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总攻总以为自己是配角的日常【NP走心走肾】_040 约炮开房,接吻,指J验货,戴套,坐入式暴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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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0 约炮开房,接吻,指J验货,戴套,坐入式暴C (第5/7页)

着宁砚戏弄他一会儿,弄得宁砚快要无可奈何,认命地趴在他怀里了,郁乔林却突然松了手。

    宁砚愣了一下爬起来,差点没站稳,看着郁乔林裆部被自己坐上的水渍,说不出话。

    “好啦。”郁乔林说,跟没事人一样站起来,乖乖往浴室方向走,“去拿几个套。”

    宁砚:“……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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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乔林拍了拍他的屁股。

    “你想用几个拿几个。”

    浴室响起水声。

    宁砚站在原地,用力搓了搓脸。

    他预感今夜的情事恐怕不会像他想的那样……那样利落。

    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可以驾驭做炮友的郁乔林呢……?

    跟郁乔林产生任何亲密接触,都是极其危险的事。

    宁砚本能地清楚这一点。

    可这世上最无法控制的,除了爱和恨,还有不甘心。

    宁砚自己带了套,担心酒店里的不符合郁乔林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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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疗养院里,他见过郁乔林的那根东西。比学生时期又大了一点。

    宁砚犹豫着拿出三个。

    怕不够用,又拿三个。

    但仔细想了想,谨慎地放回去两个。

    四个应该……可以了吧。

    虽然之前口出狂言,曾给郁乔林类似于他私生活也很丰富的暗示……但宁砚自己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久旷多年。

    突然受得太多……在床上晕过去的话,就要丢大脸了。

    宁砚别开脸,暗自提醒自己——再次感谢乐于助人的逼乎逼友,互联网真是伟大的发明——一个合格的老司机,应当有自己的底线和坚守,爽点和雷区。他早已不是理应全盘满足郁乔林处理性欲的关系,约炮的主旨应该是让自己爽到才对。

    他受不了,可以喊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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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安全词呢。

    正在洗澡的郁乔林并不知道宁砚在深思熟虑些什么。等他洗完澡出来,只见他的前任男友,现任炮友,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什么东西。浑然忘我,连他出浴室了都没发现。

    当然主要原因是他压根没关门,不会产生开门声。

    郁乔林挑眉,轻手轻脚,悄悄靠近一瞧,四个粉色套子排列得整整齐齐。

    郁乔林就笑了。

    轻笑声乍然在身后极近的位置炸响,宁砚猛然回神。一条手臂伸过来,床铺被重物压下去一大块。宁砚只觉得身体随之一沉,郁乔林的下巴枕到他肩膀上,背脊被炽热的胸膛覆盖——这家伙光着出来的!

    郁乔林已然环住了他的腰。

    一手越过他,指着四个粉色套套,像指着菜摊上短小的黄瓜。

    “就四个?”郁乔林玩味道,“你是想四个之后就不戴套了呢,还是想四个之后就结束呢……?”

    有个宁砚无比熟悉的……暂且柔软的东西,随着郁乔林的大腿压在他身侧的动作,抵上了宁砚的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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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包围了他。

    宁砚低低地吸口气,忽然‘嗯’了一声。

    郁乔林侧头含住了他半边耳朵。

    那是他敏感点之一。郁乔林记得很清楚,力度和角度都那么致命。

    宁砚下意识道:“啊,等……”

    话说出口,他反应过来:没有理由能拒绝他了。

    他从郁乔林身上嗅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洗发水的气息,脖颈处些许没擦干的水珠,带着男人的体温,滚落到自己的肩窝里。他全身渐渐发烫,和郁乔林含吮他耳尖的口腔和舌头一样高热。

    “我可以等你关个灯。”

    郁乔林说话时,他的耳朵仍被他用舌尖拨弄,如同一枚乖巧的弹簧。

    宁砚皱眉,面容上浮现忍耐的神色,“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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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嗓音压得又低又轻,但身体诚实得多——他感到自己要勃起了。胯间那个不争气的玩意疯狂地想跳起来。

    “要去关么?”

    郁乔林问他,双手都搂在他腰上。

    他的耳尖被咬住了。

    他陷在这男人怀里,微微歪着头,被唇舌追着扑咬。郁乔林亵玩他的姿势就像狼戏耍着羊。

    宁砚颤了颤,再开口时,声音里被无法遮掩的情欲烧灼得沙哑:“……不用了。”

    他欲盖弥彰地,“哪那么多事……”

    ——宁砚想要了。

    “真好。”郁乔林说,“那让我仔细看看。”

    身后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扑倒了他,他毫无抵抗力地侧翻在床,被人拉开一条腿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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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巴胺、肾上腺素、内啡肽、催产素、抗利尿激素……总之一切性爱时受到刺激、产生愉悦、降低理智的激素开始疾速上涌,浑身的热量向大脑迸发,宁砚的脸立马就红了。

    他撑起自己看郁乔林,双腿间的男人正垂头打量着他洗得格外仔细的蜜处,察觉到他的视线,冲他意味深长地搓了搓手指。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那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后xue。

    咕啾。

    显而易见、极其明显的浸满汁液的rou褶被撑开的声音。

    郁乔林手上动作着,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宁砚,浑身光裸的男人失去了西装腕表的保护,赤裸裸得像个刚来到人间、手无寸铁的婴儿,暴露出最本质最原初的模样。

    宁砚盯着他,眼睛睁得有点圆,脸红到了耳朵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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