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骓国记事_【妃嫔表弟篇】09-15 元璋分娩【bl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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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嫔表弟篇】09-15 元璋分娩【bl男】 (第6/6页)

孕夫衣裳早便散了,先前赤条条在榻上挣扎,硕大孕肚撑得沉甸甸,亮晶晶,直淌着汗珠。此时发作得浅,宫人便扯了软被将他大肚盖住,又喂了些鸡汤、汤水。元璋就着瓷勺喝了点儿,又呼哧呼哧扶着肚子喘气。

    这会儿宫缩尤在,还叫他腹中翻腾欲呕,只是痛得浅了,没有先前那样凶狠。太医不时将手伸进被中,摸他那肚子。因娩出一个,先前臌胀发亮,紧得仿佛随时涨破的圆肚此时略松软一些,虽还硕大硬挺,皮rou却不那么紧绷。太医越摸,眉头便越紧,孕夫下头胎水还淌着,胞宫却不如先前那样有力,余下那孩儿困在肚里,胎头沉甸甸坠下,却迟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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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元璋吃力地半睁双眼,喘息沉沉。胯间十分酸胀,肚内亦隐隐有痛。他累了,腹中虽坠,却没有先前那样急切便意。孕夫歇息一会儿,憋气用点劲儿推挤,却好像身子很僵硬似的,腹里那力量怎样也汇聚不起,好似块块血rou各自为政似的,虽使了劲儿,胎儿却只慢吞吞挪进产道一点儿,他一松懈,便又缩了回去。

    腹中还疼,钝钝地疼,疼得绵长,不如先前尖锐。元璋虽也难过,忍着忍着,竟也能合上眼,感到四肢百骸袭来倦意。

    他要睡,太医却不敢叫他睡去。眼看胎水一点点儿流,胎儿却怎也不见出,太医忙问:“催产汤药熬得如何?快快取来我看!”他一进门,便吩咐了汤药,这时端上来,正熬得nongnong的,黑黢黢一碗。“快给公子喂下,一点儿也不能剩了!”

    这药瞧着浓,果然味道也苦,元璋腹中难过,吃了两口便欲呕吐。宫人不敢叫他吐出,只好将勺子硬塞进他口中,跟着又往里灌药。

    “唔——呕——咳——咳咳——”

    那厢好一番挣扎,这时太医也不闲着,已掀开被子,刷刷在他大腹上刺下数根银针,俱是刺激宫缩的xue位。

    太医将针碾转几分,孕夫只觉酸痛,渐渐又刺一样痛,忍不住要伸手去捂,却又被按住,狠狠灌了些汤药进去。几番碾动深入,太医才将细针一根根拔出,并到:“公子,这胎出来得慢些,还请下地行走一番才好。”

    元璋喝药喝了个水饱,扎针又扎得腹中胀痛,闻言便点头,伸手由宫人扶他起身。

    既站起身来,总不好赤身裸体,方便起见,便披了件袍子在外头,里面仍是光溜溜的。

    “嗯——哦啊——”孕夫才行一步,脚下便一个趔趄,好在左右两个太监牢牢扶住,才不至于跌倒。“嗯——呃——”他腿脚发软,只能靠在一人身上,搂着肚皮呻吟不断。“呃——疼——好痛——”这胎毕竟也入了盆,躺着还好,一行走起来,不免挤着股缝,十分酸胀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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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且忍耐一番,多走动才是。”

    “嗯——呃——”

    “嘶——嘶——”孕夫不住抽气,勉强仍往前走。

    他站起身来,腿间湿淋淋的,俱是流出的羊水。只是越走,甬道中愈发疼痛,先前只是刺刺地疼,渐渐步子愈发凌乱,软rou间火辣辣的,又干又涩。元璋面孔涨红,那处没两下便肿了起来,他只好叫道:“痛!好痛!痛煞我也——”

    此是因羊水不足,这会儿道里已然干涸。

    便见这男子面孔苍白,颊侧两抹通红晕染,唇色亦是苍白一片,脖颈额间虚汗连连。“呃——呃——”太医见孕夫走路渐渐扭捏怪异,又叫痛不断,便上前拦住宫人,自己摸他胎肚,又伸入产道探索。不过稍微摸索,已知道了原因。但产程这样漫长,太医预料得到胎水必支撑不住,因此催着元璋走动,好快些分娩。此时这样境况,他心中也有预计。

    虽如此,毕竟又添一重困难。“将我诊箱打开,取里面圆筒来。”说着,便有人将圆筒递上。太医伸手进去,在那三指粗细的竹筒里挖出一抹药膏,又叫两边人扶住,自己将孕夫双腿分得更开,一面深入,一面按他胎肚。“啊——啊——别——”孕夫身体猛然一挺,下面刺痛。

    “公子用力,用力!”太医摸到胎头已浅浅含在道中,急忙抽出手指,又推挤孕夫肚皮。

    “啊——啊——”

    虽有那点儿药膏润滑,然胎头硕大,怎么能够通过。孕夫被驾着胳膊站住,膝弯不住打颤,被太医推着肚皮,跟着一道儿屈膝用力。“啊啊——哦啊——”他一口牙齿几乎咬碎,股间干痛非常,若不是被扶住,几乎就要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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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用力啊公子!胎水流尽,这胎若不尽快娩出,恐怕有碍!”

    “额啊啊——”元璋狠命推挤,脚上站立不住,忍着股间撕裂一样剧痛,跌跌撞撞迈开步子,几乎扑倒台前。“呃——啊——”他一把抓住桌面,紧紧握着木头雕花,撅起臀部拼命用力,“不成了——不成了啊——”

    孕夫股间愈发疼痛,胎头挤入产道,刺得软rou更加肿胀,又忍不住紧缩。“啊啊啊——”他要退,要松懈,却又被紧紧勒住肚子。太医推着他孕肚,从上至下,一点儿不肯叫他放松。

    “额额啊啊啊——”股间痛楚渐渐麻木,甬道被撑得愈发粗肿,好在先前娩出一个,第二个生得又更弱小,此时出了一点儿,再用力,渐也硬生生挤了出来。

    元璋浑身憋得发热,皮rouguntang,手心却汗津津地很凉。胎儿青黑头皮渐渐露出,孕夫腿间也淅淅沥沥流出血来。细细看去,胎毛细软,湿漉漉也沾着不少污血。“嗯——呃——”胎头渐渐娩了出来。孕夫几乎趴在桌上,这时再受不住似的,将大肚直往桌上压:“出来啊!叫我生啊——”他几乎用尽全力,哗啦一下,胎且未娩出,人几乎晕倒过去。

    “公子,公子忍耐,”太医不住叮嘱,只是孕夫痛极、累极、怎么听得进去,“公子用力,用力……”他一面说,一面将手伸入进去。里头湿漉漉,血淋淋的,入口倒不太紧,只是胎儿身子挤在甬道里,滞涩阻碍,难以娩出。

    太医摸着,又叫人将孕夫驾到床上。这时元璋已不能走动,生生被人抬着放上床铺。太医支起孕夫双腿,跪在侧旁替他压腹,直压得那孕夫两眼翻白,身子随着动作一弹一动的,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下头又流了点儿血,伴着那点儿润滑,胎儿身子渐渐露了出来,憋得已经青紫。虽说是又压又按,其实很快,太医又顺着婴儿身躯往外拉扯,余下半个沾满血污的胎身卡着,渐渐带出更多血迹,好在孕夫也跟着用劲儿,虽气息愈发急促虚软,吃了许多苦头,到底用了好一阵力气,终究也分娩出来。

    这孩子猫儿似的,哭声比先前那个更弱。才将之包裹起来,又急忙给孕夫灌药。元璋躺在床上,眼已半合,股间细细血流不断,渐渐也积了一滩。先前激发宫缩,此时腹中抽痛不断,下身血流亦不止。“快取药来!”太医急忙叫着,又有机灵宫女递上参片,如此又是扎针,又是灌药,折腾了好一阵,股间流血也浸透了褥子,才勉强将孕夫下红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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