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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祭日 (第2/2页)
紧紧反绑在身后,身上的其他布料都被粗暴地脱了下来。 夏珩之还嫌不够,从柜子里随手拿出给狗买的项圈,不顾嘉言反抗套在他的脖子上,收紧成有窒息感却不至于把人勒死的程度。 “放开……” “去洗澡。”夏珩之把连接着项圈的长绳在手心里缠了两圈,径直往浴室走去,嘉言双手被捆在背后,只能踉跄着被夏珩之牵狗一样拽着走。 夏珩之走得太快,嘉言跟不上,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地上,脖颈间的项圈因重力而骤然收紧,瞬间被窒息的恐惧包围,慌乱挣扎起来,尝试了几次,却因找不到受力点而无法站起。 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就当嘉言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夏珩之难得好心地蹲下身来,空气灌进肺管,嘉言艰难地喘息着,随后剧烈咳嗽起来。 “放开我……夏珩之!呃……” 脖颈间的项圈再次收紧,夏珩之一手牵着绳子,另一手托起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赏嘉言侧躺在地上不断扭动挣扎,绝望又无助的样子。 “再叫大声点,把夏峰也喊下来看看,你是怎么光着屁股被我当狗溜的。” 夏珩之把项圈放松了些,却没给嘉言喘息的机会,扯着头发把人强行拽起来,牵到浴室,从里到外清洗干净再扔到床上。 项圈解开,细白的脖颈上多了道刺目的红痕。 嘉言早已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酷刑般的折磨了,对夏珩之的恐惧是刻在骨子里的,不顾手腕和脖颈处的疼痛,趁夏珩之抬手脱衣服的空档试图逃离,却被夏珩之握住脚踝轻而易举拖回身下。 “怎么,要去和你爸爸告状?” 夏珩之脱了上衣,露出劲瘦的腰线,身下那物又硬又烫,将内裤顶起来一块。嘉言被翻过来,长腿折在胸前,摆成毫无尊严的姿势。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反抗都显得微不足道。 “你说,夏峰还记能得你这么个儿子么?” 毒蛇一般的恶意,将嘉言紧紧缠缚着,几尽窒息。 “应该早就忘了吧,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 “或者说,他甚至连你是哪个婊子生的,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夏珩之轻车熟路地从床头柜摸出避孕套和一管护手霜,看着身下屈辱地紧闭双眼放弃挣扎的嘉言,潦草扩张后挺了进去。 痛呼声被夏珩之一只手捂住,嘉言攥紧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指节发白,身体像是被撕成两半,无法呼吸。 夏珩之一只手拖住嘉言的腰,不留情面地抽插起来,guntang的欲望似要将人烧穿。嘉言痛得快受不住了,意识逐渐昏沉,早已没力气反抗,发出遵于本能的求饶,双手无力地圈住夏珩之脖子。 “哥……我疼……” 这个称呼和依赖的动作更刺激到了夏珩之,嘉言不安分的双手被夏珩之狠狠攥住拧在头顶,夏珩之居高临下看着他,一字一句警告:“我说过,别叫我哥。”说罢骤然发力顶向最深处。 十岁过后,这句话夏珩之曾对嘉言讲过无数次,可嘉言还是不想放弃哥哥这个称呼,毕竟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夏珩之一个亲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性器越cao越深,夏珩之双目赤红着,和平时那个沉着冷静的少年形象相去甚远。 敲门声忽然响起,嘉言骤然瞪大眼睛,惊慌失措地想要回应,却被夏珩之再次紧紧捂住口鼻。 “阿言,你睡了吗?”是夏峰的声音。 性器还埋在身体里抽送着,窒息一般的恐惧让嘉言扭动身体挣扎,不自量力的反抗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夏珩之的桎梏。 “这么不专心,是我cao的不够狠么。”夏珩之贴着嘉言耳朵轻声说。 嘉言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氤着水光的眼睛望向夏珩之,绝望地摇了摇头。 脚步声渐远,似乎是夏峰没得到回应便离开了。 这场残暴的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嘉言在撕裂般的疼痛中渐渐失去意识。 梦里又起了大雾,女人穿着美丽的白裙,款款向浓雾深处走去,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嘉言拼命奔跑,荆棘划破手腕和脖子,一身伤痕累累,却还是追不上那窈窕的背影。 好痛。如果能和她一起走的话,就不会这么痛了吧。 “求求你,等等我,带我一起走吧!”梦里嘉言一遍遍对着女人的背影拼命呼喊。 “带我一起走吧……” “等一等!” 嘉言猛地睁开眼,看到夏珩之坐起半边身子正看着自己。 “让谁等你呢?”夏珩之问。 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嘉言没回答,而是望向天花板,沉默了片刻,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夏珩之,你恨我吗。” “你觉得呢。”夏珩之靠在床头,点了支烟。 朦胧烟雾中,嘉言转过头来,注视夏珩之的眼睛,认真问:“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觉得开心一点吗。” 夏珩之往垃圾桶里弹了弹烟灰,无所谓地笑了下,“也许是吧。” 意料之中的答案,可真正听到后鼻尖还是有些酸涩。嘉言撑着墙坐起来,虽说在夏珩之面前早已没有尊严可言,可还是固执地从一片狼藉中找出件衣服穿上,翻身下床,大腿有些发抖,由于后面的疼痛而显得行动不便。 夏珩之没有拦着,也没有跟过去,jingye混着血液顺着嘉言腿根一并流下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yin靡。 只见他拉开抽屉翻找出来一样东西,双手颤抖着递到夏珩之面前。夏珩之低头,是把锋利的小刀,刀柄被校服领带一圈一圈缠得严丝合缝。 “你用这把刀,杀了我吧,”嘉言声音发颤,漆黑的眼睛却无比坚定,见夏珩之迟迟不接过,嘉言急切地解释着,“我没有要害你,柜子第一层里有我写好的遗书,并且刀柄上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指纹,我在书上看过,只要……只要小心点别把血弄到身上,警察来了只会判定我是自杀,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嘉言说完,把刀塞到夏珩之手里。 夏珩之左手握着那把刀,发了会儿呆。片刻后,夏珩之不自禁抬起手指,触碰了下那能划开血rou、夺走人性命的刀刃,明明是冰凉的,可却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扔到一旁。 烟燃尽了,夏珩之站起来走到门口,背对着嘉言,看不清神色。 “收起你那些心思,嘉言,死对你来说,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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