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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督军的投怀送抱和吻/小顾从温柔到发疯骑得督军羞耻落泪/逆子 (第4/4页)
到位的各位医生,已经顶着不同颜色的头发和眼睛在床边围成了一圈。 阎希平又犯起了肺炎。 不是肺痨,也不是别的不可治愈的重病,让关心他的人都暗暗松了口气。尤其是握着他满是冷汗的冰凉的手,听了一路咳嗽声的顾德全。 当时他骤然放松,险些双膝一软,就要跪倒在地面。 1 阎希平目光转向他的时候,发现他神色有异,不由关切地轻声问他怎么了? 顾德全就说了自己的担忧。 阎希平挑了挑眉: 你想到了我可能是痨病,还嘴对嘴给我喂水? 顾德全没说话,只是望着他的大帅。笑容的幅度太大,以至于让那张英俊脸孔,罕见地褪去成熟,显出了一点傻兮兮的稚气。 因为生病,阎希平为自己找到了一个不见阎廷芳理由。 他晓得,有了问题,就得尽快处理,拖是没有用的,他迟早要跟这个让他失望又恼火的干儿子见一面。 知道归知道,他就是不想见。 正好他生病了,那就等他病好了再见吧。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力气,踹不动那个孽障。 在病中,他让顾德全当了他的警卫团团长。 1 他要顾德全放开手去干,该换的军官换,该招的兵招,该请的指导就去请,需要进口装备也没问题,缺钱了找他要就是,缺了别的,也一样。 顾德全没有说什么感激涕零的话,只是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单膝跪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告诉他: 德全必不辜负大帅期望,今年秋天过完之前,德全一定给大帅弄出一个最好的警卫团,让这次的事,永不重演。 他笑着拍了拍顾德全的手背。对德全,他是信得过的。 德全会“哄”他,可哄他的话都出自真心。这话德全说过,他记得。 这天,阎希平一觉睡到了中午。 前夜咳得失眠,他到了后半夜才睡着。 一醒来,他把现在给他总管着府中账目的李继英推醒,让李继英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白天不用守着他。 李继英知道,自己这好大哥是嫌白天会看清楚自己的黑,所以忙着打发自己走。顿时恶向胆边生,李继英压了上去,强行捧着阎希平的脸,把大哥淡粉色的薄唇吸成了通红,才将人放开,一翻身下了床,扬长而去。 就像对顾德全一样,阎希平现在觉得李继英顺眼,所以纵容了他这种小小的冒犯。 1 忽然他脸色一变: 刚才太太亲他的时候,根本还未刷牙。 被人伺候着仔仔细细擦了脸,又格外清洁了一通口腔,阎希平坐在床上看报,忽然感觉脖子有些酸痛。 可能是昨晚睡觉姿势出了问题。 每次他跟顾德全和李继英睡,醒来总是窝在人家怀里,跟顾德全睡还好,跟李继英在一起,姿势总有些别扭,完全不晓得自己是怎么钻的——难道是他们趁他睡着偷偷摆弄他? 胆肥了。 两个东西,恃宠生娇。他平心静气地想着,然后按铃叫来副官,让副官去后院把那个擅长按摩的小太太弄过来,给他按一按。 人瘦手劲儿大的哥儿很会捏,好像坚硬的骨头在他有力的双手下,都能给捏得发酥发软。 阎希平正是被捏得有点昏昏欲睡,打算放下报纸再睡一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吵闹声。 “少爷,少爷……阎师长!大帅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1 是余藏锋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门没关严。阎希平皱起眉。 这时候,他还只是有点不满,及至听到了随后响起的,年轻而熟悉的声音: “快一个月了,干爹病了快一个月……这一个月,他的太太可以看他,这原本正常,可以理解;顾德全是他的新欢,正得宠,我也可以理解。可刚才进去的是哪位?什么东西都可以进去看他,猫猫狗狗都可以,只有我不可以?余副官长,劳你进去帮我问一问干爹,为什么不见我,还连个理由都不给我?若是因为何团——何永才的事,他也应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难道就无辜要被他判死刑了吗?这样单方面的判决,恕我不能够接受。” 阎廷芳的声音远大过余副官长。听清了全部,他的不满终于彻底转为了愤怒。 丢开报纸,拿开身后哥儿的双手,他下了床,将没关严实的门一下子拉开,“逆子!你不能接受?你觉得自己很无辜?” “干爹,我——” 阎希平一脚踹上了阎廷芳的小腿,雪白的兔毛拖鞋从他脚上飞了出去。 “我没找你,你还敢主动来吵我?你没听见藏锋说我在休息吗?藏锋都会压着嗓子说话,就你大声嚷嚷,恨不得把我又吵生病是不是?你这个不孝的混账东西!” 阎廷芳没有立刻反驳,在余藏锋动作之前,他更先一步,走到了阎希平踢飞出去的拖鞋旁边,把毛茸茸的雪白拖鞋捡了起来。 1 回身走到阎希平面前,阎廷芳一条腿跪了下去。 抓住阎希平赤裸的脚,阎廷芳就要给他套拖鞋。 “干爹,先穿鞋,地上凉。” 阎希平不肯,不肯穿他给自己捡的鞋,又想趁机再踹他两脚。可是阎廷芳手上力道太大,他挣扎不得。 “放手。”阎希平冷眼俯视着干儿子,心里简直怒上加怒。 死死抓住自己干爹的脚,阎廷芳一边把它抬高,一边用目光寸寸扫量过整齐圆润的足趾,白皙窄瘦的足背,最后是透出粉红血色的足跟。 阎廷芳硬是用蛮力禁锢住了阎希平的所有动作,为阎希平套上了拖鞋。 见阎希平还要踹,他霍然站起,没管阎希平踢了个空再次飞出去的拖鞋,他一手搂紧阎希平的后背,一手抬起他的腿。 迅速地转身,他把阎希平抱进卧室,同时反过去一脚踢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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