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五、私密部位帮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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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私密部位帮我 (第2/2页)

……”

    罗赛一惊,脸色刷地变了,立刻捂住了纪盛的嘴。

    “哪儿有呀太太,您大概最近睡眠不好,常做噩梦,这儿以前就是个放旧家具的仓库……”

    罗赛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着:“您可别乱说话,白老爷子刚走两个月,吹吹打打了四十九天,尤其是咱们现任家主,该尽的孝心一样没少,老爷子欣慰还来不及,怎么会变作厉鬼来找亲儿子的茬呢?”

    纪盛一愣,瞬间明白了为什么床上一片素白,床幔上还写着寿字。

    原来上任家主刚刚去世不久。

    纪盛想起了今晚的添丁宴,琢磨了一下。

    看来那个死老头子还留了个遗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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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太太呀,您上次被关进这里,就是因为精神出了毛病,怀孕三个月却偏要从二楼跳下去,又哭又闹谁也拦不住……现在您又说这种话,要是让老爷听见了,又要多关你几个月了……”

    纪盛也不说话,委委屈屈地点头应下了。

    “太太明天我再来看您……明天我带您去花园里走走好不好?前段时间天天下雨,您好久没出门放风了,在仓库里呆久了,心情自然不好。明天我和老爷申请,多逛半小时,您看怎么样?”

    原来他不是彻底被禁足,出于健康和精神的考虑,还是允许他在院子里活动一会儿。

    这是个探清白家地图的好机会。

    纪盛点了下头:“嗯。”

    在两人交头接耳的功夫,维吉尔一直沉默着,几乎让人快把他忘记了。

    直到听见纪盛应下,才突然开口道:“那我们便不打搅了,罗赛,走吧。”

    “好。明天见,晚安。”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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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吱呀一声合上了。

    等两人脚步声消失后,纪盛一撑床板,坐直了身体,跨步下床。

    他抱着镜子,抓着白幔,狠狠一拽。

    哗啦一声,他手上用力,把这碍眼的玩意直接扯了下来。

    他草草地卷了卷,将那晦气东西抬腿踢到门边去了。

    若不是怕引起火灾,他肯定把它烧成灰了。

    纪盛看了浴桶一眼,没立刻泡澡,而是举着蜡烛,在房间里巡视起来。

    他从里转到外,挨样检查了堆积的老家具,仔细辨认它们的颜色、花纹、材质。

    看得出来,这些家具是完整的一套。看花纹样式,是年轻女人卧房里的,看木料的昂贵程度,是给主人用的。

    纪盛伸手敲了敲,摸了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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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具的木面很新,灰也不多,大概用过两三年,闲置了一年左右。

    这样奢华崭新的家具,实在是没道理闲置,除非它的主人出事了。

    纪盛蓦地想起了镜中的红衣女人。

    她是这套家具的主人吗?

    如果是的话,她大概在两三年前,成了白家的媳妇,曾在这栋宅子里遭遇强jianian,又在一年前出了事,私人物品被封存起来。她可能是离开了白家,也可能是……

    这样想着,纪盛重新打量起怀里的镜子。

    他想起维吉尔怪异的眼神,于是把它翻了过去,查看背板。

    背板没什么特殊之处,简单的一块铜框,支架也普通,只是有点歪斜。

    等等……

    纪盛把铜片支架翻了过去,勘察它的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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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有个小小的印记,像西洋家徽一类的标志。

    他将蜡烛举得近了些,屏住呼吸,让光焰平稳地投在铜片上。

    他看得清楚些了,那应是细小的字母,围成了一个圆圈。

    ——是希伯来文。

    脑海中有个模糊的声音。

    纪盛皱了下眉,又盯了一会儿,觉得它似曾相识。

    是不是曾经在哪里……

    某片记忆蓦地一闪。

    纪盛突然睁大了眼睛。

    他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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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个副本的日后谈阶段,他在法国马赛度假,曾经碰到了两个不同寻常的人。

    一个是酒吧里和他搭讪的男孩,一个是在中超用塔罗占卜的女孩。

    他们的身上都佩戴或纹刻了这个标记。

    一阵寒意蓦地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感到手里的镜子在震。

    他明白了,它便是这个副本的关键道具。

    纪盛按了按这片黄铜支架,确实不太稳当。

    接着他抿着嘴唇,把镜子扣在桌上,手上用力,把支架啪地一声掰了下来。

    这片铜厚实得很,但与背板的连接处却很薄弱,他看了下,像是粘上去的。

    他掰了掰铜片,弹性很好,指腹搓了搓尖锐的前端,那处打磨成一个坡面,越往前便越薄,薄得能楔入缝隙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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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盛灵光一闪,他把镜子反过来,按了按外嵌的铜框。

    接着他举起铜片,尖端对准镜片与外框的缝隙,慢慢地插了进去。

    他耐心地松动着,然后猛地一撬,啪地一声,镜片翘起了。

    他放下铜片,用手指小心地把镜子与铜框分开来。

    “这是……”

    纪盛怔住了。

    在镜片底下,压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纪盛将外框倒扣,卡片便落进了他的掌心。

    它不太大,基本是女性的手掌大小,上面印着一副被磨花了的图像。

    纪盛把它举到烛火旁,仔细地辨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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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灰色的天空下,是荒地、细流、远方的城堡。

    一位女人身穿红袍,黑发齐肩,笔直地站在大地上,她背对着远方的城堡,双手背在身后。

    但这不是一副潇洒的画面,绷带蒙着她的眼睛,绳索捆住她的腰和手臂。她目不能视,手不能动,两腿倒是可以迈步,但在她身边的土地上,插着八把一人高的宝剑,寒光凛凛,囚笼般将她围住。

    纪盛的目光上移,看到了卡片顶端的罗马数字。

    VIII,是数字八。

    这是一张塔罗牌,宝剑八。

    纪盛有点恍惚,看了看牌面,又看了眼镜子。

    他出神地盯着自己的脸,也是黑发齐肩、身穿红袍,也像被蒙眼般对白家一无所知,又像被捆住般囚禁在地下室,他身边危机四伏,就像卡牌中寒光逼人的宝剑囚笼……

    他和这个女人何其相似。

    而塔罗牌中的女人,她的神态风姿,又和出现在灵视中的红衣女人无比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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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盛慢慢将宝剑八握进了手心。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张牌是他,也是那个女人,他们的命运是相近的,这张牌就是暗喻。

    而那面镜子……那面镜子是……

    纪盛用另一只手端起镜片,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到镜中央的圆形凹槽上。

    一瞬间,他突然感觉镜中出现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女人的脸。

    这面镜子,是他们联结的通道。

    他拿起铜片,在凹槽里慢慢地往下戳。

    啪地一声,一枚圆形的镜片从中央掉落下来,留下个大洞。

    与此同时,他的脑中响起嗡地一声。

    那是一声短促的蜂鸣,像电脑开机,接着是轰隆隆的运转声、嘶啦嘶啦的雪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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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盛的心脏突然高高的提起了。

    他期盼又忐忑,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某个声音在脑中一如既往的响起。

    滴——滴——

    杂音突然消失了。

    接着一道冰冷的电子音回荡了起来。

    “喂,喂,小纪,是我。”

    纪盛不受控制地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小纪,我是项目经理,通讯冻结解除。”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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