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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处女丧失/C成松B被羞辱 (第1/1页)
陆远阙的状况比任何一次失控都要糟糕。 旗舰中枢系统在Enigma精神冲击下宕机,应急预案自动开启,不同分区的廊道落下重型机械锁,企图把陆远阙封锁在可控的区域。 轰鸣声、警报声与惊叫声在长廊里回荡,然后次第衰减模糊,落在陆远阙耳朵里,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他好像走了很久,然而道路尽头,厚达数米金属闭锁门严丝合缝,隔绝了一切通往温馨婚房的可能。 陆远阙左肩的枪伤还在汩汩流血,另一只手拎着白栩的小腿不肯放下,茫然得像只叼着心爱毛绒玩偶却找不到家的小狗。 理智在焦虑中逐渐恶化,他被不可见的雪崩掩埋,从脚踝到膝盖,一寸寸没过胸膛,淹没口鼻。 唯一真实的只有手上的重量,皮肤温热的触感,还有微弱的挣扎力度。 “咳咳、放开我……腿好痛……” 陆远阙回头,自上而下地注视他不忠贞的爱人,露出天真残忍的笑容。 “这就痛了吗?留着等会叫床再喊。” 他随便踢开一个杂物间,把视若珍宝的老婆扔在蒙尘的地板上。 “骗人的婊子不配上婚床,活该被随便拖到角落里强jianian。” 狭窄的杂物间早已被切断线路,舷窗外暗淡的行星成为唯一的光源。 黑暗之中,白栩被Enigma倾泻的信息素淹没。 工装被撕成碎片,白栩如同一尾被剖开的白鱼,徒劳地在刀锋下挣扎,却无法逃避无处不在的亲吻和爱抚。 ——太浓了……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接受…… 空气里都是Enigma渴望交媾的味道,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连呼吸时都像在给陆远阙做koujiao。 极端的信息素紊乱了白栩的感官,他被迫抬着下巴深吻,狼狈地咽下两人交换的津液,误以为自己胸腔肺腑里淤积了大团大团的jingye,一吻结束后趴在地上痛苦干呕。 连日高度的紧张削减食欲,白栩只喝了一点清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咳咳……” 陆远阙的夜视能力很好,所以看得清白栩如何皱起眉头,试图吐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陆远阙冷静地想,皇帝错了,白栩连他的信息素都不爱。 白栩的腺体很烫,随心脏一起一突一突地跳,散发着甜腻浓烈的香味,像刚出炉的焦糖布丁。 陆远阙着迷地俯身,细细舔过那一小片格外柔软的皮肤,恨不得将之吞吃入腹。 jiba硬得发痛,他压在白栩身上,手指深深陷进屁股富有弹性的皮rou里。指缝里溢出绵软的白雪,又很快染上掐捏的粉红。 腿心的后xue还是小小的一朵嫩苞,好像连指尖都很难吃进去。 然而却含着一截细细的电线,开关被胶带粘在腿根处,正发出嗡嗡声。 那是陆远阙不久前亲手放进去的,除了跳蛋,还有一只打了结的安全套,里面是满满的Enigma浓精。 他放得不深,为了防止滑落特地塞了跳蛋,当跳蛋震动时,那团jingye会像水袋一样按摩前列腺,引得白栩jiba硬了一次又一次。 “含着跳蛋和安全套逃跑,半路发情一定会被男人轮jianian,如果他们看到了你屁眼里的东西,会不会以为你是一只专门承接精尿的rou便器?” 白栩似乎明白了反抗无用,无论陆远阙如何羞辱,都咬住嘴唇保持沉默。 陆远阙心中泛起无名的焦躁,慢条斯理地解开把大腿勒出红痕的胶带,指尖按揉xue口的嫩rou,忽然毫无征兆地扯住电线一拉! 网球大的跳蛋飞出砸在墙上,带出淋漓的水迹。嫩xue被cao得张开三指宽的rou口,一时合不拢。 白栩被掰成了双腿大开仰躺任人玩弄的姿势,短促地惊叫一声,早就硬起来的jiba在重力作用下射自己一脸。 虽然还是处女xue,却没有一点处女xue该有的矜持,敞着柔软的逼rou流水,隐约可见嫩rou咬着那只白浊的安全套颤抖不止。 陆远阙轻松插进三根手指,解开了腰带,掏出早已完全勃起的紫黑jiba,残忍地一捅到底! 白栩的身体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被真正cao进去后断了片一样大脑空白,不可思议地低头看自己被顶得变形的腹肌。 rouxue麻木,小腹痉挛,迟来的剧痛席卷全身。骨盆尖叫着抗议,Alpha男性天生的窄胯完全不适配Enigma的大jiba,恐怕只有身经百战的Omega娼妓才能在无前戏的情况下整根吃进去。 ……不可能……好痛……怎么塞得进去……是不是烂了…… 白栩想摸一摸,确认自己的xue口是不是已经血rou模糊,却连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陆远阙捉住他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带着他抚摸被插入的地方。 青涩的rouxue被手腕粗的jiba撑到几乎没有一丝皱褶,无助地微微鼓起一圈软rou。 白栩被近似临盆生产的恐怖通感支配,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他张开被吮得红肿的唇瓣,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老公……轻一点……好痛,我、我好像要死了……” “痛吗?可你痛的时候,下面格外紧,随便一cao就出水,又水又嫩,把jiba裹得舒服极了。” 白栩蓦地咬住下唇,用全然陌生的眼神看向陆远阙。湿漉漉的睫毛下有震惊,有悲伤,更多的是痛苦……仿佛什么珍贵之物被当面打碎的痛苦。 陆远阙竟觉得快意。 “下面又在咬我,嘶,放松一点,小sao货。” 陆远阙抱着白栩,轻拍他的后背,清晰地感知手掌下紧绷的背肌在颤抖,像在抚摸一只炸成一团的胆小猫咪。 如果他愿意,折断白栩的后颈就像折下一枝玫瑰花一样轻松。妥善存放在冰棺里,如生前一样俊美清隽,甚至连逼和奶子都能保持最sao最可爱的状态,不会说着甜言蜜语却毫不留恋地决然离去。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闪过了0.001秒,就被Enigma毫不犹豫地粉碎。 人的感情怎么会幽微到这种程度,明明恨白栩,却连“死亡”这个字眼都不肯与他的名字放在一段里。 “装什么纯,拳交都玩过了,才cao一下就矫情成这样,除了我谁还要你这种二手破鞋。” 陆远阙的语气不正常地轻柔,怜惜泛滥成灾,低头亲吻他坚韧又脆弱,贞烈又yin荡的爱人。 “你还没到发情期,痛一点是正常的,如果不是你要逃,我们本应该在……老婆仔细摸摸,没有撕裂流血,你的小逼yin荡极了,正在一股一股地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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