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干_45【小FA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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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小FAS!】 (第2/2页)

一边说:“我好多年没看了。”

    “我也是。”

    虽说每年家里都放,但同样,每年我都把它当成背景音乐,没正眼看过。今天算是成年以来头一回翘首以待,在电视机前等,有点新鲜。

    周从把剥出来的果实全攥着,到握不住,才垂手捧着喂鸟似的,供我啄。我一颗颗朝嘴里丢,张开手,也回赠他光秃秃的瓜子仁。

    舌尖都顶秃噜皮了,嗑老半天,还不快疼疼我。

    我俩父慈子孝,一个窝出来似的,喂过来喂过去。

    春晚开始了。

    大片浓重的色彩在屏幕上艳丽地展,花一样开着转着,熟悉的味道。

    这份热闹全国都在造势,荧幕上锣鼓喧天,周围有满天烟火。万家灯火升起,无论是谁,都可以躺进称之为“年味”的氛围里,休息一下,暖和一会再出发。

    我和周从边看边吐槽,哪个歌舞团小演员划水啦,哪个明星假唱啦,魔术又穿帮啦。

    周从话不多,但每出口必然是一句精准吐槽。

    我挑空暇把先前拍的一堆吃的照片发朋友圈。

    首赞是我哥,这人平时忙于学业,不知为何总能保持高强度网上冲浪。

    YQ:[龇牙]在周从家?

    这人在老母亲前没有出卖我,稍微算良知未泯,但那个咧嘴笑小黄豆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我没理他。

    陆陆续续徐传传与山鸡发来慰问,想半道来我家蹭吃蹭喝,没曾想我这回出息了,家都不回,在外面和野男人过日子。

    我问周从:“我在你家,这是可以说的吗?”

    普通人的圈子哪需要问,然而我们周围彩虹旗飘飘,到底不一样,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狗男男!不是要干走后门那活还能有别的?

    周从说:“可以,叫他们来玩也行。”

    我不,不要别人。

    “这不是怕你无聊。”

    “我不无聊。”

    他叹了一声,“那你老老实实呆着。”

    “新年不要叹气!”

    我跟山鸡和串儿说,今儿爷和爸妈去亲戚家喝酒去了,恕不招待。

    后来春晚看着看着倦了,我和周从喝了会儿小酒,开游戏打枪,山鸡和徐传传两人也怪无聊,被叫上线。

    春晚最终沦为了背景音,但也热热闹闹,没什么不好。

    徐传传枪神级别,这女的没啥不会的。我技术一般吧,呵,也就被主播夸过那种,周从中规中矩,不拖累队友。山鸡菜得抠脚,但他每次又都是苟到最后的。

    一队人跟着徐传传跳机场,山鸡刚落地就被人追,被路人赤手空拳锤死了。

    这回他死得忒早。

    徐传传在公屏上发六个点。

    山鸡在麦里号丧,突然戛然而止,以一种十分恐怖的直觉阴森森道:“点名于让和周从,你俩怎么不说话。”

    鸡好敏锐。

    我和周从对视一眼,几下商量好,考虑到战力,我开麦周从不开,我说话周从不说。

    我说:“周从嗓子不好。”

    说完山鸡咯吱咯吱咬起牙,徐传传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就连旁边周从都忍俊不禁,但他很识抬举,捏鼻子无声发笑。

    我锤他。

    山鸡急急三问:“你怎么知道人家嗓子不好?昨晚一起干什么了?是不是有鬼?”

    徐传传啪啪打着枪:“我作证,他俩不是无辜的。”

    山鸡马上气焰高涨:“串儿都看见了!”

    徐传传:“昨天扫黄他俩被抓走蹲局子,在里面被几个大汉轮番上阵糟蹋了。”

    不是我说,这场景还真是做梦都想得慌,我和周从职业病发作了,当下十分意动,但我仍及时制止徐传传:“法制社会,能吗?哥咱少看那些,怪伤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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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徐传传久了,我大致知道类别,这叫监狱囚禁,经常有点什么py。与她交朋友后,我有了很多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阅历。

    徐传传有些怅惘:“现实里的男同要是很美好的话,谁去文里找……”

    没能让你看到男同性恋的纯爱浪漫,是我和周从失了本分,是我们缺乏社会责任感。

    可你看的那些我都建议报警好吧。

    我反驳回去,惹得一顿好骂。

    周从抖着肩,偏又要忍着不出声,笑得要抽抽,亟待人工呼吸。我等着给他渡上,结果他被一枪射中脑袋,那都不是渡气能救的。

    他下意识“啊”了一声。

    我cao作小人,镇定地从墙根摸去,扶人起来。

    山鸡狐疑道:“我怎么感觉听到了周从的声音,你俩在一起吧?”

    我冷哼:“天天周从周从,都出幻觉了,我看你对人家就没什么正经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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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人要卑鄙在前,恶人先告状。

    “帅哥谁不喜欢?从哥你听到了吗,我在夸你帅!”

    “滚你妈的,乱叫什么?你赶紧夸夸我,我带你吃鸡。”我和徐传传并肩作战,带着周从的小人开车走了。

    山鸡沉默片刻,冒出一声:“你没周从帅。”

    一句话给我气疯了。

    疯了的表现就是嘴上骂着,一心二用,下场是被一枪爆头。

    山鸡特高兴,要出门给我放鞭那种快意。周从也笑,从开头到现在他就没停过。

    场上只剩周从和徐传传。

    周从还没从笑的软劲里脱出来,笨手笨脚。我死了直接退出游戏,在边上真人观战,但总忍不住指点两句。

    他直接摊手,把手机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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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接下,cao控小人与徐传传汇合。

    已经到决赛圈,全场只剩五个人,我和徐传传各拿了人头,还剩个独狼。

    独狼毒得很,从草里闷声射出一枪把我打趴了。

    我再憋就死,忍不了开麦:“串儿,你对面那棵树右边草里,那人躲那儿呢,看到帽子没。”

    徐传传反应很快,枪响,吃鸡。

    开始结算,山鸡徒留一声带残响的愤怒叫骂,穿透力极强,随后断开了。

    我淡定退出游戏,和周从说:“咱就玩这一把呗?”

    周从:“现在他们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

    “……我不能破坏游戏体验。”

    其他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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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不管山鸡了?”

    更次之。

    吃了鸡,周从坐边上,我的小FANS似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只看我,笑眯眯地夸:“让让,你好厉害,以后别带山鸡带我吧。”

    嗯?

    滚……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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