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审】审判官大人,把腿再分开些……_/足交/打PP/后入/捆绑/g塞/猫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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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十分具有压迫性且不容拒绝。

    原本还在被他按在床上忍不住叫床的小水龙便安静下来,只是小声地克制不住地喘息着,从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喘息

    “为什么……”

    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委屈

    莱欧斯利要他和自己一起高潮。

    2

    深吸了两口气,莱欧斯利握着那维莱特的膝弯挺腰,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蛮力把xue口撞得通红一片。

    被yinjing凌迟的那维莱特浪叫起来,莹白的脚趾在绒毯上色情地蜷缩着,莱欧斯利分不出他是痛还是爽,或许两者皆有——人类的叫床声本来就与呼痛声相仿。

    憋得狠了,被限制了高潮的那维莱特忍不住咒骂他,但厚脸皮的典狱长都不为所动,只是用指腹捻动那维莱特的身上的吻痕,继续建立自己的权威,并俯首去嘬那维莱特的rutou,在乳晕上留下一圈圈饱含情欲的牙印。

    为了能快点射,那维莱特试探性地收紧xuerou,想把莱欧斯利榨出来,结果持久型的典狱长狠cao了他几十下,是他自己先跟不上这种节奏,瘫软着身子投降。

    “你是不是有病啊……唔嗯……怎么还没射……”

    被剥夺了视觉的小水龙用紧绷的足弓扒拉他被汗的锁骨,激起一阵痒麻,倔强和矜傲也化作哀求,

    “唔——我真的......我不行了——求你——”

    他到底对他有着变态至极的欲望,于是他捏着那维莱特的大腿根又来上几十下,终究挪开圈住那维莱特yinjing的手指,小水龙翻起白眼,罗扇似的睫毛被汗液和泪液浸透,光靠被搞后面就可以高潮,深粉色的精孔翕动着,直射到他自己光洁的下颌处。

    就着他高潮时阵挛的xuerou,莱欧斯利把自己埋到他身体最深处,用稠腻的jingye把他灌满。

    大审判长花了些功夫才让大脑重新运转起来,莱欧斯利高潮后没有抽出来,继续插在他化成一块一滩水的后xue里,似乎软得比他慢些。

    2

    他凭感觉踹了一脚莱欧斯利的肩膀,想要示意他赶紧把那玩意拿出去,结果典狱长折叠起他的腿,把他的韧带拉伸到极致,又开始新一轮插入式性交。

    为什么啊?都不带不应期的吗?yinjing高潮后那维莱特前端的性欲暂时止歇,现在只剩下后面有感觉;

    在这种情况下继续被干,让他感觉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女人。

    过多的快感在他的神经系统里堆积,仿佛莱欧斯正在直接把他下面那根cao进他的脑子,将他的意识搅成一团烂泥。

    xuerou拓下莱欧斯利yinjing上每一根他凸起的经络,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莱欧斯利专用的jiba套子,只会呜呜哭叫与流水。

    莱欧斯利就这么把他抵在地上粗暴地干着他,碎石把他的后背磨得发痛,他这么一直cao着,一路cao过他的不应期,直到他的小水龙重新cao硬起来。

    莱欧斯利再次将那根皮带对折,抽打那维莱特前胸饱实的肌rou,在他乳首处也留下被凌虐的痕迹。

    小而圆的乳粒瑟缩着,应该是很委屈,然而越打,那维莱特下面却越硬。

    那维莱特看不见,他却看得见,莱欧斯利将那维莱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肩上,使其腰部悬空,以便更好地观察自己那根裹着白色浊液的暗色性器是怎样的一次次进出那个浅色的xue,把它撑到变形。

    第二次高潮的时候,那维莱特被莱欧斯利抱在怀里,性快感如雪崩,他叫得快要背过气去。

    2

    莱欧斯利射在他屁股里时,甚至有些为他感到抱歉——他胸壑间那只怪兽似乎离得到完全的满足还很有些距离。

    因此他解开那维莱特腕间的绳结,带有安抚性质地亲吻那些被捆绑后的痕迹,然后伴着于事无补的温柔把审判官大人按在毯子上继续cao干。

    干到第三次的时候,那维莱特确凿不再那么享受了,囊袋抽搐着,存货都被射光。

    即使润滑充分,那维莱特体内那些娇嫩的粘膜还是渐渐充血,莱欧斯利越是摩擦那些软rou,软rou便反过来把他含得更紧。

    再次在他xue内中出后,莱欧斯利便把自己插进他已经兜不住口涎的嘴里。

    那维莱特最初的反应是震惊,想想吧,他连射了三次,跪坐在那里精疲力竭,xue里的精水因为重力的作用往外流淌。

    莱欧斯利这人趁他之危,按着他的后脑勺,直接从他微张的嘴边滑进去,那玩意又粗又硬,湿漉漉的,带着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一时间把大审判长呛个正着。

    即使他咳得死去活来、胸腔巨震,坏心眼的典狱长也不肯从他嘴里退出去,执意继续用覃头剐蹭他柔软的舌苔;

    他那根凶器非但不因为他坚硬的齿尖在咳嗽反射中反复磕碰茎身而萎靡,反而愈加兴奋。

    莱欧斯利在那维莱特的喉咙深处达成第四次高潮,指腹爱怜地摩挲他脸颊上因缺氧浮起的红云,那维莱特似乎有点被玩坏了,在他抽出去以后好半天还收不回舌头,任凭jingye在嫩红的舌面上延展下坠。

    2

    是以他拍拍那维莱特被搞到烂熟的嘴,那维莱特无神的望着他,希冀着能从黑暗中捕捉他的轮廓。

    莱欧斯利笑着打趣道

    “真倔,审判官大人属驴的吗?.”

    “…………”

    那维莱特疾迅地喘着气,把舌头连带上面的体液一同收回嘴里,眼里是惑人心弦的绀紫

    他偏不肯说,反要抱着臂,倔强地看着他俩像两节脱轨的列车,以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冲向悬崖。

    莱欧斯利冲他笑了一下,哪怕那维莱特并不能看见,然后他把他的小水龙提起抵在旁边的墙壁上,站着后入他。

    那维莱特下面的xue并没有因为得到片刻的休歇而消停,反而随着时间流逝红肿起来,xue边的那圈嫩rou微嘟着,好不可怜。

    莱欧斯利便就着之前留下的精水强硬地把rou壁再次打开,难受得那维莱特哼唧个没完。

    这个姿势比之前入得都要深,虽然有着轻微的痛感,敏感点被持续攻击的快感却不会打折,因此已经射空的那维莱特在典狱长大人极富猥亵意味的揉搓下攀着他宽厚的肩背,被引至干性高潮。

    2

    他紧贴着莱欧斯利,用汗湿了的手指精心描摹他眉目的每一处线条,重新把对方认识清楚。

    对于他们来说,时间已经失去意义,初时那维莱特还能记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但到交合的后半程,被颠来倒去地摆弄的他已经想不起具体数字了。

    视届一片昏黑,触手皆是滑腻,莱欧斯利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味道与汗、与精合在一处,就像一坛子要人命的烈酒。

    第二天午时

    那维莱特在床上醒来,每一处骨头缝都带着疼,下半身像被重型卡车碾过,眼睛已经勉强能看见,只是仍对光线极度敏感。

    除了粘腻的股缝,身上倒是清爽,显然那个混蛋给他清理了各处,唯独留下饱饮了jingye的xue。

    他拥着云朵般松软的被褥中龇牙咧嘴的坐起身,好半晌才让意识完全回笼。

    走到长镜前一瞧,他像初生的婴孩般浑身赤裸,仅颈间还套着那个玄黑色的皮质项圈,只有遍布全身青紫与红痕与股间半干的精斑证明莱欧斯利确实和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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