈的恐惧盈在眼眶里,“我求你,不要这样......”

    方时冷漠地瞥了他一眼,抬起下巴示意旁边的男人:“按住他。”

    混了春药的酒还剩大半瓶,他掰开银阙的嘴,直接把酒往里灌。

    对方本来就不剩多少力气,被按住后那点挣扎的力度也几乎可以忽略,方时粗暴地把瓶口插进银阙喉咙里,烈酒汩汩涌入,呛得青年不住咳嗽。

    等大半瓶酒灌进去,银阙的脸已经完全涨红了。

    男人手一松,他就软绵绵地倒在地上,目光涣散失神,嘴角还有湿漉漉的酒渍。

    方时让人把项圈给他戴上,自己则拿了支马克笔,打量着青年酒后泛粉的身体,神色愉快:“再给你加点装饰品吧。”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张帆看着神色恍惚倒在地上的青年,咽了咽唾沫,“方时,别玩儿太过了。”

    下在酒里的不是普通的春药,是去年起才在黑市流通的新型药物,据说差一点就被评定为非法毒品,除了催情外还有迷幻作用和轻微的成瘾性。

    “我心里有数,”方时不耐烦地推开他,拽着狗链子把银阙从地上拖起来,“不下猛药怎么弄得住他,别看这贱人长了张欠cao的脸,骨头硬得很。”

    “不过没关系,再硬的骨头,我也有的是办法给他敲碎了。”

    方时攥着狗链子,牵着银阙往外走。

    银阙已经神志恍惚了,他眼前朦胧,脑海里也是混沌的一片,只下意识遵循着传到耳朵里的声音往外爬。

    但越爬身上越痒,奶子,下体,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啃咬似的,他想揉揉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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