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刀剑男士女审神者]爱意 (第15/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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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流着泪想，那你应该去怪谁呢？

    那你应该去恨谁呢？

    这份痛苦该如何消抹呢？

    他温柔拭去你眼角泪珠，在进入你的身T之前，轻声说。

    “你很痛吗，没事的，痛的话，就叫出来吧。”

    “呜……”

    你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胛。男人脖饰上金sE的流苏垂落在你的锁骨，凉凉的，痒痒的。

    你恍惚间忆起，第一次帮三日月穿这身衣服时，你也不会摆弄这套复杂的狩衣，最后两个人满头是汗倒在衣服堆里，你把这对流苏放在眼前打量，接着侧头对着他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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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三日月殿下穿上一定很好看。”

    被伤害是会很痛，但是痛过临界点的话，就不会感到痛了。

    那是一种心Si过后的麻木与冰凉。

    就像不会哭也不会笑的玩偶。

    流苏在眼前晃成一个模糊的金sE幻影，多么美丽梦幻啊，如同主人一样令人目眩神迷，神魂颠倒。

    只是伸出手去，什么也抓不到，什么也握不住。

    仿若皎洁天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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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或许是在做梦，不然不会有如此虚浮的不安定感。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没有着力点。

    庭院中草木葳蕤，郁郁葱葱，正是夏季，看上去似乎是长谷部来了不久之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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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躺着一只黑白毛sE的小虎打哈欠，你一下一下顺着柔滑的毛，绒毛在掌心划过，痒痒的，你咯咯笑起来。

    “……在主离开这段时间内的文件已经处理好，只是还有一些需要您的签名。”

    “我知道了。”

    你笑着把小老虎放下去，它绕着你的脚打转，追着尾巴上那根蝴蝶结。

    一张一张签到最后的时候，长谷部的手忽然压在最后那张薄纸上，你抬起头看他，在梦中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像是隔了重重水雾。

    那时，长谷部的表情是怎样呢，为什么就这样忘掉了？

    你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忘记呢……

    他似乎在犹豫什么，半晌开口道：“我听说，人类……是有生老病Si的？”

    你大概是被这样可Ai的问题逗笑了，笑着说：“是的，我们和付丧神不一样。”

    “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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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默着垂下头，大概在思忖什么。

    “主是会生病的？”

    你点点头：“会生病。”

    “也是会……Si掉的？”

    你仿佛意识到了不对劲，笑意僵住，但还是点头道：“对，没办法的事嘛。”

    长谷部：“……”

    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他渐渐握紧的，戴着白手套的手。

    似乎在压抑什么强烈的情绪。

    【“每一座本丸都可以拥有一把——甚至许多把——‘压切长谷部’，即使这样，我也是……独一无二的吗？”

    “是的，长谷部——我眼前所看到的这个长谷部——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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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您会丢下我吗？”

    “怎么可能，请别有这样可怕的想法！”

    “主……这样，我就安心了。”

    像是确认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付丧神最后这么说着，温柔地执起你受伤的手腕，落下一吻。

    ——“请别丢下我，主，请您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不要轻易对神明许诺。

    嗯，你笑着说，不会丢下你的，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不要轻易对神明许诺。

    不要轻易对神明许诺。

    不要轻易对神明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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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渺小的人类被一时自负傲慢遮住了双眼，自视甚高，不知道自身没有能力履行约定，也不知道违约的下场。

    与神明做下约定，就必须好好完成。

    长谷部沉默着起身去追跑远了的小老虎，背影笔挺颀长。

    他还从未离你那样远过，你心里一慌，下意识伸出手去，堇sE衣角在空中划过一个圆润的弧度，你什么也没有抓住。

    轻飘飘，滑了过去。

    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疼痛又清晰。

    如果那时……能抓住他，和长谷部好好谈心就好了。

    你难过地想着，迷迷糊糊再度伸手去抓，执拗地，似乎想要挽回什么，却没想到，在过去未曾抓住的衣角此刻切实握在手中了。

    堇sE的、微凉g燥的布料。

    你攥紧它，不知是因为终于握在手心的踏实感，还是这一切都已经太迟的悔意，心脏被用力挤压似的疼痛，无法呼x1，痛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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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哪一步错了，才会变成这样呢？

    那个渐渐走远的紫sE身影，那个梦里回转千百回却怎么抓也抓不住的衣角。

    那时候，只要他回头，便能看到你伸出的手。

    只要他愿意回头……

    但他没有。

    终其一生，他都再也没能回头，也再也无法握住你的双手了。

    ——错过。

    被Ai着所度过余生，被Ai着囚禁到永远。

    只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人类，乖顺地被神明侵犯y弄，灌入YeT，被弄得黏糊糊，脑袋乱糟糟的，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永远留在这里。

    如果这就是他们所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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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钝钝的痛，似乎身T在本能的反抗这样的消极想法。就像睡眠中，误认为身T濒Si而传达的下坠失重感。

    可是你真的觉得很累了……

    理智上意识到一旦妥协迎来的绝不是什么幸福快乐的结局，身T却疲惫的想要放弃。

    好累……

    无论怎样努力也只会得到绝望，孤立无援，没有人会帮你。

    你闭上双眼，眼角滑过最后一滴泪。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样热闹的景象，似乎回到了全刀帐的那天，穿了漂亮的新裙子的你被簇拥着围绕在中间拍照，紧张又兴奋，信浓躲在你的怀里对气呼呼的今剑吐舌头、鹤丸趁你不注意在拍摄的瞬间为你戴上他亲手做的花环、长谷部似乎还在思考什么，照片上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似乎也和现在没什么不同。

    你还是被一眼都望不到边的俊美付丧神所包围着，只是有点怪怪的是，你并没有穿什么衣服，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黏糊糊的Y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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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T被贯穿，仿佛有温热的蛇游动。

    啊，是呀。

    大T上不还是什么也没有变嘛，大家，依旧快乐幸福地、打打闹闹地生活着呀。

    这样想着，你露出一个模糊的笑意，温柔地m0上眼前人煤sE的发丝。

    就好像最初那样，飘落的樱花中显形的付丧神，有着不属于尘世的完美无垢。

    你踮起脚m0m0他的脑袋欢迎他，笑意明媚灿烂，他那时愣了愣，然后对着你笑，紫藤sE的眸子Sh润，像是盛满天边乍亮的光。

    恍惚间你觉得，这一生就这样过去也没什么不好。

    嗯，我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

    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