玷污_失忆症5 为了不流离失所甘愿奉献身体,在哥哥床上被弟弟JW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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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症5 为了不流离失所甘愿奉献身体,在哥哥床上被弟弟JW (第1/2页)

    观池宴看到萧焉像条狗一样被从移民监狱里带回来,就知道观烽又达到了他的目的。

    他哥哥有个特点,就是不喜欢做坏人,结果就是观池宴不得不每次都唱白脸。

    如果萧焉聪明一点,也不会被人拿捏在手里。就像观烽说的,像这么萧焉愚蠢的人,很适合圈养和调教。

    观池宴很好奇,知道真相之后,萧焉会有什么反应?

    “你真狠得下心,哥哥。”

    就连那些在监狱里“招待”过萧焉的犯人和狱警,都是观烽精心选出来的。故意让萧焉逃跑,让他在移民监狱里吃尽苦头,再把他带回家,从今往后无论被怎么对待,萧焉都会感恩戴德,再也不敢离开。

    观烽转动了下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无所谓地笑道:“多好,这下他就不会乱跑了。”

    而此刻的萧焉毫不知情,他正在哀求管家:“您让我做些事吧,我不能在这里白吃白住。”

    “没有观烽先生的同意,我不能给你安排任何工作。”管家话锋一转。“而且我提醒你,不要想着对先生打歪主意。”

    没等萧焉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管家的身影早已消失。他来不及辩驳,反而陷入了思考。

    观烽……是啊,这个家拥有最高决策权的其实观烽。他的性格比观池宴温柔得多,待人也很体贴。虽然手上戴着婚戒,但听保姆说,他似乎是个鳏夫。

    可他碰自己身体的时候毫无欲念。想起观烽冰冷的眼神,还未付出行动,萧焉已经灰心了。

    从移民监狱里出来,萧焉一直没有机会好好清理身体,尽管没有真正被男人的yinjing插入,但其他的地方都被玩弄个遍,jingye不知吞了多少。身体浸泡在热水里,伤口隐隐刺痛,可萧焉觉得自己很脏,硬是在浴缸里泡了很久。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观池宴已经坐在床上等他。

    萧焉身上只裹着浴巾,第一反应是躲回浴室里。观池宴抢先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为什么要跟我哥回来,是外面的男人伺候得你不够shuangma?”他残忍地逗弄萧焉,像玩弄猎物的猫科动物。

    “你走开,别问了……”萧焉被勾起了不堪的记忆,惊惶宛如困兽。狭小的空间他躲不过观池宴的咄咄逼问,仿佛站在悬崖边缘。

    “给我讲讲,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别再说了……”萧焉崩溃地捂住耳朵,大声喊道:“不要再说了!”

    观池宴震惊于他的混乱和痛苦,犹豫了片刻,想要上前抱住他。萧焉自然觉得对方想对自己不轨,猛然爆发出巨大的力气,竟和观池宴扭打起来。

    “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到底要怎样才能满意!”

    明明自己不是主谋,不过是背了黑锅而已。观池宴烦躁无比,脱口道:“观烽护着你,你就当他是好人吗?”

    “你怎么不问问他,格格她妈去哪了?!”

    然而萧焉根本听不进对方在讲什么。他的指甲在观池宴结实的胳膊上留下触目惊心的抓痕,混乱中弄翻了置物架,随着巨大的声响,浴室的钢化玻璃碎了一地,两个人的肩膀和头发上都落了玻璃碎片。

    萧焉的脸被擦出了血痕,身上估计更多。观池宴顾不上别的,想把萧焉从那堆玻璃渣里弄出来,但他前进一步萧焉就退一步,根本不顾自己还光着脚。

    “别他妈动!明明都是你自找的,是我把你送进监狱的吗?!”

    对啊,都是自己的错,本来就是自己的错。

    萧焉更加痛苦,面容扭曲,把身体缩成一团蹲在地上。

    要是能消失就好了,他想。

    要是自己不存在就好了。

    就在观池宴感到不知所措的时候,听到响动的观烽终于赶来。他看到满地狼藉,先把观池宴赶了出去,后者知道自己搞不定,自觉地退出去。

    “萧焉?”观烽轻声唤他的名字,试图让萧焉恢复冷静。他的浴巾早在扭打中掉下来,此刻全身赤裸地蹲在玻璃碎片里,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甚至观烽想将他拉起来的时候,也因为身体过度僵硬而无法动弹。

    “没关系的,他已经出去了。”观烽把萧焉头发上的玻璃片拨下来,见他没有反抗,温柔地说:“你会着凉,我带你去穿衣服。”

    观烽把萧焉抱到床上,为他清理身上的玻璃碎片和细碎伤口,动作细致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品。不知过了多久,萧焉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观烽拧开消炎的药膏,手掌放在萧焉的腿上:“医生说你里面需要上药……你自己可以吗?”

    萧焉似乎已逐渐冷静下来,气息也恢复平静。他呆呆地看着一处,被分开双腿的时候也没有反应。

    观烽倒是真的在上药,xue儿本来就水淋淋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入,萧焉被温柔地抚摸,时不时被弄到敏感处,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忽然问。

    观烽手上的动作一滞,看向萧焉的眼神晦暗不明。

    萧焉抬起头,第一次直视观烽。短短几秒钟里仿佛产生了微妙的物质,他的心脏怦怦直跳,终于鼓起勇气扑到观烽怀里,说着蹩脚的告白:“我想报答您,可是我什么都没有。我、我只有自己……”

    如果他不要我,就去死好了。萧焉心想。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感到观烽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腰。

    男人的嗓音低沉如砂,拨动萧焉的灵魂也为之颤抖:“你确定要跟我吗?”

    “我愿意。”他不知道这是魔鬼垂下的枝条,垂涎三尺的果实近在咫尺,窃喜盖过了一切。萧焉心中泛起喜悦,看来观烽也并非铁石心肠。现在已经是最差的处境,又还能怎样呢?

    “这是你自己选的。”观烽紧紧抱住萧焉,在他的视线之外扬起得意的笑。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遂。像是为了不刺激萧焉脆弱的精神,观池宴直接从这个家消失了。萧焉白天和保姆们照顾孩子,晚上就睡在观烽房里,只不过他的身体还没好透,即使主动勾引,观烽也什么都不肯做。

    萧焉内心不安,只想尽快献出自己的身体。所以医生宣布他恢复健康之后,他几乎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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