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璧_第二章刺杀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章刺杀 (第3/6页)


    白曜却笑,“恭喜你命大。”

    “你就是想对我下那玩意,让我离不了你?”过了许久,灵遗看起来依旧错愕。

    白曜有些生气,为什么他拔掉她灵脉就做得那么果决,如今她不过微乎其微地以牙还牙,他反倒如此难以置信?好像她就该是他珍藏的某件古董,只知岁月静好人畜无害,不是会怨怒会报复的人。她气着气着,却是把自己气笑,于是转到他的对面,捧起他的手,逐一吻了他的指尖,问:“即便如此,你也要独自受被蛊虫啃噬的痒吗?”

    “又不是找不到nV人,男人也无妨。用男人解起来更快,你不知道吧。”灵遗无所谓地答道。

    白曜板起脸道:“我会生气,我现在就很生气。你想现在就尝尝那种滋味吗?还有,母虫咬过我以后,就被掐Si了。完全解蛊的方法没了,你会长久受q1NgyU折磨。”

    “这个月,先给我解了。”灵遗将她压进角落,迅速扯开她的衣服,用一成不变的手法m0她。可她每回都受用,自觉张开双腿,越来越变得不像自己,想逃却无处躲藏,她几乎觉得自己会把不牢靠的车壁撞散。他几乎要咬开她颈侧的皮r0U,再是x前,r首,四下啾出淡红的斑点。狭小的空间里,气息很快就浊了。又热又腻。久留的熏香在汗里发酵,又被yAn光蒸g,古怪的气味还像被灼开的疤,牢牢印在身上,一并b来。平时他也会吻她的小腹,假装不趁意地再往下——但现在,他很急。她以为他们初次做的时候,他已经够粗暴地对待她,不想还有更粗暴的做法。

    他收回手,舌尖T1aN过指上沾的yYe,正当她错愕之际,抱着她的腿cHa入。她久曲的手臂骤然麻了,从肘间一直延伸到指端。手指错落地卷成不同弧度,影子映在车顶上随灯摇,什么都不听使唤。因为母虫咬过她的缘故,他动情的时候,她也会感到痒,几乎让她以为被解毒的是自己。

    腥味从JiAoHe处溢上来,不断挠着她的后脑勺。什么都在往下掉,袖子掉了,发髻掉了,她也掉了。然后被他接住,重新顶起来。他转过身自己靠着后壁,将她抱到身上坐。不必他动,马车颠簸着往前,杵在T内的y物自然会C她。这一路过来她早被颠散架了,无力地叉开腿,才至一半,又踢到了壁角。不知是哪边的车轮磕上了一块凸石,她被撞得扑在他身上,又痉挛不止。

    “今日你流的水好多。”他将白曜慢慢扶起,g着她的下巴说道。

    “那蛊,你原想对谁用的?”白曜问。

    灵遗别开头,不语。

    她继续追问:“你为什么会有情蛊?到底是谁,让你求而不得,非要用这种下三lAn的法子。”

    “真要说,就是日后若有幸再回建康,要教世人景仰的公主变成我的禁脔,囚于深苑、只知望幸的玩物。”

    “公主?因为名不副实的公主身份,你才恨我?”

    “不,就是你。”他将她按在地上继续C,揪住蓬乱的头发问,“现在你也算尝过情蛊的滋味了,怎么样,这是你想要的吗?请考虑好了再答。”

    C我。

    你到底是怎么猜到的,我要杀湘东王?

    你没暴露。换作是我,大约也不会坐以待毙,等胖子一步步踩到自己脸上。他们就是想将你流放,正好教不喜欢你的胖子在上面压着,让你翻不了身。这是最后的转机了。

    灵遗。

    白曜呢喃着他的名字醒来,她已经不在车上,惆怅地以为自己终于还是被丢下了,举目四顾,却发现自己身在完全陌生的地方,万籁俱寂。只有枕在地上时,能听见地底传出宛若闷雷的律动,节奏正合人的心跳。她的面前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湖,现在正是中夜,天顶的星缓缓流转,尽落清镜般的水面。灵遗在不远处的树下弹琵琶,看样子已经洗过澡了,很怪,现在并不是弹琵琶的时候。

    灵遗告诉她,这是在他的幻境。幻境的实T落在江陵城内的清商阁,再过不久,他们再行远一点,就不得不出去了。

    ——难怪,我梦见我和你的尸T被人在水泽边发现,你抱着我,就像在很久远的小时候。黑猫猫生下了并不像它的白猫猫,它总想丢掉白猫猫,或者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它试了好几回,但终于还是将白猫猫捡回自己身边,痛苦又嫌恶地啃自己的胎盘,胎盘的味道很腥,可它为了自己和白猫猫不Si掉,必须食不知味地吃下去。但后来,白猫猫Si在一场暴雨,被天雷活活劈Si。黑猫猫觉得那是它的罪,降于他的天罚。似乎就是从那以后,它将白猫猫也视作自己。可就像它不喜欢曾经的白猫猫,它也不曾真心实意地Ai自己。它总会想到,有一天会像吃掉胎盘一样,不得不吃掉自己的白猫猫。可是,没有了白猫猫,拼尽全力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猫猫不明白。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罪。黑猫猫不得不吃掉自己的白猫猫,一点一点,从还会感觉到痛,会扒着爪子劝它宽心展颜,到一团面目全非的腐r0U剩骨。它是心甘情愿的,却不是为了换取什么更重要的东西,为什么,它不明白。

    “或许,黑猫猫不是非要吃掉白猫猫不可。”灵遗道。

    白曜走到他面前坐,盯着他问:“就像你会一直抓着我的手,哪怕是一同赴Si?”

    灵遗点头,“嗯。我会带你同去襄yAn。也会在事败之际先杀了你,再自杀。”

    白曜望着天,勉强挤出一笑,道,“你总在想最坏的结果,总在绸缪退路,从不放手一搏,所以这些年,总是原地打转。如此成不了事的。”

    “亡命才能放手一搏,我不是。”灵遗否认道。他将琵琶放在一旁,吻了白曜的额头,继续道,“在军府时万事小心,除了朝云、暮雨的人一概莫信。”

    自然,你也不能信。白曜腹诽道。

    至军府安顿下,白曜便没有那么多机会见灵遗。时过二月有余,襄yAn的天气已热如蒸笼,湘东王已有许多不礼下士或是专断无谋的举措,越发招人怨望,但灵遗一直隐忍着,没有一点要动手的迹象。倒是一有空就借解毒之名将白曜带去襄yAn某家知名妓馆望尘楼,一去就是大半天。除此以外,她很快结识了几位同龄的姑娘,趣味也相类,可互通书信,相互往来,b在g0ng中时反而自在。不必忌讳许多规矩,怎样的身份该与怎样同等身份的人交游云云。

    1

    她的新朋友中,有一位是流徵,也是术士。如道号所见,流徵施展法术的载T是乐音。白曜只从传言里听过有如此的术士,头一回遇上很是新奇。每回二人见面,白曜总缠着流徵演奏,琢磨其中的机理。哪怕如今没法再用法术,她也愿和流徵纸上谈兵关于灵学的话。然而在灵遗那里,她几次威b利诱,要他说出恢复的方法无果,法术和灵学就渐成了二人之间的避讳。

    灵遗自来了襄yAn,却是诸多不顺意,职任总是些烦剧无聊的琐事。无人陪他饮酒,也只有与白曜在一起能说些话。虽说多是些花鸟风月,经史或杂闻。白曜并不意外他会喜欢谢安,却很意外他喜欢魏文。她隐约可以想通,曹丕也是个隐忍苦情的主。可又没法直言她明白这点,只好打趣说,是因“曹魏好人妻”的俗语。可他反而要一本正经地条分缕析,原本是哪些话,一步步以讹传讹传成了她听到的这般。三国的野史实在太多,陈寿《三国志》又极为简略,她早就分不清到底哪些确有其事,哪些只是家语。灵遗就笑说他也如此,但对那些家语,与其过而毁之,宁过而存之[2]。

    他们很少谈到现实的事,前线蛮人的情况也很少说。若不是灵遗亲口承认过要谋反,白曜几乎觉得自己多心了。也会很失望,他好像和王机一样,在不顺意的际遇里被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