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攻n受】论惩罚花心大帅的最佳方式_6公主抱督军被罚/小顾被脚踩卵蛋玩/不给/陪睡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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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公主抱督军被罚/小顾被脚踩卵蛋玩/不给/陪睡觉 (第2/3页)

 怒龙般的阳物顿时在脚趾底下抽搐着,弹动着,仿佛是在挣扎,又仿佛是极度渴求,在催促脚趾更尽情地施加折磨。

    跪着的男人短而浓密的睫毛颤抖,黑发被汗水打湿,沾在了宽阔的前额上,“大帅……您知道的,德全……从来都不敢对您,抱有那种不敬的念头,哈啊……”

    “说的好听。那你干嘛不打招呼突然那么抱我?不是想吓我吗?坏东西,你敢拿我开心!”

    “不是的!大帅!”

    他是鬼迷心窍,又犯了老毛病。

    自打他有幸跟随大帅左右,大帅在他心里就时常是没有性别的,只是“大帅”;可这些时候,他并非是玷辱式地对大帅产生了联想。

    还没等他想明白要怎么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又能不惹大帅生气,阳具上的脚忽然移动起来——

    “唔呃!”

    冰凉湿润脚掌踩住了敏感的guitou,猛地磨了几十下,又一脚把guitou踹上小腹。

    “不!大帅……不,我快要……忍不住了,我会弄脏您的脚的——呃啊啊!”

    阎大帅用脚掌踩着他的guitou,把guitou抵在他石块般坚硬的腹肌上,掌心左右快速搓动,又凶狠地挤揉、碾压,毫不怜惜地蹂躏他快要酸爆炸的guitou。

    他张开了guntang的嘴唇,感觉呼出去的气也是guntang的,仿佛是吐出了一团团烈火,口水顺着嘴角滑落,他双拳紧紧攥在身体两侧,圆钝的指甲已经陷进了掌心的rou里。下体的酸麻一阵阵袭击着他,他不知道自己的理智还能坚持多久,仿佛只要再被大帅多踩一秒钟,他就要玷污大帅的某一部分了。

    或者他会直接攥住那只脚,或者他会握住大帅的小腿,又或者他会借用更不该触碰的东西,让自己发泄出这如烈火一般烧灼他的欲望。

    让自己污浊下贱的jingye射满大帅的脚背……

    这根本不是对他的惩罚,这根本已经是对他的考验。

    就在他要失控的前一刻,大帅的脚停了下来。

    脚停了,欲望却无法迅速地刹住,火焰和电流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里蹿动,又有什么无法描述的东西被禁锢在了他的阳具里。

    仿佛听见他心底的渴求,脚再一次动作起来,却是温柔而若即若离的。

    “刚刚踩疼你了吧?”

    “报告大帅,没有。”

    他把双手背在身后,试图用意志为自己的手缚上绳索。

    “现在舒服吗?”

    他无法享受这个时候来自大帅的温柔,只感觉到了不得解脱的痛苦,“很舒服,谢谢大帅……愿意体贴我。”

    “假话!”

    大帅仿佛是冷笑了一声,可惜他已经不能分辨,他的脑中被噼里啪啦的声音、刺啦刺啦的声音充满了。那是火的声音,电流的声音。

    脚趾刮擦着他的冠沟,好像羽毛挠过般轻柔,激起使人发狂的酥痒。

    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血管里不断膨胀,叫嚣着释放。

    它伴随着越来越烈的火和越来越强的电,鞭挞着、刺激着他的尿道和卵蛋,他的全身,给他带来极度的痛楚和快活。

    他不能挣扎,也无法解脱,只能被动地敞开身体,迎接大帅赐予的甘美的折磨。

    不要动。

    不要动了。

    不能弄脏您。

    他眼含泪水地盯着他。阎督军又慢慢戏弄了他的鸟几下,像是终于感到了腻味。那只脚不再弄了,只是安静地伸在他的卵蛋下。

    “德全,你这里也好热。”

    不知过了多久,阎督军的声音骤然响起,唤回了他的一部分意识。

    他喘息着,神魂还有大半飘在高空,好一会儿才回归了僵硬紧绷的rou体。阎督军也没有催,依然把脚放在他的卵蛋底下。

    仿佛在用他那里取暖。

    渐渐地快活消褪,只剩难耐的痛楚。他不敢动,只能挺着胀痛的阳具,茫然地望向阎督军:

    “我……要不就这么给您暖一会儿脚?”

    阎督军笑了,收回脚,又一指自己的皮带:“过来帮我脱裤子,然后伺候我洗澡。”

    “是,大帅。”

    知道这也必然是惩罚的一部分,他压下羞耻感和根本不曾平息的欲望,跪着抬高双手,为阎督军解皮带扣。

    踏进浴缸前,阎督军忽然抬起那只赐予他极乐和极痛的脚,侧过来看了看。

    “噗嗤”一声,对方放下脚,居然又一次笑了。

    他一方面,感到很兴奋,因为大帅在自己面前变得越来越爱笑;一面又实在迷惑,不晓得大帅为什么要对他自己的脚发笑。

    “怎么了大帅?”

    他忍不住问道。

    阎督军侧头,睥睨着跪地的他,那双灰眼睛在橙黄灯光下显出了蓝绿的色泽,这是第一次,他发现,阎督军的眼睛除了美之外,其实也有一点妖异的危险气息。

    不知怎地,这一刻在他脑子里浮现的不再是月亮,而是阴森森的树林、和树林里爬过的蓝绿的毒蛇。

    阎督军问:

    “德全,你数水龙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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