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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小顾用上下两张嘴吃到大帅说不行/苏钧烈回电/廷芳:G爹 (第2/3页)
又挣扎的笑容: “大帅,别的时候,德全绝不敢这样!德全可以对您发誓!但……” 他说不出口。因为感觉若是把下面的话说出口了,就等于承认自己确实是“恃宠生娇”,不知足。 “怎么不继续说了?” 阎希平又一拍他屁股,这次放轻了力度,“不想说,那就先做吧。等做完了,说不定你也想好了。那时候再说。” 顾德全想,说是肯定要说的,而且不可以拖。他不肯在自己跟大帅之间留下隔膜或者疑惑,留一秒,他心里就要难受一秒。 只是他身体里的火焰就没消褪过,被大帅这么似催促似撩拨地一拍,他当即决定还是边做边说。 “刚才,德全只是想您把我的嘴巴多弄弄,再弄肿些。德全想要您的惩罚,很想很想要。” 手伸到后面,握住roubang,将顶端对准自己因情动而湿润张开的xue眼。 他观察着大帅的表情,调整着大腿下沉的速度。瞧见大帅蹙着眉仰头喘息了,他就温柔一点,上身高度不动,左右摇晃着屁股,等那一段rou壁被guitou碾揉开了,再继续下沉臀部。见大帅浓秀的眉毛舒展开,眼角眉梢流出享受的神色,他就稍微加快一点节奏,一次多吃下去一些。 这般时快时慢地吞咽,最后菊xue终于将整根吃了进去。 “大帅,德全对不起您。” 他前后缓缓摆动起腰部,让内壁柔和而节奏稳定地按摩着里面guntang的roubang。 “德全最开始,对您说,只想当您的披风,心里就很知足了。这话我没有做到。我现在想要的……变得更多了。” 阎希平双肩伸展,小臂放在床上,背靠着枕头,是以纯然享受的架势在参与这场性爱。身体舒服,他的心情也变得很舒畅,笑问道: “只要我给得起的,你尽管要,你是我的人,我本该对你好。只是我好奇一点,你现在,究竟发现自己想要什么新东西了?” 具体是什么新东西,在顾德全的脑子里,这个答案也仿佛被一层薄纱蒙住。他只知道它在那里,可说不出。 他最后摇了摇头。 “也不是具体的某样东西……”一边慢慢地逐步加快taonong的速度,试图逼出大帅更多难耐的喘息,他一边盯着靠在枕头上靥带红晕的大帅,徐徐地低声讲道: “除了大帅您的儿子和太太——这两人当然是地位特殊,我不好也不能相比——您身边其余的人,他们没有的我不奢望有,可他们得了的,叫我看见了,我就也想要。” 他惭愧地低下头: “大帅,德全变得贪心了,德全当真学坏了。” “还不算坏。我以为能有多坏呢?你这个叫‘人之常情’。” 阎希平两手都空闲得很,见自己顾团长粗大却看起来颇为洁净的roubang,正在随起伏上下轻晃,便一把抓在手里爱抚着,缓缓撸动着。 顾德全浑身猛地颤抖起来,两只眼睛湿润发红地望着他,那目光叫他心间酥软: “你是知道上进了。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跟廷芳一样,晓得要争宠了。不过你这个人,天生是个傻小子,就算是晓得要争宠,也玩不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要争起来是谁也争不过。所以还是我主动给你算了。我答应你,以后,德全,只要你继续保持现有的忠心和能力,赏别人的东西,我都先给你单独留出一份;别人没有的,我觉得适合你,我也会买来送给你。” 顾德全不晓得,自己这么大的个子,能把大帅完全包在怀里的一名壮男子,怎么在大帅的眼里,就成了一个需要被格外偏宠和作出许诺的傻小子了。 他只晓得在这一刻,听着大帅的许诺,胸中泛起的那种痛楚,与痛苦毫无关联。是感觉幸福开心到了极致,心脏竟然隐约地生出疼痛来。他知道大帅误会了他的意思,可他不想再解释了。 够了。 起码这一刻,他是认真地对自己说,足够了。 大帅已经足够的好了,再好下去,他光拿这一辈子,是没有办法报答大帅的。 “对了,德全,我想起来了,确实给你和警卫团留了样好东西。明天送到你营地里让你看——” 阎希平话未讲完,只觉得下身的摩擦骤然猛烈。 是顾德全向后仰倒了身体,双手撑床,换了角度和姿势。他健硕的腰臀快速发力,带动屁股激烈地上下抬起又砸落,快得几乎在roubang上taonong出了幻影。里面的性器被摩擦得仿佛溅起了无数火花和闪电,无可描摹的性刺激从下体升起,直捣进脑海,阎希平一时居然有了魂飞魄散的错觉,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顾德全却听得一清二楚。 “德……全……不……不要……太快了,不行……德全……” 将大帅极为罕见的脆弱姿态,和因为喘不上气而格外虚软可怜的呻吟收入耳中。顾德全的腰和屁股不由自主,上下摇振的速度越快,最后达到了自己身体的极限。 没有办法管住自己双手,他撕裂了督军华贵却凌乱不堪的军装,衬衫的纽扣飞射,再也无法掩护里面白皙汗湿的躯体。 “大帅……德全想……摸一摸你……” 阎希平只听见对方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却无力分辨具体的内容,自然没法答可以或是不可以。 没有得到首肯,顾德全自顾自开始了动作。roubang一次次撞击前列腺,激起无限的满足和酸麻,汁水随着每一次撞击在肠道里喷洒,浇满了roubang,再沿着roubang的线条流下。他们结合处下面的蓝色床单,晕开了硕大的一滩湿痕。 顾德全在来自督军的内射和猛然的一攥中,射出了一次自己的精华。可他依旧不觉饱足,伴随着亲吻,和在督军身上来回往复的、刻意控制了力道的抚摸按揉,他继续用自己的rouxue快速榨取着肠道里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直到原本的半个钟,变成了一个钟,又变成了接近一个半钟。 直到余副官长刻意提高的“报告!”声在门外响起。 从督军身上下来的时候,顾德全立刻挨了正中屁股瓣的一脚。 大帅是真的被他欺负惨了,因为这一脚轻得实在跟惩戒无关。仿佛是大帅在跟他调情。 若是打比打得再冒犯大帅一点,马靴上传过来的力道,轻柔得仿佛是刚跟情郎欢爱过的姑娘,故作嗔怒地在踹自己的情郎,他自我感觉着这一脚,是只有气,没有力;只有羞,没有恼。 而大帅八成还是恼的,只是已经没有力气狠狠踢他屁股泄愤了。 翌日,中午。 顾德全跟阎督军一起,站在炮兵营的露天场地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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