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暴力【高干强/制】_cater2,走狗的我被老攻校园暴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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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走狗的我被老攻校园暴力 (第1/2页)

    突然被叫返程,司机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柴旭又要立刻赶回去,总不能是东西没拿,毕竟之前下车时他瞧着也是两手空空的。

    对此,柴煦也没有解释什么。

    回到医院,手术室的红灯依旧闪烁着,门外的走廊因为深夜人烟稀疏的缘故,在红灯的衬托下显得诡异的宁静。

    而柴煦要找的那个人,就这么形单影只地坐在寥寥两排相对的凳子上,沉默地盯着前方的墙壁,神情不喜不悲,半天都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一尊雕像般,只是坐着,也只剩坐着。

    柴旭天生就有严重的脸盲;

    或许说是脸盲也不准确,因为他不仅脸记不住,经常就连对方的穿着打扮也想不起来一个大概。

    就连那个新上岗快一个月的司机,承接了他每日的出行安排,哪怕几乎日日都能相见,他也只能勉强回忆起一个大概的轮廓,若是让他去人堆里寻的话,那必是要闹天大的笑话。

    但究其根本,柴旭也明白,他脸盲的最大原因在于他根本完全不在乎。

    说好听点,是他平等地看待任何人,不以外在条件决定对方的第一印象;

    说难听点,就是他根本没有把任何和他无关的人放在眼里,所以对方长什么模样、穿什么衣服,他都完全不关心。

    而这一回,随着脚步的步步逼近,柴煦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那人的身上移开过。

    这时候他才慢慢发觉,男生的脸在被洗干净后,倒也显得尤为的年轻,虽然上面一点血色都没有,但也不难看出日后清隽的雏形。

    既像江山水墨画般寥寥几笔便能清爽干练,又不乏好像历经了重重磨难才有的深沉麻木。

    ——是很典型的,那个阶级才有的矛盾和挣扎。

    柴煦在心里不咸不淡地评价着。

    打量没多久,等到有人将他需要的资料送过来后,他随意地翻了翻,很快就在上面的某所大学的某专业上停顿了下来。

    国内的知名老校啊......

    还正好和柴煦同校同专业,明后两天同一时间开学报道。

    可惜讽刺的是,对于不同环境下的家庭背景,考上名校这件事对于普通人而言,就相当于升官发财的大喜事,好像不摆上三天席面就对不起前途无量这四字一样。但若是放在像柴煦这种家庭里,考上并坚持去读,那就如同背弃了祖宗的叛逆似的,家里的长辈人人都能将他一口一个唾沫地、在他面前苦口婆心的大逆不道。

    柴煦对这巧合感到好笑之余,合上资料,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坐到了男生的对面,也就是男生一直痴痴望着的墙面凳椅。

    而就在柴煦坐下去的那一刻起,他手里关于对方的资料便被他同一时间,当着当事人的面,一字一句地毫无保留地念了出来——

    “李希壤,18岁,母亲改嫁,父亲两年前因凑不齐手术费去世,之后一直和弟弟相依为命。”

    念到这里,柴煦适时地停顿了下来,像是为了方便观察到对方任何难堪的神色,他的注意力一直都盯在了对方的脸上。

    但让他失望的是,李希壤像是没反应过来,又像是根本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无神的眼睛终于恢复了它原本的滕亮,最后眨也不眨地,和柴煦隔着这么一个走道的距离静静相望。

    良久,柴煦又接着问,“考上大学应该不容易吧?”

    “为了去攒这大学四年的学费,高考后的那个暑假,应该也没少起早贪黑地上班工作吧?”

    可对面的李希壤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对着柴煦这一番明里暗里的讽意照单全收。

    “明明学费攒得差不多了,努力了这么久才考上的大学也终于可以去读了,却没想到在要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因为弟弟的病,现在全都功亏一篑......”

    柴煦装成一副好像在为对方考量的样子,“那么接下来呢?为了维持你弟弟的后续疗程,这书肯定是不能读了的。”

    “就算有助学贷款,你也没有那个时间上课学习,因为你必须要去打工赚钱,而且得是那种日夜不休地奔波劳碌。可即使是这样,对你弟弟的病而言依旧是杯水车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后的结局也不过一个赔了夫人又折兵。”

    “李希壤,你甘心吗?”

    柴煦不疾不徐地将这一切都铺垫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精准踩在对方目前最痛的伤口之上。

    前方手术室的红灯依旧照耀着,安静的过道呈现出一片渗人的安详死寂。

    柴煦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从始至终安静聆听的某人,然后将手里的烟硬塞到对方的手里,“还有两天正式开学,我就住在你弟弟病房的隔壁,我等你来找我。”

    说完,他还不忘关心道,“对了,烟盒里的钱你还是拿着给自己开点药吧,我看你都要烧傻了。”

    果不其然,柴煦抬手摸过去的时候,那额头的温度,都快把他的手掌烫穿。

    笑着挥挥手告别,柴煦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手术室外;

    回去往病床上毫无杂念地一躺,睁眼就是天亮。

    而李希壤弟弟的手术进行了整整一个晚上,虽然没有大碍,但后续治疗依旧关键,否则就是前功尽弃。

    就这么数着时间过日子,一直挨到下午,柴煦才终于等到了他要等的人。

    高干病房不同于那些富人用的vip病房;

    整个病房只能说比起普通病房而言,更加的五脏俱全,甚至连大也没有大多少,追求的仅仅只是一个低调。

    但这种病房最关键的一点在于,一旦住进里面的病人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那就是整个医院的主任包括院长,都得集体开会来诊断治疗的惊险程度,足见其重要性。

    所以当李希壤敲门进来时,在柴煦已然占据床位刷手机的情况下,在这略显狭窄的空间里,他的紧张和局促只会更加的无处可藏。

    “来了?”

    柴煦放下手机朝他招招手,指着旁边的小沙发便是客套,“快坐吧。”

    可李希壤只是像罚站一样,站在离床的不远处,看不清样貌,也并没有动作。

    接着,一切的话题又十分开门见山的——“您想让我做什么?”

    很少经历这种连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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