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干_34【啊,那里不可以慢一点,啊,要去了要去了我好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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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啊,那里不可以慢一点,啊,要去了要去了我好了】 (第2/2页)

看,犯愁:“脸长得这么大众,怎么在圈子里打听啊……有名字吗?”

    我摇了摇头。

    徐传传沉默了会儿,说:“其实我知道。”知道她又恋爱了。

    言尽于此,但我懂,“你都没提过。”

    徐传传面上寡淡,态度明显写着:有什么好说。

    是啊,有什么可说。太多次了。有时会觉得自己可怜,八年的朋友和刚好上三天的人,我们永远是不被选择的那方。

    她要专注恋爱,要蜜月,所以抽空看山鸡一眼都难,所以约了我又掉头和别人走,最后要对我撒谎。

    徐传传抽了根烟:“我把林豆豆拉黑了,看到挺烦的。”

    山鸡惶恐:“啊,怎么了这是!”

    这人心够大的。我寻思鸡是不是这辈子没生过气啊,还要害我和徐传传帮他气。你小子给人家跑前跑后,完了受冻脸部瘫痪,人一句话没过问,还不够气一壶呀?

    “我先不删,我还想看她道歉怎么说呢。”我打趣。

    “什么道歉?”徐传传皱眉。

    林豆豆为情夫撒谎鸽人,我随口提了。

    徐传传面上瞬间乌云压顶,低头cao作手机,高频点了一阵,随后锁屏朝沙发上一丢,好似甩开了什么包袱。

    她抬头灿烂一笑,“刚把林豆豆放回来骂了一顿,又拉黑了。”

    我:……

    山鸡:……

    铁T,你好铁。

    从头到尾没插一句话的周从竖起大拇指。

    徐传传平时和豆豆玩得好,但她就不是眼里能藏污的人,林豆豆做错事她要骂,而且她骂最狠。

    周从从头到尾不发言,一开口就对着我,直中要点:“第几次了?”

    我们仨一起沉默了。

    不知道,没细数过,就是这次真有些累了。其实我们没苛求过她,不求多分神给我们,但这点小事都不做。

    真的很伤人。

    山鸡竖起一只手,对天发誓:“我先把话放在这儿哈,我可不是说人小话。”

    徐传传:“你就是,别他妈狡辩。”

    我说:“今天随便骂。”

    “好的,丑话放在前头,我就是说人坏话呢。”山鸡缩头缩脑,掰鸡爪子数了一通,,“这么算吧,我和豆豆认识得比你俩晚,大概三年,我认识她的这三年光我知道的她就换了八个男友……”

    山鸡手指头差点没够用。

    徐传传狐疑道:“有这么多?”

    “谈一周就结束的我没算,”山鸡认真思考,“说的是有印象的。”

    有印象的意思是指我们仨都见过,在一起吃过饭的。

    山鸡不愧小超市老板,记忆力一流,认人算账从不出岔。在我看来豆豆那群男朋友都一条流水线出来的,实在难分清。

    周从插了一嘴:“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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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鸡一声叹息:“是认真谈恋爱的。”

    要真是炮友肯定没人说,我约的也不止这个数,偏偏豆豆每次都是真刀真枪刻骨铭心地爱,至于结局也总伤筋动骨。

    没人不许她爱,只是大家都想她稍微慢些来,别随便找个人渣就送上门,把自己打得落花流水。?也别随便是个人,就能把我们比过去扔边上。

    谁不想她好好的。

    我难受极了。

    我是能理解豆豆的,我也想支持她,然而当她那名为爱的正义不偏不倚击中我,我只能自私,我没办法罔顾那种类似伤害的刺痛。

    没有解释,亦没有重视。

    山鸡说:“没事,等分手了会回来找我们的。”

    换个人是说阴损话,对豆豆来说居然很客观。是的,向来没有办法,索性退让到这个地步了。

    周从坐一边,他话不多,这下又不说,只拿那双眼空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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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睛不大,但生得很清亮,左右两瓣眼白清澈干净,将中间瞳孔衬得更乌。于是从那双眼里投出的视线显了形,牢牢系住我。

    我终于知道他眼神为什么有力量,因为他在把我看进去。

    有点好笑。天天互相辱骂,刚还在打架的周从能为我来,林豆豆这个多年挚友贴心小棉袄就能赶我走。

    我想了想,说:“我还是会等她解释,在没有道歉前我先……”

    我用双臂比了个大大的叉。

    这时,远处房门突然哗啦一声大开,老于家传统配方男声附和:“我就知道肯定有事!小让,你就该这么做!”

    边上还有个清脆女声应他。

    不是我哥和章雯又是谁。

    ……我居然忘记了这两人的存在。

    我哥和章雯好似无事发生,踱步而出。我弱小无助,下意识躲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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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哥又要问东问西,干涉管理孩子的思想品德。

    原先只有我哥,现在章雯逐渐也有倾向,我都PTSD了。求求二老,别管我,让孩子健康成长吧。

    场面异常混乱,我头痛欲裂,比了个暂停手势,把这闹市区菜市场般的局面叫停。

    “好了好了,都赶紧走吧你们。”

    他妈的,都什么和什么啊?

    这场景好似过家家,屁大点事儿谁都要来横插一手。

    于谦喇着胯大咧咧上前,特神经病来了句:“有弟如此,为兄甚是欣慰。”

    我臊得脸发热,恨不得当场派扫地机器人给他撵出去。

    有谁能看出这傻逼是个高材生?

    周从笑着,对着我说:“你们不愧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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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呀,谁来管管!还有,我没他那么傻逼好吧。

    章雯拉着我哥,笑得苹果肌膨起来,总算说说他,叫他不要这么欠打。

    我木着脸:“有嫂如此,小弟真是很他妈高兴啊。”

    然后挨了我哥打。

    后来章雯大概也觉得我哥太招嫌,和我们道别,我哥看样子还不愿走,被章雯一掌打出狗叫。

    章雯笑眯眯背一只长颈花瓶,如冷冽武器,雪中焊刀行,扯着雪橇犬载着宜家的货走了。

    山鸡:“我没看错她皮衣里面就穿了个吊带对吧。”

    徐传传说是。

    山鸡感慨不已,像问我们也像问自己:“咱身边能有点普通人吗?”

    徐传传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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