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髑髅天女_09-1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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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13 (第9/9页)

   “不见是死了?还是去了哪儿?死是被杀了,还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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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定非坐回去。“死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肖铎又问:“那度钧呢?”

    “嗯?”萧定非听着没头没尾,反问了一句。

    肖铎道:“你觉得度钧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说来我听听。”

    萧定非将食盒盖子扣好,拎着站起身,“度钧?……度钧算不上是人,他就是个……”

    肖铎等了一会儿。

    “——无情物。”萧定非给了自己的断言,离开时没有忘记锁门。

    肖铎揉了揉高烧热胀的眼睛,心想:你说了等同于没有说。

    近中午,邓曦岳来给度钧看诊,以便根据情况调整用药,顺道也来瞧了一眼肖铎。虽说在他看来,度钧并不要紧,按时吃药即可,肖铎才要紧。阴蒂的银钉不取,在创口愈合前,肖铎就会一直发热,先几天是高热,挨过去之后转为低热,慢慢就好了。因伤口位置不便,邓曦岳就教他自己怎么看,肖铎毕竟不是大夫,拨弄了好几回才描述好情况,也弄得自己疼出一头汗,又流了一手水。

    其实邓曦岳给他看也没什么,肖铎又不是纯的女子,没有什么礼教约束,只因肖铎是度钧的鼎炉,度钧不开口应允,邓曦岳就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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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之前吃的什么药?”邓曦岳问。

    肖铎并未说话。

    邓曦岳又道:“我看你也不想死,既然不想死,就注意着点儿。他们再喂你吃春药,你要知道自己吃着反性的,该求饶就求饶,或是他们就不喂你吃了,或是让他们找我来,早些给你催吐出来,药还没有入血,就不用遭大罪。”他给肖铎包扎了手腕、小腿和脖子上绳子捆绑又挣扎摩擦出来的伤口,放了一只半个巴掌大的贝壳在肖铎怀里,“我自己炼的油膏,消肿止痛比外面的好。你是个阴阳人,女子东西长的小巧,要好好伺候着才能跟常人一样得交合快乐,我看度钧没有耐性,你提前涂一涂,下面润了,你也不疼。”

    他只是正经医生嘱咐病人,肖铎就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而且,这贝壳还有别的用途。

    上面一片贝壳没有放油膏,只是盖着防尘,在边缘厚厚涂上一层,用房内任何可能的粗糙东西打磨,不会出声,也不会有粉尘碎屑飞溅,只要将油膏集中抹到什么隐蔽地方,就没人发现得了。

    贝壳边缘磨锋利了,和刀一样好使。

    如此一来,即便藏在后山落叶下的小刀被拿走,或是一时找不见了,也有了代替品。

    过午鸳儿来过一趟,肖铎喝了药在睡,没有听见。他的身体很好,因此逐渐恢复了饮食就能自我疗愈。这才第二天下午,他的高热就变成了低烧,也能睡安稳了。

    鸳儿看看自己带来的点心,只动了咸口的,另有两样有咬过的痕迹,似乎咬到里面的甜馅就再没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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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依旧是喝催情药,喝过身上立马燥热。这种燥热混着发烧的燥热,弄得肖铎又是干又是流汗,一会儿实在支持不住,就去砸门,因还是没力气,砸门就像是小声敲门。

    “给我水。”肖铎对着外头的刀琴说。

    刀琴道:“先生未说可以多给你水。”

    肖铎咬了咬牙,抬高了声音,“给,我,水。”

    他和刀琴僵持时,主房开门,度钧走了出来,握着一只小巧手炉看向他们。

    肖铎立时发起抖来,他垂下眼睛,不敢再向刚才一样和刀琴说话。

    刀琴回头看一眼,度钧点点头。蓝衣少年似乎也松了口气,取热水给肖铎,看他一气喝完两碗,又找只带竹篾套的白铜壶,满上一壶放在门内。

    到戌时,肖铎已被催情药勾起下腹潮热,阴蒂穿了小钉后,本来只有七分的药效似乎变成了十二分,他几回险些忍不住自己探手下去揉捏,又堪堪停住。度钧进来后,将门虚掩上,脱了外头衣服挂好,指一指书桌,肖铎便知道该脱衣服躺上去。

    他现在还是低烧,衣服脱了,微微有一点冷,但他的体温是高的,而且热度夜晚会上去,这会儿就慢慢的更高了。

    几日没有挨鞭子,也没有受其他刑罚,兴许只是怕他死了。等下头愈合,应当又要回到每天二十鞭打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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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背贴着冰冷的木面,一会儿也热了,肖铎仰头闭眼,不看正在逼近的度钧。比起度钧这样的人类的身体,他宁愿贴着木头的书桌。此时他想到萧定非的评价,忽而觉得异常贴切。

    度钧不是人,是无情物。

    物也分有情与无情,同度钧比起来,这张见证过自己受辱遭罪的桌子,都显得情深义重了起来。

    度钧低头看肖铎的阴户,阴蒂明显比其他地方红,两粒小圆珠略陷入其中,穿刺过的大yinchun上血点已经退了。他抬手拨一拨,肖铎闷哼一声。

    “昨天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度钧握着阳具,他今日并未多行自亵,已经挺立朝天。

    肖铎不想回答,却不敢不答。

    “哪一句?”

    硕大性器入体,将yindao撑得变形,上头阴蒂也被挤压,银钉在里面抵撞yinhe,肖铎就有了一阵有一阵的可怖快感。

    “不要再犯蠢。”度钧言简意赅,动作同样简洁,直撞宫口数下。药效把控之下,肖铎宫口并未严防死守,已经露了缝隙。

    肖铎就将自己先前喃喃自语过的疑惑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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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有犯蠢的权力吗,度钧先生?你会犯蠢吗?”

    肖铎依旧不敢睁眼,他躺在桌上,仿佛一块死rou任由宰割,即便度钧阳具入胞宫时他小腹痉挛不止,又疼又爽。

    度钧轻笑一声,又拨了一下阴蒂。肖铎喘息的声调骤然拔高,从两人交合处硬是挤着喷出水来。

    “你大可以等着看,你也想等着看我犯蠢,不是吗?”度钧不紧不慢地动起来,“但你要记住,你不能再犯蠢了,下次做蠢事,就不会只是在你谷实穿钉。”他的手指滑到yinchun上,仿佛整理什么柔软的珍宝似的,将小yinchun扯出来,轻轻揉捏,“这儿一边可以穿两个环,你前头也有地方能过针。如若你一直犯蠢,小惩无用,就该换别的东西了。”

    肖铎手指死死扳着桌边。

    度钧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让他两手交叠放在腹上。

    “叫。”他声音温柔,“不然,你知道我会干什么。记得叫大声点儿。”

    肖铎眼尾流出泪来,他张开口,随着抽插呻吟出声。他不知道书房后山墙正有万休子的耳目听着,倘或度钧一日没有用他,不仅度钧会被怀疑,连带他也要遭殃,他只知道自己同度钧行云雨时,不只是rou体被践踏。rou体的践踏是次之又次的东西,但度钧像是连他的神魂都踩在脚下,阳精不仅射在他的胞宫里,也射在了他的心神之中,让他从里到外都被度钧的可怖气息包裹着。

    度钧行房持久,肖铎吃催情药发了汗,退热的药比之前更快散了。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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