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炮灰被强制爱的那些年_8 原本应该在旷野奔跑的猎豹,成了盛放的雌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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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原本应该在旷野奔跑的猎豹,成了盛放的雌兽() (第1/2页)

    在他进入贺亭身体的一瞬间,男人的yinjing就射了出来。

    从那通红的yinjing溅出一缕缕jingye,落到了胸前,铃口还牵着未断的精线,粘在腹肌上,男人的后xue剧烈收缩,对着刚刚插入的yinjing又吸又咬,从深处冒出一股热液,劈头盖脸的浇到季何的guitou。

    “唔……唔……”

    还没有cao就已经高潮了。

    季何被后xue照顾的头皮发麻,他顶着叠叠红腻的rou,捣到里面,贺亭的后xue逐渐被打开,刚刚只是个小洞的入口已经成了努力吞咽yinjing的圆套,yinjing的根部最粗,xue口越吞越艰难,被撑的褶皱都消失不见。

    里面和季何想象的一样——紧致而柔软,甚至有些过于紧了,明明已经被别人cao过,可却仍然像第一次伺候男性的yinjing,舒服的让人连短暂的停留都不想,对着那口rouxue抽插起来。

    他终于完完全全进入到贺亭的身体里面,曾经的肖想成为现实,此时此刻,他的叔叔被他摆成自己喜欢的姿势,在他身下敞开着腿,吞吐着他勃起的rou棍。

    “叔叔…”他爽快道:“把我的roubang全部吃进去了。”

    那个触手可得,又遥远的让他小心翼翼的人终于被他弄脏了,他把他拖到了自己身边,用最肮脏的欲望玷污了他,让原本应该在旷野奔跑的猎豹成了盛放男人jingye的yin兽,成了他倾泄爱意的……奴隶。

    贺亭应该是很折磨的,季何看得出来。

    他的嘴巴没法闭合,口水流到耳后,喉结,下面的xue眼也大开着,颤抖让拴着他的链子叮当作响,身上的红绳更紧,把他的胸勒出青春少女似的小小凸起,上面的jingye粘着乳孔,看上去好像在流着不可能有的奶液一样。

    yinjing在后xuecao了几下,男人睫毛上积蓄的泪水怦然坠落。

    他那么高傲的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情事,牢牢的束缚,被打扮着,控制着,为了让别人更好的在他身上体会到强权的快乐,让他仿佛一个任买家采颉的商品。

    即便如此,季何也没给他解开束缚,他知道,只要他解开,从贺亭的嘴里说出的必然只有拒绝。

    而他不想听到拒绝。

    他把贺亭的腿抬了抬,大开大合的cao弄,rouxue卷着他进入深处,翘起的前端碾过前列腺,又亲吻上结口,把贺亭身体翻来覆去的刺激。

    贺亭的性器很漂亮,不同于他们两兄弟的丑陋粗鄙,干净的红粉色,笔直又有份量,如果他有女性伴侣,性生活应该温柔而又舒服。

    可现在,yinjing因为被别人cao干rouxue而站立,被男性握在手里把玩,那人并不温柔,指甲总是按压着张开的铃口,guitou肿成了深红色,在主人的战栗下,只射出了零星几点jingye。

    季何松开了手,附身把他的腿压着:“叔叔还想要找女人,后面没有人插,还硬的起来吗?”

    刚刚被开苞,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被两个人侵犯,贺亭的身体率先承受不住,脆弱的甬道发麻发酸,还被yinjing挤压着嫩rou,索取着汁水,季何加重了力道,把他的腿压到肩膀,从上而下直直的挺进,男性的荷尔蒙彻底爆发,硕大的rou棍塞满了后xue,把肠道也撑成一个挺翘的形状,青年晃动着腰蛮干,噗嗤噗嗤的狠凿进去。

    他的裤子只褪下了一点,皮带上冰冷的金属打在臀心,让xue口害怕的往里缩。

    贺亭被圈出来的胸在cao弄中甩动着,季何用手指拈住那一边rutou,按进去又往外扯,贺亭被他掐的疼,湿润的眼睛望向他,声音梗塞着呜咽,季何喜欢极了他的表情:“叔叔这里好小,不过……揉一揉就大了。”

    “嗯……嗬……!”

    贺亭疯狂摇头,季何手上加重:“不可以摇头,更不可以拒绝,我是叔叔的男人,叔叔应该听话才对。”

    他把乳尖拉扯到了极限,迫使贺亭挺起胸膛:“叔叔要是学不会听话,我就cao到叔叔学会为止。”

    贺亭疼得不再动,他轻轻揉捏了一下饱受摧残的胸部,给贺亭解开了撑着他嘴的绳索。

    绑了太久,贺亭的舌头僵直的说不出话,他吞咽着嘴里的液体,又引得剧烈的咳嗽干呕。

    “给叔叔的奖励。”季何轻声说:“不要惹我生气。”

    “嗬……季……季……何……”

    男人勉强发出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放……过我……放过……我………”

    yinjing还在往他的身体里抽插捣弄,身体明明还传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可他的脸上却布满了水痕,像是难以接受这场性爱带来的欢愉。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一眼就看得出他不是自愿的,被绑住的身体,抗拒的神情,魅惑和隐忍相交而出的矛盾,快要把男人逼疯。

    他的臀部被折到向上开放,性器由着入口在身体里肆虐,在上位的青年背部的肌rou上滚出汗珠,昭示着他狂烧的yuhuo。

    “我把你们带大……我……啊呃…”贺亭说:“我……是你的长辈……季……何…放过我…”

    那一瞬间,季何忽然明白了季萧的心态。

    他对季萧拿走了叔叔的初夜极度不满,传过来的视频他冷着脸看了几遍——季萧任由男人斥责,挣扎,除了zuoai有些粗暴,大多数时候,他都在不停的拥抱安抚,让贺亭快点适应。

    可没有拔去爪牙的野兽,怎么会心甘情愿的听话?想让贺亭早早的接纳他们,除了强势的压制,没有任何办法。

    但贺亭现在只是在他面前说了几句算不上屈服的话,那蓬勃跳动的心就跟着一颤。

    为他们付出了半生的男人这样乞求自己,他怎么又能狠的下心,不肯给予一点回应?

    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拇指帮贺亭擦拭了一下嘴角:“叔叔,别怕。”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他压抑自己叫嚣的欲望:“叔叔要学着爱我们,不能离开我们。”

    他一只手扯开贺亭身上已经松动的绳子,喉结难耐的滚动:“因为叔叔只要离开,我们也没办法控制自己。”

    “所以,乖乖的,我也抱的叔叔很舒服,不是吗?”

    贺亭被绑住的手得到解脱,颤抖着从腰后面伸出,勉强地遮住自己的眼睛,他固执地说:“不……”

    不对,不行,不可能,做不到。

    “不能说不!”季何把他的手拽下,咬牙切齿:“都已经被cao了,叔叔怎么就不知道认清现实呢!”

    “鸿鸣集团是叔叔亲自交到我手上的,有多大的权力,你很清楚,如果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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