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搞上了我爹的床(无蛋纯享版本)_情窦初开,却是被生生断了念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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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窦初开,却是被生生断了念想() (第6/8页)

后,他终于顺利进去了一下,头部刚好抵在膜上。

    我好想尖叫,但是喉间只能憋出一些胡乱的气声。

    他猛地一挺腰,撕裂的痛苦从阴xue传递至小腹,再从小腹直接刺进脑子里。身体里像是含了百根针,全部留在了阴xue处,一刻不歇地刺在嫩rou上。

    当我真的被撕裂之后,我立马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好让自己没有那么疼。

    但这才是开端,他刚刚本是扶着自己的yinjing,现在终于能将自己的手腾出来,于是他伸着双手,死死地掐在我的腰上,我感觉他几乎要把指印都留我身上了。

    他现在只当我是一件疏解欲望的器具,毫无怜惜地往里捅,阴xue里一直是肿胀的感觉,非常的难受,不时被他的柱身擦过撕裂处的rou片,又是另一种火辣辣的痛苦。

    我的双手不能撑地支撑自己,我单单是靠着自己的肩颈和胸口撑住自己,这样的动作很累人,忍受身后的抽插也一样的难熬,我浑身都在出汗,额上冒出的汗珠已经多到成一股股,滑进我眼睛里,火辣辣地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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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他倒是进出得越来越快,撞进我内里的力道也越来越重,甚至是恨不得把他的囊袋也撞进我身体里。

    我的耳边连续地响着“啪啪啪”的声音,时间久到我快把这个声音当作自始至终就存在的了。

    撑了好久,我的意识告诉我再不可能坚持下去,然后我就意识模糊地栽倒在地上。

    脑子不能再思考,但是身体仍在不断记录下身后人的动作。他又挺了挺腰,然后突然俯身咬在我臀上,狠狠的一口,好像我是什么需要狠狠使劲才能咬开的水果。

    被咬住的时候,不止有疼,身体里好像还多了一股什么,快速地击在我的阴xue的深处。

    缩在租住的房子里,差不多快一个月了。

    最开始的那些杂乱情绪已经很好地静下来了,倒不是说我将他们处理妥当,只是我刻意地不去想。它们没有消失,和我一样躲了起来,堆在角落里一点一点地积累。

    那晚过后,第二天我醒在了酒吧附近的一个小酒店里。

    我浑身干爽地卧在陌生的房间里,但是身上处处青紫的痕迹告诉我,昨晚的事情是真切地发生了。

    我一开始是愤怒,急切地想把那人揪出来,再把能想到的所有血腥的想法都施加在他身上。

    3

    可是当我一瘸一拐地去找店家借手机,想联系我爹的时候,我发现我居然开不了口。我不可能说得出来,当我意识到,我的倾诉对象是我爹时,我突然感觉身上的气力都被抽走了,明明刚才由愤怒带来的冲劲儿还没有完全冷却,但是我却自己先怯了。

    把我流放至异国他乡的是他,对我的各种求关注行为作无视的也是他……

    我在脑子里一条条地梳理自己最近的遭遇,几乎是一瞬间的,我整个人就完全地泄气了。

    可能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会想看到的。

    向始作俑者求帮助,那我是嫌昨晚还不够疼吗?

    如果我和他讲了这种事,是不是还会被他羞辱一番呢,然后他再搬出来一套“谁让你不听我话”的说辞。

    我身上的伤痛会更好地验证他的主张观点,我简直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反面例子了。

    这代价真大……不知道他会气成什么样。

    但也有可能,他会在暗地里偷笑吧。

    各种想法在我脑子里滋生出来,我最后颤着手又把手机还了回去。

    3

    太久没有去上课,到哪儿都怕人,每周我也只会抽出一天的傍晚,趁着夜色将近的冷清时候去附近超市采购些食物。

    我怕黑夜,但是也怕白天,我总觉得夜里的漆黑中藏着怪物,如那天强jianian我一样的人一样,而白日里我是怕站在阳光之下,好像这样我身上的脏污就会被暴露在众人眼中。我太久没有晒过阳光,全身的皮肤是一种病态的白,长期失眠,又让我眼下多了两团青色。

    心里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不好的,但是藏进舒适窝里的安心实在太让人难以抽离了。

    每日的生活单调到极点,再不断地循环,推着我跟上时间的脚步。

    从躲起来的第一周之后,我就没有再仔细计过时间了,等到自己头发渐长,垂到肩上,我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许多了。

    又是一周内唯一一天需要外出的时候了,我望着储物柜里所剩无几的面包和水。

    穿上一套长衣长袖的衣服,脸上还戴了纯黑的口罩,头发没有打理,直接戴上鸭舌帽,然后就能藏得很好。

    这时的阳光已经很虚弱了,像个迟暮的老人,浑身伤病,朝周围人传达的讯息总是模糊微弱的。

    四周的景物在傍晚时候,总是朦胧着的,像笼了层纱。夕阳西下,建筑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就像我经常喜欢玩的躲避游戏,藏进阴影里才能存活下来,我适时地蹦进一个又一个阴影里,不一会儿额上就出了许多热汗,突然的剧烈运动闹得我有点头晕目眩,抬头想去看清面前的路况,横在我面前的是一条清冷的公路路段,寻常时间也只有当地接送孩子的校车会经过这里。

    我正在判断此时直接过去会不会撞上一大群正要归家的孩子。

    3

    突然地,有个小女孩从我身后冲到我面前的公路上,估计只有五六岁的样子,穿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一头金发束在脑后,扎得高高的金色马尾随着孩子的奔跑跟着荡起来。

    “安可!”

    我身后好像传来孩子家长的喊声,那人话音还未落,我已经跟着孩子冲了出去,因为当时正有一辆载着高年级孩子的校车将要驶过去。

    我心中一紧,思想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地闯了出去,我要救那个孩子!

    我一把提溜起那个女孩,然后紧紧抱住她,我们俩因为惯性没有停住,摔在地上,然后俩人一起在公路上打了个滚儿。

    我给摔得七荤八素,孩子都已经从我怀里挣出来了,站在我旁边很大声地哭着,我这时都还没有爬起来。

    我感觉额上火辣辣地疼,身上还有几处擦伤,都在疼,肚子里有些不舒服,坠坠地发疼,我想可能是内脏被震到了。

    很快地,那辆校车刹了车,一车十五六岁的少年从车上冲下来,想看看热闹。

    我对此很是心慌,用手撑地,挣了好几次才爬起来,这时我身侧奔来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华人,面相看着应该有三十多岁,脸很白,五官长得很秀丽,一头黑发打理得很利落,整个人看着很温和干净。他大概是这个女孩儿的父亲,他看我动作都做得很艰难,赶紧伸手要扶我,我有些反应过激地躲开他,然后便打算要离开这里。

    那人见我这样子,脸上露出一个心疼的表情。

    3

    “现在感觉怎么样?让我送你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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