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髑髅天女_39-4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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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43 (第7/9页)

……可以教你。”

    学琴对昭定司掌印而言没什么用处,而且还会消耗精力。

    肖铎本想委婉拒绝,却看到谢危的左袖滑了下去,露出的手腕上如同荆棘新枝探出几条红纹。他犹豫一会儿,将袖子捋了下去。

    “先生不嫌我愚钝就好。”

    谢危轻轻拥紧,而后松开了他。

    中午仍是在藏晖殿休息,提前了些出发,到宫中设置的女学堂,谢危走进去,原本还有些嘈杂的课堂霎时安静。姑娘们都带了自己的琴来,且跃跃欲试地看着谢危。

    肖铎有些哭笑不得,因为负责预备女学堂桌椅的人,听说肖铎要跟着来,也给他预备了一套。

    且跟姑娘们的两排是并在一起的。

    肖铎实在丢不起这个脸,遂悄悄搬到了角落坐着,一边听谢危讲琴,一边观察下头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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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总是走神,从观察女孩儿,变成观察谢危。

    谢危给女孩儿们上课,和给荣王上课不一样。他给荣王上课也有分寸,但给女孩儿们上课,就成了有距离,且很冷淡。他先是给下头的姑娘讲琴的制式,讲弹琴应当如何,而后教基本的指法。十来岁的女孩子,学东西快得很,况且她们私下里多半仰慕谢危,就更愿意听了。不过学得快、愿意听,跟实际弹得好,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指法教完,就留给她们些时间自己尝试,谢危起身在桌椅阵列中走动,偶尔驻足倾听。

    肖铎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持毫无表情的。

    因为在肖铎听来,这群女孩子弹琴练指法的声响,实在太可怕了。

    里头好像有一两个有基础,弹着很顺畅,但大部分都是头一回。肖铎坐的位置离姜雪宁最近,他觉得满脑子都是姜雪宁弹琴……或是弹棉花或是……弹什么弹弓皮筋一类的东西……的声音。

    肖铎偷眼看,发现姜雪宁额头冷汗直流,浑身僵硬,十根春葱般的手指像是随时会打结。坐在她斜对面的姜雪蕙,却很是熟练。肖铎又要看前面的人,冷不防看见了一条银灰色宫绦,他仰头时,正与谢危对视。

    谢危的冷脸柔和下来,颇为无奈似的。

    肖铎就不看了,专注从杂乱的琴声里听外头的响动。

    好容易挨过这堂课,肖铎松了口气,陪着谢危出去,只觉耳中还有嗡嗡或嘣嘣的声响。两人分开来走,肖铎到太师府,谢危却没到家,因有过公仪丞那回事,他不免有些担忧,本想回去找找,刀琴却拦着,说:“先生去吕先生那儿了,叫我先回来等着肖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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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因此放下心来。他想着昨日换下的衣服还没有洗,就去了东厢收拾。这两天更冷了,先前拿来的薄衣服可以带回昭定司,再拿两件厚的过来。他开了衣箱,发现里头有人整理过,小衣、肚兜和足衣这类小巧的,都卷做一束排起,方便拿取。

    一定是谢危。

    肖铎注意到小衣里有一件不太对劲,仿佛卷得不平整。若是平时,他也就不管了,但其余的全都规规矩矩,他就忍不住要把这件拿出来重新卷一遍。

    只是抽出来后,肖铎傻了眼。

    这小衣不平整是因为上头沾了东西,而且干了。

    肖铎摸了摸,像是小衣烫手似的丢了回去,半日又捡了起来。

    上头是……干了的阳精。

    他自己每月吃药,不停药不能人道,且同谢危双修久了,虽用过男子器官泄身,精水却稀薄而少,更似阴精。

    这上头的阳精干结,却也看得出又浓又多。

    家里除了他,一共只有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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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琴与剑书决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萧定非整日花花肠子花花口,较真起来也不会私下里闹这一出,他只会明着揩油。

    就只剩谢危了。

    肖铎恼火地抻开小衣,咬着嘴唇想了会,还是把它卷好塞了回去。

    他想着要当面和谢危对峙,就拿着双修册子的下本,到了谢危的书房,坐在榻上等着。

    此时谢危正在吕显的店里,还是二楼,仍旧是那张桌子边坐着喝茶。

    吕显道:“真没有——那把‘蕉庵’已经被人买走了,你认识,姜伯游家的小女儿,不然你问她买去。”

    “别的琴呢?”

    “度钧啊,你……”吕显有些无奈,“谢太师亲自为女学授课教授乐艺这事儿都传开了,你那些女学生早就来买了。我也不是夸大,整个京城,我这儿的琴最好,都给她们买完了。”

    谢危抿了一口茶,“我不信。”

    吕显还想狡辩,但他真的有很好的琴藏着,而且他也知道骗不过谢危,只得问:“你都有好几把琴了,就别强求这点儿缘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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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别人用的。”

    这下吕显来了精神,“送人?这说法放你身上新奇。送谁?”

    “一个学生。”谢危轻描淡写道,“银子不成问题,你有多少好的都请出来我看看。”

    “什么学生?女学生?不应当……你在京里算得上是学生,又能攀上送琴的关系的,也就一个姜二姑娘——”

    谢危打断道:“不是她。你先将琴请出来。”

    吕显看着他,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他将自己珍藏的琴全都抱了出来,其中还有两把是谢危一直想买,他死活不卖的。

    谢危每把都试过,最后选了一把通体漆黑的“归霄”,且亲自换了弦,调好音。吕显见他这样上心,越发好奇琴要送给谁,不过他没问到底。好琴售卖出去,不管到了谁的手里,在爱琴之人中间都会流传些日子,他到时候听流言就是了。

    “这琴姑娘未必喜欢,姑娘多半爱浅色的。”

    谢危将琴放回长匣,抱在怀里。

    “不是女子。”他说完后,补了一句,“不全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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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显懵了,盯着他下楼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什么叫“不全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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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抱着琴回去,听剑书说肖铎已在书房等了半日,遂走快了几步。肖铎见他进门来,先是带了几分怒气似的起身,将书扣在桌上,开口又结结巴巴的。

    “先生在——在我……在东厢小院卧房里做了什么?”

    谢危起先没有意识到他在说小衣的事情,“怎么了?这把琴给你先用着。”

    肖铎面红耳赤道:“并不是同先生说琴的事情!是……我放衣服的柜子里,怎么多——多了一件、一件……一件没有洗过的小衣?”

    他说得委婉,谢危却听明白了。

    谢危将琴匣打开,肖铎目光便不由自主被吸引过去。

    “一时忘情。”谢危用了个套在他身上就很不适合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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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道:“先生一时忘情,就拿我的小……小衣做什么事情了?上头都是……就放回去了!”

    谢危把琴拿出来摆好,肖铎忍不住坐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涂了漆的木料。这把琴好像不是涂的黑漆,而是本身木头就是黑的,只刷了清漆。

    “用你小衣自渎。”谢危坦然道。

    肖铎连衣服没盖住的锁骨处都红透了。他盯着谢危,嘴唇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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