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花靠卖批封神_柒-被师父和玉帝一起侵犯【双龙/脱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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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被师父和玉帝一起侵犯【双龙/脱水】 (第1/1页)

    即使隐约猜中性事不会如此简单,太白也万万想不到玉帝竟会直接将下体插入他的体内,如果提前知道,太白一定不会轻易答应。在玉帝侵犯他之前,他的xiaoxue只有产果一个功效,还是头一回迎来如此庞大的客人,仅仅是单纯埋在里面也快cao晕他了,那粗硕的rou茎、膨胀的伞头、如钢铁般坚硬的柱体,无时无刻不在jianianyin着他的xiaoxue和每处角落的xue心,太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身躯挣扎着起伏、断续尖叫抽噎,半天才吐出一个“不要了”的字眼,却因为不安分导致性器在肚子里翻搅,五脏六腑都有挪位的错觉,更cao得他sao水不断、泪眼涟涟。

    玉帝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半个时辰太白就会休克。男人没了让小莲花适应适应的心思,晃着胯就挺了起来,他的性器还没有全部进去,太白如今的身体恐怕也支撑不了cao开zigong,只能控制着力度cao碾宫颈,保持着不会让人崩溃的酸胀感,但大小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不过几个来回,粗壮的物事就将甬道cao得痉挛湿软了,主人也表现出了相对的反应,很快由伸颈挣扎瘫软成泥,脱力般烂在师父怀里,满脸yin傻失神地媚叫,蜜孔的喷流也没有半点缓和迹象。

    他似乎要脱水了。道君本打算等他适应后再进去,如今却犯了难,虚空召出几颗灵水丹想喂给他。然而灵水丹纵然入口即化,在吐舌头止不住涎液溢出的太白面前也难以下咽,道君只得掐住他的下巴转向自己,用灵力包裹丹药含入嘴里,和太白唇齿相依,勉强给他渡了过去。

    看见这一幕的玉帝脸一拉,下意识将照顾太白身体的理性抛之脑后,粗长的rou茎更快更狠地插入紧致蜜xue内,搅得太白除了腹部的媾合完全感受不到其他存在,梨花带雨的yin叫却被师父唇齿堵回嘴里。

    “唔……呜嗯!唔、啊呜……嗯!……”

    灵水丹的吞入让太白好受了些,至少对激烈的快感不是那么毫无准备了。他青涩的rou口渐渐透出一圈艳红的色泽,湿淋淋又yin水四溅,每次抽出都牵出一层媚rou来,水声噗呲噗呲,在纯白里烙上熟艳。

    给紧致花朵开苞的过程分外销魂香艳,连吞吐的力道都爽得玉帝留恋万分,他乐于看见每一次插入时太白的战栗,绷蜷的指与满脸的泪痕,还有明显鼓起的肚皮,肌肤香汗淋漓,闻得人心醉。

    而和师父接吻了一会儿的太白,也迷迷糊糊觉得嘴唇有些发麻,不太好受,所以他不太想继续了,却愣是被道君掐着脸颊撬开唇齿渡丹,全新的器物也抵到后xue狭窄的rou结,准备侵入。

    此时的太白已经被玉帝cao得有些神魂尽失,自然没注意后庭危险。但他后面比前面更紧,一往里头捅就胀得不行,开始胡乱挣扎,道君短暂地抛弃了“顺势”的想法,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硬生生挤了进去。

    太白看不见道君的yinjing,但从后xue反应的胀痛来看,应该也十分可观。他的泪水决堤而下,痛呼和呻吟都让师父吻得只剩含糊的咕嘟声。疼痛让太白前面后面都绞得死紧,恨不得把yinjing绞断一般,被不太舒服的玉帝掸了掸蕊蒂,又立刻张缩一番,趋于湿软。

    肚子里变得很挤,本就被阳根侵犯得剩不了多少地,却还是迎接了新的客人,新客也很硬很大,和旧客几乎挤成只隔了一层薄rou膜一般,甚至能感觉到另一边的勃发,从而暗暗较劲。

    玉帝眼神一闪,状似调笑:“道君深藏不露。”

    道君抬眼:“彼此。”

    他们竞争,太白遭殃,本就被玉帝填满的小腹此时彻底不属于自己了,肚子鼓鼓的,像充了气的娃娃,胀感几乎在体内迸开。

    “不要……呜呜啊……太大了呜……不要了、嗯哈!啊啊吃不下了……”

    后庭的粗大在行进中无间断地蹭着腺体,传来源源不断的sao爽感,又直刺入前端根部和贮水的潮囊,腹内憋起一阵一阵酸胀的尿意,却无法得到释放。

    小莲花虽没有排泄一说,在受到强烈刺激或吸水过多后仍会通过类似的方式将液体排出体外,就算尿出来,液体也是清冽爽鼻的,一点sao味也没有。

    但太白虽然被师父cao出了尿意,却迟迟无法解脱,又或许是一直处于高潮,虽然前端憋着尿,后庭里却痉挛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潮水,持续性的高潮让他酸爽得不行,被折磨一会儿就几近昏厥。

    玉帝还在花xue里抽插,虽然尽量温和了些,但还是cao得太白抽搐喷潮不止。因为两根同舟,甬道里反而更挤了,稍微一蹭就能感觉到密密麻麻的快感神经被掀起,逼人高潮。

    道君总算顶到他肠道的拐角,交错着抽插起来,太白能清晰感受到xuerou缠绵吞吮师父的筋络,激烈喷涌的除了潮水就是快感。

    每一寸壁rou都被细密地cao过,xue心和起伏的肠壁在粗大下一视同仁。太白感到小腹内的每一块血rou都在挣扎尖叫,夺去了所有感官,四肢变得麻木,只剩一肚子饱胀和快感汹涌澎湃。

    双xue都cao开了花,入口渐渐抽插出yin靡的rou沫,软rou泛起熟艳的红。太白喷了会儿潮,精神到达了极限,但得益于二人都没有用力,他似乎适应了一些,呻吟偶尔变得妩媚而缥缈,好似臣服于yinjing的抽打,享受欲仙欲死的快感。

    这种即将把肚子撑破的性事,他自然还是怕的,因此不肯承认自己爽得合不拢腿,还是边哭边叫他们出去,偏偏两张嘴都依依不舍地咬住yinjing,稍微一抽就黏糊糊流着泪不让人走。

    又cao了会儿,太白的声音有些哑了,气息也变得微弱,灵水丹补的那些营养在激烈喷潮下很快流失。玉帝知道到此为止了,只好依依不舍地卡在yindao中段射了出来。

    浓郁大量的精水灌入花xue,将原本狭窄的甬道撑得膨胀,腹部都灌出微妙的鼓起。少数jingye流入zigong,多数随着yinjing的抽出喷涌而出,那被撕成一张大嘴的rou口不停呕吐着精水,翕张间却是合也合不拢,成了含精的蜜洞。

    太白彻底昏了过去,道君还埋在他体内没有射精的迹象。玉帝尚有些欲求不满,因着太白是头一回,他只塞进去了三分之二,还有一截需顶入zigong,得不到抚慰。

    道君不欲趁人之危,也不想在玉帝前和自己的徒弟上演春宫大戏,虽难耐,但还是硬挺着拔了出来,神力掀起太白脱在角落的衣袍给他盖上。

    他将爱徒抱在怀里,对上半身依然一派雍容、如果不是下摆被太白浸湿,甚至看不出做过什么的玉帝道:

    “陛下还是少在本尊徒儿上花心思。”

    说罢,他抱着太白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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