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n受】论惩罚花心大帅的最佳方式_10他弄得您舒服吗/廷芳挨罚/督军不许摸和吻指J后入继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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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他弄得您舒服吗/廷芳挨罚/督军不许摸和吻指J后入继英 (第2/4页)

加生气的。

    蠢儿子现在似乎有了长进。晓得不再拿蠢话哄他,被他揭穿后才乖乖认罪;而是一开始就摆真心摆真情给他看,对着他痛心疾首地认错。

    儿子跟他讲真情,他也愿意珍惜他们父子间这么些年的感情。

    何况,他想起先前在报纸上看到的新闻,北边的总统和总理,都是身后又有兵又有地的,谁也不服谁,从年头闹到现在,一直没有消停,只是像这次这么大闹,今年还没有过。

    早就对北边政府践踏约法而不满,一心想要彻底革命,改换新天的理事长,想必会抓住这样的好时机,或许不日就会有动作。

    他想要下场分一杯羹,得力又忠诚的部将是必要的,现在再培养谁已经来不及了,所以除了论真情,论利益,他也不该在这个当口重罚廷芳。否则罚坏了他,谁去领兵作战?

    德全其实是个更好的苗子。

    只可惜,他们相遇的太晚。

    始终盯着阎希平的眼睛,阎廷芳察觉到了干爹眼神的愈渐软化。

    目光不动声色地从那双灰眼睛往下,描摹过高挺秀气的鼻梁,最后落到了红肿的菱唇。

    阎廷芳微不可查地一皱眉,视线移动,在屋里扫视,发现了在角落里缩成小鹌鹑的白净哥儿。

    他看回阎希平,好奇地笑问:“干爹,您之前在卧室里休息?”

    阎希平回了神:“嗯。”

    阎廷芳不说话,只是将视线投向了角落里的哥儿。阎希平随他目光望去,这才猛地将小太太想了起来,一想起来,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肩膀又开始酸痛。

    朝小太太招了招手,他对小太太挺满意,语气也就放得温和:

    “琼瑛,过来,继续帮我按一按。”

    “不要他。”阎廷芳站起来,走到他身后,“我帮干爹按。”

    阎希平让他先去洗手,嫌他刚才摸了自己的脚,又要来摸自己的肩膀,说不定还会碰到脖子和脸。阎廷芳哭笑不得,钻进了浴室。

    将手打香皂搓洗得白里透红,芬芳扑鼻,阎廷芳这才出了来。阎希平检查过后,允许了干儿子满怀孝心的服侍。

    隔着绸缎睡衣,阎廷芳的手火热有力,仿佛能从他的皮rou一直按到骨头里,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了。

    靠着同样软绵绵的大枕头,享受着被按摩的酥麻,他只觉困意仿佛潮水,一阵阵漫涌而上。

    阎廷芳居高临下,看见干爹似睡非睡地闭了眼睛。

    别的,因为还有只猫猫狗狗在,他没打算做,他借着按摩的动作,手从单薄的肩膀一路往下,挤进软枕跟干爹的背部之间。

    在背部抚摸揉弄了一阵,他双手开始往身前移动,最后穿过腋下,按上了微凉而柔韧的胸口。

    阎希平是在一阵剧烈的酥麻和些微的刺痛中醒来的,一睁眼,他当即按住了阎廷芳的手掌:

    “干什么?”

    他扭头,仰脸瞪着似乎又要作妖的干儿子:

    “你往哪儿按?不会就滚,换琼瑛来!”

    “他能做的,其实我也都愿意为干爹做。不只是按摩……干爹若有需要,廷芳也愿意为干爹效劳。”

    见阎希平浓秀的眉毛皱起,眼里是莫名其妙又愤怒的神色,阎廷芳凑近了他耳边,声音有些沙哑地道:

    “干爹,您那么疼顾德全,是因为他每天晚上都弄得您很舒服吗?其实,儿子也可以,您——”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扇断了阎廷芳的话。

    阎希平感觉自己是被羞辱了。

    不光是认为阎廷芳拿那种下流的态度来对他说话,冒犯了他作为父亲的严威,更是他感觉自己对阎廷芳抱有的,无上珍贵的亲情,被阎廷芳本人,毫不留情地羞辱践踏了。

    他打开门,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吼着让余藏锋拿来了马鞭。

    撑着尚未恢复的身体,他一鞭一鞭,亲手把阎廷芳抽成了一只血葫芦。末了,他扔下鞭子,让人把一直不曾开口求饶也不曾反抗的阎廷芳,拉去后院,关进柴房里饿两天。

    既是作为后续的惩罚,也好叫这蠢货有时间反省自己为了争权——说得再难听些,是为了争宠——到底做了多么恶心又辱人辱己的事!

    廷芳……

    他不知道他的打算,所以害怕。

    可是,只因为怕自己的地位被后来的德全压过,就不顾廉耻、不计代价地想要牺牲自己的身体,来谄媚讨好他?

    他到底还知不知道,他是他的“爹”?别说他把他当儿子养了快六年,哪怕只叫了他一天的“爹”,他也该从心里拿他当爹一辈子孝敬!

    他怎么敢那样对他说话?又怎么敢说那样的话?

    阎希平绝不承认自己教出了这等忤逆的贱种。

    按照阎希平的心意,今晚就该找德全陪。德全总是三言两语就能让他转怒为喜,再三言两语就让他心花怒放,他今天被逆子气到,正需要从营地里忙完回来的德全。

    可惜,想归想,继英一月一次的发热期到了。

    他不能在这一夜放着太太不管,还是那样一个能干又忠诚的太太。

    能干忠诚的太太不知他的牺牲,也不如德全贴心细致,今晚很不懂事,居然一开口就跟他提起了那个逆子:

    “听说大帅今天处罚了阎师长?”

    “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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