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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出息了啊,骆行舟 (第1/1页)
保姆听见汽车发动的声音,立马打开门迎了上来,在看到被骆行舟打横抱着的季亦然之后,不由大惊小怪道:“哎呀,这是怎么了?季先生哪里不舒服吗?” 她神情紧张地想要搭把手却被骆行舟一句“不用”给挡了回去,只能摆好了拖鞋给男人换上,又问了一句:“需要叫医生上门吗?” 骆行舟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怀里双眼微阖,半醉半醒的季亦然,只对急得团团转的保姆吩咐道:“不用叫医生,你去煮点醒酒汤吧。” 保姆讶异地看了看骆行舟怀里双颊酡红的季亦然,印象里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从未因为醉酒这种事情失态过,哪怕是在大少爷的葬礼过后,他都极其克制又清醒的滴酒不沾。 反倒是另一位许先生经常喝到深更半夜才飘然回家,也不知道小少爷这个刚出院的病人怎么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子抛下自己不管,整日里通宵达旦的在外面寻欢作乐。 哎,不提也罢!她只是不明白今天季先生是发生了什么状况,当然那也未必是一个下人可以探听的。 保姆收敛起自己多余的好奇心,忙不迭的去厨房着手准备醒酒汤。 诺大的别墅里除了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便只有骆行舟抱着季亦然上楼咚咚作响的脚步声。 二楼走廊一片寂静,他扫了一眼自己的卧室,门缝里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来,显然许睿还没有回来。 他抱着轻飘飘的季亦然不大利索地用手肘推开了主卧的房门,扑鼻而来的冷空气夹杂着一股清爽馥郁的雪松香气。 月光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洒落进房间,给眼前的家具摆设都蒙上了一层薄纱。 骆行舟没有开灯,借着这朦胧的月光抱着季亦然几步走到卧室里的那张大床旁边。 也许是他放下男人的动作太过粗鲁而随意,只听见季亦然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低吟。 骆行舟怀疑该不会是撞到了床柱子还是什么,刚要俯下身查看一番,却骤然撞进了那双雾沉沉的湿亮眼眸里。 “云琛……我好想你……”季亦然带着鼻音的喘息喷洒在骆行舟的脸上,他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有什么软软凉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唇。 骆行舟的大脑更是像被原子弹袭击过一般无法思考——男人含住他嘴唇反复舔舐碰触的舌尖,亲密又缠绵,宛如没有安全感的幼崽渴求着他的回应。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跟季亦然平日里温柔平和的性格截然相反,来势汹汹的痴缠让人无法抵抗。 骆行舟在片刻的呆怔后,终于忍不住撑住手臂俯下脸回应起男人可爱的嘴唇,淡淡的酒味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清甜在交错缠绕的舌尖蔓延开来,季亦然喘得很动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渐渐收紧。 “云琛……云琛……”他颤抖着睫毛闭上眼睛,拱起酥软发烫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贴进骆行舟的怀里,“抱抱我……” 骆行舟只觉靠在自己怀里打着颤儿的身体是那样的火热又那样的柔软,已经无暇顾及道德的枷锁,又或是成为别人的替身,他把理智抛入大海,彻底沦陷在欲望的泥沼里。 月光静静地笼罩在这张嘎吱作响的大床上,季亦然细长的双腿温顺而放荡地挂在他卖力挺动的腰间,随着他挺腰送胯的频率晃动出缠绵的弧度。 他没怎么下狠劲,身下那根硬如铁棍的东西却也捅得季亦然呜呜噎噎眼角泛出了泪花,后xue却层层叠叠的嫩rou痉挛一般颤动着含得更紧了。 季亦然整个人都沉浸在过于强烈的快感里,脸上罕见的展露出与平日里清冷端庄气质截然相反的风情,却依旧克制地咬紧了柔润的嘴唇,只是小声的呻吟着。 即便骆行舟掰开他的腿一个沉腰cao到了深处,他也只是皱紧了眉头忍耐着他的蛮横,不断地叫骆云琛的名字,后xue收缩着绽开迎合的褶皱,完全是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纵容姿态。 因而他也愈发放肆的在这具对“自己”打开的身体里开疆扩土、横冲直撞,映着这溶溶月色,迎着墙壁上婚纱照里那对璧人带笑的目光,骆行舟不管不顾地用身下发胀的性器反复戳刺那湿软紧致的rou腔。 两个人一边缠缠绵绵地接着吻,嵌在一起的下半身密不可分地互相挺动着。 他们身下的大床摇晃出快要散架的节奏,却也浑然不觉。 直到门外忽然传来保姆疑惑的声音:“季先生,你醒了吗?醒酒汤做好了。” 蜷缩起脚趾已近高潮的季亦然迷乱地睁开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似乎并没有听懂外面的声音,只觉埋在自己后xue里的rou茎膨胀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他夹紧了搭在骆行舟腰上的双腿,亲昵地用汗湿的脸颊蹭了蹭男人性感的喉结:“射进来吧……老公。” 骆行舟脑海里传来“轰”地一声,不等季亦然的呻吟出口,便贪婪的堵住那张让人理智崩塌的小口,下半身像是打桩机一般前后捣弄得男人身后那处孔xue发出连绵不绝的水声。 “……季先生?”伴随着保姆咚咚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骆行舟双眼泛红的抱紧了怀里快要喘不过气的季亦然,埋在男人xue里布满筋络的yinjing刺进了深处随后精关一松—— 射精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鼠蹊传遍全身,骆行舟太久没有发泄过,抖着身体从湿软温暖的rou腔里退出来的时候,只觉浓稠的液体顺着二人结合的地方浸湿了大片的床单。 门外保姆似乎等不到回应,放下托盘便离开了。 他稍稍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躺在身下的男人已经昏厥了过去,潮红的脸颊上汗湿的乌发在月光下闪烁着银光,身下那处孔xue更是可怜兮兮的红肿到无法闭合,还在一股股的往外淌着粘稠的白浆。 他到底都对他做了些什么啊…… 骆行舟心里这才涌现出一丝迟来的愧疚,他抬起眼眸却对上墙壁上的结婚照。 借着这片淡薄的月光依稀可以看见照片上的季亦然腼腆清隽的笑意,映衬着眼下大床上被cao得人事不省的男人湿红的脸孔,禁忌又yin靡,却又让人挪不开视线。 “……季亦然?”骆行舟试探着叫了叫对方的名字,床上的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打定主意,就像是收拾犯罪现场一般,打横抱起晕过去的季亦然走进浴室,打开花洒速战速决的清洗掉对方身上情欲的痕迹,再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睡衣给人换好,这才又把男人送回了床上。 骆行舟轻手轻脚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摸黑进了浴室浑身舒爽地冲了一个澡,满足过后的身体愉悦到让他忍不住哼起了歌。 等他披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暖黄色的光芒照亮了眼前的房间,而他的妻子正坐在梳妆台前把玩着手中闪着银光的表带。 “终于洗完了?”许睿不耐烦地抬起头,凉薄的视线落在他正用浴巾擦拭着的修长颈项上,倏地一紧,却意味深长的笑了:“出息了啊,骆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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