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古风父子训诫)_(五十六)狂痴【花式玩R吃R做壁尻被疯狂爆炒失口述惩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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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狂痴【花式玩R吃R做壁尻被疯狂爆炒失口述惩罚】 (第2/2页)

的都不被允许。

    “呜呜!打得好!打得好!呜——有劳,有劳爹爹——”

    墙洞外传来温亭润断断续续的声音,仔细听还带了点哭腔。

    温东岳知他羞到了,却仍愿配合他。

    心当场就软了,温东岳后悔将才几巴掌扇狠了,刚要松下手。

    “求爹爹打,求爹爹重重打——呜呜,爹爹——要,要爹爹打——啊!啊!!”

    墙那头的rou臀立刻就被扇得飞花乱碎。

    温东岳高速挺动腰杆,双掌左右开弓,抡打起来。

    rou臀本就让吉祥拍抽得满是肿痕,又让铁掌毫不留情扇打。粉面臀刹那就通红如霞,一晃晃地不知是被cao的还是被打的。

    温亭润接着就哭了,墙外传来父亲严厉斥责,他听完马上窜出许多水来。

    是他期待的“算总账”。

    “那几日看护为父是孝心,可也不该不吃不喝!说,该不该打!”

    “呜呜呜,该打!”

    “之前说过每日都行家法,为父虽不说,你却不知主动举着家法跪来求赏,今日却怪到为父头上!是不是该打!”

    “呜!该打!”

    “说!可还有什么未曾告知为父的!?”

    “有——有——温霖,温霖叫人扇孩儿耳光的时候——孩儿——”

    “嗯?”温东岳手一停。

    温亭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情欲冲得他丢廉弃耻,一股脑全倒了出来。

    “被扇得差点流——流水——”

    “你——”温东岳错愕,本只想满足温亭润算总账的愿望而演起的严厉,现在倒真有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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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重重一顶温亭润,开始次次深入,手上多了几分力,训斥更加难听。

    “流水!?敢在除去爹爹以外的人面前流水,该不该打!”

    “该!该打!”

    “再说!!!”

    “该狠狠打!被爹爹亲自cao着,流着水打!”

    “藏胸匿乳这事竟还想瞒着爹爹!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

    “如何打来?!”

    “呜呜,要爹爹检查胸乳大小,抹胸得了爹爹同意才得穿,不同意只能着肚兜。突了点也要昂首挺胸不可随意弓背塌腰,不听话就打!往狠了打!重了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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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臀上接连爆发一阵烈响,雷鸣般震得温亭润耳膜疼。

    臀上太痛,可xue里太爽,次次深入的快感十分强,狠冲几十下甚至都让他觉得麻痹。

    是太痛了太爽了。

    温东岳一下将他从墙洞里拔出来,他看着温东岳,温东岳鲜少激动得不成人样儿。

    温亭润的话从来都能让温东岳震惊,他总以为温亭润会有极限,可一一次,说得一次比一次露骨,一次比一次让他难以把控,兽欲澎湃。

    他的孩子呦,可真是——

    温东岳几乎是掐着温亭润下巴,躁动失智:“你说的——这些话可都是你说的——”

    温亭润眨眨眼:“嗯,润儿,润儿——”他主动攀上温东岳胳膊,抹了眼泪温和恬静,“全凭爹爹施为。”

    温东岳快疯了!

    他的孩子分明那样放浪却又这样平静白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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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东岳一把将温亭润托抱起来,温亭润就着姿势将腿盘在温东岳身上。二人结合密不可分,温亭润借力坐在温东岳身上,温东岳碾过花心,一下刺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啊!!!”温尖叫只开了头就被温东岳堵在嘴里。

    温东岳狂乱地啃着他,一掌拖着他屁股上下耸动,一掌失了怜惜,粗乱地揉着他的胸。

    大一点,会被揉得大起来。就像他乖儿的屁股,被他揉得软大充满弹性。

    抽打几次还能更嫩。

    温东岳彻底放肆起来,他的孩儿就算被他吻得满脸通红,也依然选择将手乖乖背到身后,不打不闹,由着他要。

    太好了,他的孩子,真是太好了。

    温东岳独得有些想哭,他吃着乖儿口中香甜的津液,加快身下速度,哐哐硬凿十几下,乖儿便翻着眼去了。

    不够,不够,还不够。

    温东岳爱在温亭润高潮时再要人接着高潮,硬枪不倒立刻大动干戈,只狠干五六下,乖儿便呜啊着又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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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回了。

    今晚在他嘴里,怀里,喷了八回了。

    再来——再来——

    将温亭润又塞回墙洞中,温东岳抓着两瓣rou臀,急急又抽起来。

    温亭润被干得合不上嘴,舌头吐在外面,被顶得有些反胃,乳奶都露在外头被顶得摇来摇去。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温东岳,他有些怕,但怕,也仍旧信任。

    这具rou体在墙洞中被扯来扯去,壁尻尽职职责地敞着生殖腔,接受父亲的所有捶打。

    “噗噗!!!”

    是父亲将浓厚的汁液尽数射到了他的内道,温亭润赶紧收紧,不敢遗漏分毫。

    “漏了!”温东岳边掌掴边训斥。

    “润儿该打!烦请爹爹再行cao打,润儿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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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字还没说出口,仍卡在洞里的温亭润就被温东岳转了个个儿,将腿按在墙上,猛cao起来。

    温亭润空悬着头,仰望天空。这姿势不太好受,过激的快感让他阵阵晕眩。

    不会要shuangsi了——

    这次温东岳cao了他几百才射出来,今晚高潮太多,他的内腔麻木,没有几十几百的cao,都不会让他很有感觉。

    他又被翻了回去,脚撑着地cao。

    温东岳把jingye射给他时他都意识模糊了,只知道要好好兜着,不然又得劳烦爹爹打。

    浓浆烫得他乱抖,恍惚中,又被翻仰着,双腿被掰成一字干起来。

    这一次被干了好久好久,他真是什么也射不出喷不出来了。他哭着向爹爹求饶,只换来爹爹的巴掌和冲撞。

    “啊——啊——”温亭润虚弱地叫着,他的嗓子很哑,已发不声来,可壁尻并不需要发声,他早就说过。

    一个壁尻,只需要抬着屁股,摇着屁股,敞着内道生殖腔,取悦他的爱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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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亭润不知是被cao了几次,待持久的这次终于结束,内壁收缩时,他没有喷出太多的水。

    只一小束,接着却是淅淅沥沥的清流。

    失禁了。

    温亭润不得不接受。

    他的父亲双眼猩红,亲自扯着双腿给他把完尿,末了却又把他塞回了洞里。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啊——”

    guntang再次扎进内壁时,内壁已然很薄。温亭润吃痛,认命地塌下腰,好好地撅起屁股。

    后面的事温亭润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温东岳又cao了他两次,他瘫着腿什么也喷不出来。

    天好像下了雨,温东岳将他背在背上,给他罩了最大的外衣,往肃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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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郎织女的戏台早散了,人群稀落。扮做织女的花旦慌忙招呼着牛郎。

    “师哥——师哥——快回来——下雨了——”

    “师弟等我,我取个大伞来——”

    温亭润模糊听着,心里莫名高兴起来。

    他湿着眼尾,喊:“爹爹——爹爹——”

    温东岳哄他:“爹爹在,爹爹在。爹爹不走——不走——”

    温亭润没接话,只听着“不走”二字。

    温东岳定下脚步,抬头望天,手里攥着的温亭润的抹胸在发烫。

    “不走了。”他承诺道,“不走了,爹爹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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