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科举路_捉歼在床,红肿泬流白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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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捉歼在床,红肿泬流白菁 (第1/1页)

    roubang在湿热的xue里越顶越急,抽插如打桩般,只听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大作,粗大圆润的guitou狠狠地磨着里头颤颤的saorou,股股yin滑水液从xue口里飞溅出来。薛青溪被jiba插的浑身颤抖,柔软guntang的肠rou嘬吸体内yinjing的每一处,已经挺翘得不行的粉色yinjing在方棠的猛烈冲撞下前后甩动。

    “呜呜……受,受不住了,慢点……”薛青溪呻吟出声,缠缠绵绵的,很轻很长。方棠被耳边的叫声喊的jiba硬邦邦地发疼,抓住雪白的rou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似的抽插,床板剧烈晃动着发出旖旎的声响。

    门口的脚步声停顿住了,似乎明白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几息之后“嘭!”的一声门板被狠狠推开,正要攀登极乐的两人被吓了一跳,方棠的大jiba乱了节奏一捅到底,生生把薛青溪直接插射了,乳白色的jingye一股股向外喷射,甚至有几滴精斑还落在了落在睫毛上,配着薛青溪惊惶的神色,好一副美人被捉jianian在床的yin乱春色。

    门口处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站,看不清楚神色却给人带来巨大的威压感,过了好一会那人才缓缓迈开脚步径直走向床边。随着身影越靠越近,薛青溪终于看清来人居然是摄政王江少安。

    “你,你怎么过来了?”薛青溪抓住被子将自己盖住,色厉内荏地凶道:“谁准你闯进我卧室的,还不快出去!”,因为紧张,后xue剧烈的紧缩,体内那根才射精过的roubang又被夹硬了,竟然当着江少安的面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薛青溪胀红着脸又羞又气,往后身后在方棠身上狠狠拧了一把,谁知方棠不仅加大了身下的撞击力度,甚至从后面支起半边身子趴在薛青溪肩头挑衅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现在这种情形下哪里还能不明白,两人分明就是老相好的关系,只是不知道薛青溪什么时候竟然搭上了摄政王。方棠鸦羽般睫毛下的眸子里透着股子狠劲儿,不管是谁都不能把自己怀里的人抢走!

    江少安看到依旧在床上纠缠的两人气得面色发黑,额头上青筋直跳,他一把掀开被子抓住薛青溪,在他的惊呼声中把人抱到了自己怀中。方棠的roubang被迫从薛青溪的后xue中退出,啵唧一声,浓白的jingye迫不及待的从艳红的roudong中流出,一看就是被狠狠浇灌过。

    江少安扯过身上的外袍将薛青溪裹紧转身离开,薛青溪浑身赤裸的被男人抱着往外走,后xue还滴滴答答流着浓精,让他羞愤的只能将脸埋在江少安胸膛,却在房门处听到一声不可置信的惊呼:“青溪,你......”

    苏寄北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yin靡混乱的一幕。江少安连个眼神都懒得理他,大跨步地走出院门抱着薛青溪上马而去,只留苏寄北站在原地,眼神晦暗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江少安怒气冲冲地将薛青溪带回内院,吩咐下人不许靠近,然后不待薛青溪反应过来就将他扔到了一个温暖的池子中,池水并不深,薛青溪扑腾几下后站了起来:“江少安,你发什么疯!”

    房间内水汽氤氲,薛青溪浑身都布满了斑驳的牙印和吻痕,臀尖微微泛红,还带着色情的指痕,一看就知道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性事。江少安红了眼眶,气得浑身颤抖,那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薛青溪,几年没见你怎么堕落下贱到这个地步!欲求不满怎么不来找我?我定能好好满足你将你cao的下不来床!”

    他边说边走下水池,连衣服都没有脱直勾勾地走向薛青溪。薛青溪被他眼神看得发毛,转身就想从水池的另一侧逃离,但没走两步就被追了上来,火热的身躯将他压在了水池边:“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在自己房间想跟谁做就跟谁做,你管不着!不要忘了是你先离开的我!”薛青溪在他身下拼命挣扎着。

    听到这话,江少安的瞳孔一下子变得极为阴森,面容上浮现出痛苦懊悔的神色,但手下抓着薛青溪的力道不变,良久后哑着嗓音开口:“青溪,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江少安额头抵住薛青溪,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那深沉的眸底翻滚着的浓烈情绪,有气愤,有痛苦,有悔意,还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爱意。他伸手抬起薛青溪的一条腿,带着凉意的手指摁上了被cao的红肿外翻的xiaoxue:“不要动,我给你清理干净。”

    手指在xue口轻轻按压了几下,然后试探伸入xue内,里面同样很肿,充血的xuerou感知到有外物进入以后下意识缩紧,将江少安的手指绞得几乎动不了。薛青溪身子微微发颤,唇中泄出一声呻吟。

    “放松一点,不弄干净等会你要发烧的。”江少安轻轻掰开薛青溪的两瓣臀rou,手指开始在里面抽插。一股一股的白精顺着他的手指从薛青溪的身体里流了出来,看到属于另外一个野男人的浓精,江少安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动作从原本的尚且温柔变得粗暴了许多。

    直到菊xue里流出的只剩清水江少安才将手指抽出,抱着薛青溪走出浴池,拿起架子上的巾布温柔的将他身上的水珠一点点吸干,然后喊人送进来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完全看不出刚才暴戾的模样。

    江少安自己也换上了干燥的衣服,牵着薛青溪的手带他来到自己的卧室。屋内除了一架乌木雕花的大屏风和桌上插着枫树枝的花瓶外并没有其他的装饰,这样简单的布置并不符合他摄政王的身份,到有几分当年在书院的感觉。

    江少安让薛青溪坐在榻上面对自己,摸了摸他的脸颊缓缓开口:“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那时皇兄突然驾崩,为了避免动荡秘不发丧,阁老急召我回京。原本我留了封信给你,但是送信的人因为担心走露消息私下里将信件销毁了。”

    抿了抿嘴角,江少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回来的时候也确实受到多方的埋伏攻击,护送我的卫队最后只剩下5人......事实上直到现在我身边也是暗流涌动,因为害怕会给你带来伤害,所以只能强忍着不去找你。”他牵起薛青溪的手印下一吻。

    “但如果知道这样会把你推入别人的怀抱,就算是死,我也要抓住你不放手。”手背上的吻转为重重一咬,让薛青溪痛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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