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干_36【他把我生吞活吃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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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他把我生吞活吃了。】 (第2/2页)

你硬了诶。”

    又叫我小名。

    我蹭蹭蹭退到山鸡身侧,抱住了抱好了,以给心灵一丝寄托。我看周从像看畜生。

    什么眼睛呐,在这种光线乱摇面对面都难看出五官的场所,他竟能发现我老二勃起。

    我暗中生气,明面不争气,胯下那二两rou动了动。

    山鸡突然在我臂弯里大力挣扎,看我才像看畜生。

    他抖着手,嘴皮子哆嗦得像痉挛,说:“于让,你,你他妈……”

    我cao,被发现了。

    山鸡痛不欲生:“我拿你当兄弟,你却贪图我的美色……”

    我一脚踢开他,脸上不知是热是醉还是臊的,可能什么都有,一把拉住周从朝后门走。

    徐传传在身后吹了个口哨。

    我慌得不行,手都出汗了,想换个地,避开这处实在很没种的部位,改拉周从袖口。周从在我身后跟着,很服从,但手不听我。

    我只能牵他的手,难回头。我那水唧唧的手在他干燥温热的手里更湿,把他也搞一塌糊涂了。

    周从一言不发。

    大多时候我希望周从不说,因为他一开口总归要气我,没一句好,但现在我想他讲两句他又不动声色,摸不出他怎么想。

    我一把撇开暗门,走进每个酒吧后必有的暗巷。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地方。”周从惊讶。

    我思绪走得比我们慢,还落在里面那张酒吧桌,跟不上他。

    我以为他会说,你拉着我干嘛呢?去哪儿?你有毛病吧?怎么一惊一乍的?

    “呃,因为这里人多,dj也不错,我们几个都还蛮喜欢的……”

    周从若有所思:“看得出你常来。”

    我便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cao他妈,我神经病吧,怎么把周从拽出来,我拉出来我是想干嘛呢,cao。杀千刀的山鸡,他要不傻逼嚷嚷我还能在位子上呆会儿,现在好,出来吹冷风。

    周从看出我不在状态,提起话茬:“嗯……刚刚你家鸡鸡很激动啊。”

    我惊慌失措:“什么?”

    哪有这样的,突然给我二弟拟人化,借此来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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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是人,山鸡。”

    我迅速冷却,进入贤者时间:“哦。”

    什么你家我家的,他就是个没人要的野鸡。

    周从又说:“搁我我也误会,你从他身上蹭过来时确实硬了。”

    我怒了:“我没有恋丑癖!”

    周从笑了笑,嗓子里那些颗粒晃动起来,“那是因为什么。”

    我被掐住了脖子。

    是啊,因为什么。

    因为我想被你干,我想你了。

    我苦思冥想,刨根问底寻别的借口,支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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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周从说,别想了。

    随后翻了天。

    我被周从压在暗巷灰扑扑的泥墙上。他动作很轻,我却反抗不得,任由他摆布。

    背后是硬的,凉的,大几率很脏,但管不了顾不上。我与周从四目相对,暗得异常,我却在他眼睛里看到热度,同时窥见一个同样灼热的我。

    疯了。

    我们在干什么?

    我的脑子瞬间融化了,没办法多作思考。

    不对,上一秒还在提山鸡那个丑家伙,现在就已经在做奇怪的事。事情的走向逐渐奇幻,具有神话色彩。我头晕目眩,心跳得异常,耳鸣声开始拉高上扬,像一些片段式的不可意会的呓语。

    我现在站在这里是真的在这里吗?眼前这个周从是真的周从吗?

    他跟邪神似的,把我整克苏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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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那么几秒我感觉我会就这样死掉。

    应该是真实的周从把手放下,慢条斯理摆弄我的裤子拉链。

    我回过神,重新回到这个外表是荒漠内里是熔岩的躯壳。因为突如其来的狂喜和恐惧,胃应激收紧,像打了个寒噤。

    我又愉悦又悲哀地想。

    是真的很难招架周从。

    我开始胡思乱想,开始嬉皮笑脸,开始归位到那个正视他也不会动摇的自己。

    胜算再小,我都不要投降。

    我收腹,妄想把鸡鸡往后缩,但不行,占地面积大。原来我于某人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时刻还能吹逼,心理素质不服不行。

    周从亲昵地问:“在想什么。”

    我单挑似的横:“想我鸡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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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科打诨几句,逐渐掌控自己的感觉让我安全许多。

    周从在我耳边笑,声音按摩似的,耳根子这就瘫软在地了。

    我别开眼,视线无处安放,只能看他。哦,周从今天穿了件英伦风的毛衣马甲,白衬衫与背心之间,脖子下端还缀一只领结。

    哦,领带。

    走神的空闲,我结巴着说:“你穿得,穿得还挺少,冷吗……”

    “你看我冷吗。”

    周从说话没有起伏,每句话都拖曳,语尾拉长,很玩味。

    他一个屈身跪下,已经剥开我门户一角,周从把拉链那块的布料折下来,和他的衬衫领一个样,端庄,落落大方。

    我抽了口气,说:“哥,你这是在叠千纸鹤许愿吗?”

    周从叹了一声,抬头看我一眼,这一眼太深了,几乎在我魂里扎了个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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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着点……”

    他把我生吞活吃了。

    我要怎么盯,怎么看有没有人来。

    我上下活的就三个眼,人眼马眼都教你周从管死死的,我去哪儿看着点,我管他妈呢。

    天塌了我都从周从这嘴里不出来。

    我脑子炸了锅,万花筒般,光怪陆离地滚着彩光,很快万花筒倒下来,变作糖罐子。五颜六色的光从罐中投射出,化作圆形糖果,在我脑子里蹦得四处皆是。

    这是欢呼,廉价的不要钱般挥霍着甜味儿。

    一时间脑子里滚过许多神话故事,譬如贪图唐僧血rou的蜘蛛精,她那山洞大抵也是周从这张嘴一样,潮湿异常,进去了就出不来。

    我暗暗吸着气。

    cao他妈,什么烂比喻都比不得我这状况,比不上周从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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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舌头软得令我惊诧,刚落上我guitou,guitou当即泪下,止不住的洪灾。

    这一口绝了,是我闻所未闻的一口,罕见少有的一口。我也是个身经百战的人,体会的快感多种多样,因此敏感度该低,阈值高,怎么在他这里说话不算话。

    我闭着眼沉迷。

    周从突然不动,拍我小腿。

    我睁眼,从高处往下看。

    周从含着我,眼还是笑弯的,他手举一面亮白色屏幕,长久显示着数字。

    11:59分。

    咔啦。

    时间的齿轮朝前响了一下,对上了。

    12: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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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传来烟火声。

    周从吐出我的鸡鸡,说:“让让,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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