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雁舒(权臣公爹x软萌儿媳)_3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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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第2/4页)

路的泥鳅到处用力顶钻,手指也上来一下一下揉温柔地按xue口。

    蓝鹤痒得哭了出来,酥麻的快意排山倒海,层层堆叠,她紧紧抓着身下被褥,指关节掐得发白,下意识地曲起双腿打得更开,腰肢难耐地扭动,咿咿呀呀娇声哀求他,最后突然绷紧了足尖,身体连颤几下,脑中百花齐放,漫天绚烂,莺啼一声xiele出来。

    xue口流出一小股温润的清液,龚肃羽对这个害他强行压抑了大半年情火爱潮的娇娇儿媳爱入骨髓,薄唇包住蜜xue舌头一卷一吮,竟把她的爱液吸到嘴里喝了下去。而那灵动的舌头则乐此不疲地往洞xue深处钻探,游动着舔弄内壁软rou。

    然而高潮中的蓝鹤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xue内还在痉挛,rou壁一抽一抽地从四面八方挤压龚肃羽的舌头,紧致的触感让他如至仙境。

    他甚至闭上眼睛去感受蓝鹤蜜xue对他的裹夹,体味吐着甜汁的xuerou贴着他的舌头蠕动,滑腻腻地,亲密无间。

    龚肃羽在心中轻叹一声,放开花阴抬起头坐直身体,把蓝鹤的小酥手从被褥上掰开牵在手中,温和地问她:

    “阿撵,过了这条线就回不了头了,你我再也不能做回普通翁媳,我也不再是你的长辈,就算有朝一日你后悔也没用。你想清楚了吗?”

    蓝鹤心中甜蜜早已满满溢出,放下些许羞臊,对龚肃羽嫣然笑道:“我想清楚了,我要爹爹,想和爹爹扒灰!”

    “……”

    龚肃羽哭笑不得,这个市井糙词实在太破坏气氛,果然不该让她开口说话。他假装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伸手在蓝鹤私处抚弄几下,对准黏湿的蜜xue插入一根手用力抠弄,惩罚她乱说话。

    “啊……不要!”蓝鹤吓了一跳,小声惊呼,对龚肃羽摇着头媚声说不,“不行……嗯……爹爹我怕……”

    “刚才不是告诉过你,后悔也没用的吗?怕什么,扒灰就是这样的。”龚肃羽板着脸,声音磁沉,说完他又觉得自己不该染口这种这污秽之词,心中越发不悦,又给蓝鹤加了一根指头,在蜜xue里肆意捣弄,按得xuerou柔媚酸软。

    蓝鹤这次体验到了另一种陌生的感觉,被入侵的恐惧和内壁上被攻击刺激的快感让她又害怕又舒服,牢牢抓着龚肃羽的手不肯放,啜泣着娇呼浪吟,剧烈起伏的酥胸和溃散的眼神向始作俑者反馈了他的技艺有多好。

    龚肃羽的手指在里面搅弄起来强势暴躁,却耐心地等到xue口足够松软才加入第三根手指,三指并作一处快速抠挖抽插。

    蓝鹤小嘴微张,像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呼吸,氤氲的双目看似痛苦实则快乐,一边想要更多,一边又想退缩。

    直到她又一次被公爹带上峰顶,哭泣着夹住腿,蜜xue疯咬着龚肃羽的手指,喷出一大股爱液淋在他手上,娇小单薄的身躯颤抖着,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阿撵喜欢吗?”龚肃羽给儿媳伺候了两次高潮,看她这模样竟然有些心疼,生怕她有一丁点的不舒服不情愿。

    蓝鹤不是矫情的人,尽管在抽泣,却很干脆地点头,“喜欢的,想天天和爹爹这样。”

    “……”

    龚肃羽闻言失笑,“天天这样未免纵欲过度,会伤身的。不过既然你喜欢,我就尽量多陪陪你。我要进来了,往后……就别叫我爹爹了。”

    他直至此刻,还上下衣衫整整齐齐的,正要解开裤子取出阳物,蓝鹤突然手撑着床褥勉强坐起,“还不行,您摸了我这么久,我还什么都没碰过。我……我也……我也要看看爹爹。”

    “咳咳。”龚肃羽干咳两声别开脸,“都说了别叫爹爹了。男子胴体不过都是些浊漏俗物,有什么好看的。”

    蓝鹤凑近他的脸侧头看他,狡黠一笑:“爹爹不会是害羞了吧~别的男子是俗物,爹爹可不是,您……您很好看的。骗我也没用,我上次已经看过了!”

    “……”

    龚阁老沉默了一阵,上次的事一直是他人生的污点,此刻回想起来,却含糖带蜜地甜。他堂堂大丈夫,不愿被儿媳嘲笑,便下床大方地动手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一丝不挂坐回蓝鹤身边与她赤裸相对。

    两个人之中必须要有一个人害羞,面对坦荡的公爹,虚张声势的蓝鹤立刻败下阵来,捂住自己羞红的脸,从指缝中偷看公爹白净紧实的男子身躯,还有他昂首挺胸的胯下之物。

    “我也可以亲亲爹爹,摸摸爹爹吗?”她躲在手里闷闷地提问。

    龚肃羽心中一荡,生出一种久旱逢甘霖的期待,但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自然可以,不过男子阳根是矜贵之物,你要小心对待,不可粗手粗脚伤到它。”

    得到公爹首肯的蓝鹤心中雀跃,羞羞答答放下手,顶着腮颊上两朵粉云先贴上去勾着他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小手缓缓抚摸他的宽厚的肩背,并无多少色欲,只有赞美和珍视。

    龚肃羽被她的小酥手摸得背脊舒痒,惬意地合起眼睛,突然想起了家里五房小妾的瞿阁老,日日享受的就是这种美娇娥的爱抚吧。不过他并不羡慕,好东西贵精不贵多,他只要蓝鹤一个就绰绰有余了。

    蓝鹤从背后摸到了胸前,在公爹的脖颈偏左侧,锁骨上方半寸处发现了一枚小小的痣。平日龚阁老里三层外三层,连颈口都裹得严严实实,所以这颗痣恐怕也只有服侍他洗澡的人,和有肌肤之亲的人才能看到。蓝鹤这么一想,就觉得特别喜欢这枚浅褐色的小点点,手指摸了又摸,揉了又揉,还在上面亲吻了一下,舌尖舔了一口。

    “一颗痣也值得阿撵这么喜欢么?”

    龚肃羽对儿媳微微一笑,她这样迷恋他的身体,溢于言表的喜爱,让他心中甜蜜苏软。

    “喜欢!爹爹给我看到了这颗痣,从今往后,我就是爹爹最亲近的人了,这颗痣也是我的了。”

    小蓝鹤话说得霸道,仰起的小脸上神情却如孩童般纯真,弯弯的大眼睛里都是笑意,闪着星光,龚肃羽被她的笑容触到心里最软的地方,不由脱口:

    “好,往后这颗痣就是你的了,只给你一人碰。”

    得了公爹承诺的蓝鹤眼中闪过惊喜,忽而又红了脸,羞答答地低下头去,双手按着公爹光滑的肌肤往下抚过胸部,感觉两颗小rutou划过她的掌心,偷瞄了一眼微微蹙眉的公爹,大着胆子用两指夹住那小乳。

    龚肃羽猛然睁开眼,目光如电地望向她,把她吓得小手一颤,却咬牙坚持住没有放开,心脏砰砰乱跳地僵持半晌,在龚大人的默许中开始摩擦捻弄他的rutou。

    她当然不敢对神佛般高高在上的公爹说些什么不尊敬的yin词浪语,只是窥伺着他的脸色逐渐得寸进尺,学他的样子一会儿拨弄,一会儿刮搔,最后干脆吻上去舔吮。

    龚肃羽呼吸不稳,低头看着儿媳贴在自己胸口的小脑袋一动一动地,觉得她实在太磨人,往下一掏,托住她的乳儿盘在手里揉捏。

    蓝鹤轻哼一声吐出嘴里的rutou抬起头来,不满地看了捣乱的公爹一眼,又低下头去用手继续描绘他胸腹处浅淡的肌线,好奇道:“爹爹是书生文臣,身上怎会如此紧实,竟还起起伏伏略有些精壮薄肌?”

    “文臣岂是那么好做的。我每日寅时起身,天未放光便要在午门等着开宫门,而后过内五龙桥,爬上三层数十级台阶,步行至奉天殿。卯时上朝,站上一二个时辰议朝事,完了得走去东华门那边的文渊阁看送到内阁的奏疏,之后还要走着穿过崇文门去兵部衙门处理各处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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