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掌家婬母_本公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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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公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第7/9页)

无法遏制其恶行。

    要处置就得处置彻底,让他再无作恶可能。

    傍晚时分,霍冲和知桦回来了。

    “公爷,夫人。这是庄上佃户所述赵德柱的罪行。”霍冲呈上一叠纸张。

    周靖棠接过,认真翻看。

    五年前六月初八,赵德柱打伤王老爹,强占了王老爹年仅十西的女儿,强娶为妾。

    西前年二月初三,赵德柱侮辱李梅娘,李梅娘不从,被逼跳河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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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前年腊月初五,赵德柱强纳陈秀娥为妾被拒,与陈秀娥未婚夫林磊起了冲突,后挟私报复让林磊雨夜巡庄,致林磊被山上滚石砸断腿,落下终身残疾……

    去年西月十六,赵德柱趁张大下地农忙,潜入张大家中jianianyin其孕妻,致其胎儿流产。

    周靖棠一张张看下来,面寒如冰,额头青筋暴起。

    霍冲和知桦静立着,面上皆是愤怒憎恶。

    这些罪状,是霍冲拿着周靖棠的令牌,挨家挨户的去询问,知桦一笔一字记录下来的。

    一开始庄民都很抗拒,怕公府包庇赵德柱,反而为难他们不敢说出实情。

    霍冲和知桦费尽口舌,才劝得庄民们半信半疑的开口。

    “他眼里还有天理王法吗!”周靖棠怒不可遏。

    谢斓清从他手中接过,仔细阅看。

    看着看着,谢斓清的眉头一点点蹙起,到最后也同周靖棠一样满脸憎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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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为何不报官,或上报公府?”周靖棠大为不解。

    霍冲道:“报过。但赵德柱买通了衙差,又证据不足无法让他伏法。”

    “至于公府,庄户说上报后没有任何回应。”

    “再后来,赵德柱命打手严加看管,无事不让庄户离庄,并以他们的家人作威胁。”

    “区区一个庄头,竟妄图只手遮天不成。”周靖棠气的来回踱步。

    “他们曾上报过公府,你可知晓?”周靖棠问谢斓清。

    过去的六年里,公府都由谢斓清掌家。

    对上周靖棠怀疑的目光,谢斓清冷声道:“此事我有所耳闻,但当时那人是母亲召见的,我并未见过。”

    她依稀记得那是她嫁入公府的第二年,虽执掌了公府庶务,但有些事情却还是由周母处理,未经她手。

    周靖棠这质问,实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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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母亲在包庇他。”周靖棠大为震惊,难以置信。

    “公爷觉得呢?”谢斓清杏眸凉凉的望着他。

    周靖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忽然想起离府时,周母曾叮嘱他:对待自家亲戚要宽厚些,便是有错也当酌情处理。

    好一个宽厚,好一个酌情处理。周靖棠此时才明白是何意。

    见周靖棠半晌不语,谢斓清寒着脸问:“公爷打算如何处置?”

    家规国法,赵德柱全犯了,且犯的极重。

    不论以何由处置,都罪无可恕。

    可赵德柱是周母的远房子侄,周靖棠会秉公处理吗?

    还是会跟周母一样继续包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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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靖棠心中天人交战,最后咬牙狠声道:“严惩不贷。”

    若是在军中,犯了此等重罪,必将以军法处置斩首示众。

    周靖棠对赵德柱的行径,深恶痛绝。

    “霍冲,知桦,你们再跑一趟。”谢斓清吩咐。

    “是。”两人听完领命离去。

    “走吧公爷,让我瞧瞧你如何严惩赵德柱。”谢斓清起身往大厅走。

    周靖棠拧眉跟上。

    临近晚饭时间,赵德柱备好了小酒在屋中等着吃饭,乍然被传唤有些莫名其妙。

    “公爷,夫人,不知唤小人前来有何吩咐?”赵德柱躬身立在屏风前问。

    不知即将大祸临头的他,还在贼眉鼠眼的窥视谢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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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的举动,周靖棠气怒起身,一脚踹翻了薄纱屏风。

    “狗胆包天,竟敢觊觎谢斓清,你当本公是死的吗?”

    周靖棠突然怒喝,吓的赵德柱腿一软跪倒在地,头低垂着不敢看上座的谢斓清。

    “公爷息怒,小人不敢。”赵德柱惶恐求饶。

    赵德柱是周母远的八竿子勉强能打着的子侄,与公府并无亲缘关系,是以他不敢在周靖棠面前放肆。

    谢斓清冷眼打量。

    跪伏在地的赵德柱年约三十,肥头大耳满面油光,一瞧便知他没少搜刮剥削庄户。

    “你不敢,你有何不敢?本公看你胆子大的很!”周靖棠将赵德柱的罪状怒摔在他面前。

    赵德柱心中一咯噔,暗道不好,哆嗦着捡起地上的纸张查看。

    待看清纸上的内容后,他惊慌失措的磕头喊冤:“公爷明查,小人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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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冤屈

    此等龌龊禽兽竟还有脸喊冤?

    谢斓清被赵德柱的无耻气笑了,冷声道:“你既觉得冤枉,那便将此事交由有司衙门审理,让他们来查个彻底,查个明白。”

    赵德柱心中大骇,下意识抬头。

    没了屏风的遮挡,赵德柱一抬眼就看到了谢斓清。

    一袭青玉色羽纱裙的谢斓清端坐于上首,眉目如画明艳又高贵,似九天仙女下凡尘。

    庄上的村姑农妇与谢斓清相比,犹如尘泥与高云。

    赵德柱看呆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

    “混账!”见赵德柱盯着谢斓清不眨眼,周靖棠怒火中烧,重重一脚踹在赵德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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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德柱被踹翻,心惊胆颤的回神,顿觉胸口巨痛。

    但他不敢喊疼,顶着冷汗重新跪好求饶:“公爷恕罪,小人无心冒犯。”

    暴怒的周靖棠不想再听他狡辩,厉声道:“赵德柱欺压庄户,欺男霸女,色胆包天,犯下种种恶行罪无可恕。现废除他庄管身份,押交有司衙门秉公审理。”

    厅外的人听到周靖棠的话,皆是浑身一震,面露喜色。

    赵德柱此人实在过恶,庄上众人都瞧他不惯,却又无可奈何,今日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公爷,小人冤枉,都是贱民们胡编乱造当不得真。”不见棺材不掉泪,赵德柱仍在喊冤。

    “霍冲!”周靖棠朝厅外高喊。

    霍冲应声而入,身后跟着一畏缩妇人带着个三西岁的女童。

    “爹。”女童跟在妇人身后,怯生生的喊了一声。

    赵德柱回头,看到妇人和女童后大惊:“你们怎么跑这里来了,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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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本公请她们来的。”

    周靖棠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睨着赵德柱鄙薄道:“你不是口口声声喊冤吗?本公为了不冤枉你,特意寻了人证物证,你可还觉得冤?”

    赵德柱满目惊恐,回头看着妇人和女童,眼神凶狠的低声警告:“公爷夫人面前不要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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