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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心安【父子甜???】 (第2/2页)
的喉结晃在眼前,鼻息里,是温东岳满怀的莲香。 他猛然抬头,撞得温东岳下巴疼。 温东岳吃痛地皱起眉眼:“润儿——” 温亭润眨巴两下眼:“爹?” “嗯。” “爹?” “嗯——”温东岳低下头,用刚冒出来的胡渣去扎温亭润的额头,“乖乖,叫爹爹。” 温亭润却如雷劈,一动不动。 额头上刺刺的,那夹着嗓子诱哄的余音还在耳边荡漾。 醒了,醒了。爹爹醒了。 他的日盼夜盼,他的千思万念。 是真醒了,不是昏昏迷迷在梦中的假象。 温亭润一下就酸了眼角:“爹——爹爹——呜呜——爹爹醒了——醒了——”他不信地用手去摸温东岳的脸,温东岳的鼻,那温和的体温却烫得他手抖。 心里忽然就翻了锅,他手握成拳,对着温东岳地胸膛咚咚捶了两下。 不是,不是——爹爹醒来,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这样的—— “咚咚咚——”又控制不住地接连捶了两下,温亭润哭得有些接不上气。 温东岳迁就着让他发泄,要再捶时赶紧一把包住了他的拳头。 “好了好了,小心手还肿着——” “呜呜——爹,爹——” “爹在,爹爹在。爹不该睡那么久。乖,不怕不怕。” 温亭润不说话,红着眼睛看温东岳。 “让润儿担心了,是爹爹不好,别生气,乖乖别生气——” 温东岳轻笑笑揉他的头,又吻吻:“乖乖。” 唔——温亭润心中一时更加混乱。 他本想问问温东岳是如何醒来,醒来感觉如何,头还晕吗,还疼么。又想质问他怎么可以睡那么久,他还要温东岳说许多好听的话儿来安慰他。可话到嘴边,只干巴地蹦着两个亲昵叠词:“爹爹。” 爹爹。 “我在。” 温亭润这一刻彻底坍塌,扑到温东岳怀中放声大哭。 温东岳跟着红了眼眶,他一遍遍抚摸着怀中孩子的头顶,大掌盖在脑儿上,如何顺缕都觉不够。 温亭润连哭带喊忽然停下,他两只手捧着自己还未完全消肿的脸,口齿不清:“爹爹打,呜呜——爹爹打——被别人打了——被别人——” 温东岳赶紧将那张脸捧在手心里:“不打不打——爹不打——” 温亭润却哭得更凶:“爹爹打——要爹爹——不要别人——不要——” “好孩子,好孩子——不哭啊,先不哭。” 大掌不停地摩擦着温亭润的脸颊,温东岳声音颤抖。眼见温亭润止不住哭腔执意要他再打。温东岳无法,只好将那张脸好生捧着,低头细密密亲起来。 温东岳亲得很慢,是要将所有的痕迹用气息盖掉。吻到青紫最严重的嘴角时又伸出舌舔舔,惹得温亭润颤栗地捂住眼睛。 又来了。 亲吻时温亭润最爱做的小动作。 松鼠一样捂住眼睛,想藏到黑暗里,好似承受不住这样的爱意。 许久不做这动作,温东岳也许久不见这动作。 二人都是一停,再被亲时温亭润又不确认道:“爹——?” “叫爹爹——” 一吻印在唇上,混杂着药苦味。 温亭润抱着温东岳,待嘴被亲得水润发亮才堪堪停下。 他不哭了,伸手又去摸温东岳的脸,生怕温东岳下一瞬就又闭上双目,径自丢了自己。 “爹爹醒了......爹爹醒了.......爹爹如何醒得?” 1 温东岳不瞒他:“你受大难,爹爹自当醒来。” 温亭润扬扬嘴,又轻轻一捶温东岳。 他是父亲的孩子,异体却同息,藕断丝连,虽异处却相通。 所谓骨rou,大抵如此。 “那顺王.....他......如何了。” 温东岳的脸立马拉下来:“在柴房。” “柴房?他毕竟是皇子,怎可以——” 温东岳不满温亭润为他说话,手伸到亵裤,对着臀腿跟的rou,微重一捏。 温亭润登时哼了出来:“爹——” 温东岳仍不松手,他捏着那一处软rou,对温亭润咬耳朵:“爹有分寸,之后的事都交给爹,你只管歇息玩乐。” 1 话音刚落,捏臀的手伸展成掌,兜住半个rou丘。 朝思暮想的大掌刚一贴上,温亭润就打了个激灵。温东岳紧接着再抚,一上一下,左抚右推,直哄得温亭润全身松软。 心总算踏实起来,疲倦跟着爬上来,但他不想睡,瞪着大眼盯着温东岳。 温东岳并不强迫他,只摸臀画圆的手愈发慢,嘴里一直唤着润儿,叫他放心。 这小话儿暖风一样吹在耳朵根儿,让人心痒。 温亭润忽地重重舒了一口气。 未来,他好像真的可以不用再那般抵死强撑,张林能得休息,燕风也能得休息。 肃园也终于迎来了他真正的主人,坚韧的臂膀比谁都能扛起所有。 想到这,臀上的手也越发轻柔,时不时还拍拍。温亭润溺在这复得的浓宠里,安心合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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