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只会说话的虫子_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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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第1/1页)

    至於Kevin很神奇的不知道他去哪了,或许是前天,我後来终於受不了的跟他说,给我一点空间静一静,导致他以往难缠的个X转变。

    现在却只是传Line,问我最近好吗,他也谈着卖房子不是很景气,可能台湾房价被投资客炒高所致,一般老百姓只能望房兴叹。

    我笑了笑,回传了Line,聊着我们的现实生活,我们为生存奋战。

    突然觉得Kevin并没有这麽难缠,我们也许在磨合一阵子的话…

    多了一只阿锹的灵魂在我屋里飘来飘去,我并没有因为他即将离去而悲伤,而人型的阿锹,只更加确定他不是我的幻想。

    我喜欢阿锹的人型模样,因为我可以近距离的观察他的表情,b虫子的状况更生动。

    然而我绝对不能跟他说我总是多麽开心跟他互动的心情。

    当然洗澡和换衣服还是有点麻烦,必须到房间里替换,不过阿锹应该是对我没兴趣的,从来没穿越墙壁看过。

    可惜…

    想到这里,b起怕阿锹消失,我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消失的变态索取yu,毕竟11年前我曾经Ai上又跟踪过男人。

    说真的上次这样的平凡深刻,并不是Kevin。

    说过了,Kevin是一名外貌少nV心会朵朵开的前世情人,但实际相处天差地远的格格不入。

    回想起,最後一次刻骨铭心是11年前我刚毕业进前公司,我Ai上了跟我同期进去,一个普通的弟弟阿仁,他跟我一样,身高不足160,有微胖的矮身材和能够互相理解的心情。

    跟他在一起工作没有格格不入,只感受阿宅间的平凡小小知足,我将他纳入我能接近的生活圈。

    我们能力普通没有存在感,小时候有被霸凌的回忆让我们有了共鸣,刚出社会的两个人也常常被主管盯,有革命情感,没有人会说我们一点都不配的闲言闲语,也恰恰因为这样我的心没有戒心的向他倾诉。

    我也没有想到我哪来的把握,我们相处一年,24岁圣诞节晚上我告白,我也以为他期许我先开口。

    「对不起!我不想变成两个鲁蛇在一起互T1aN伤口。」

    阿仁的话让我的泪为这一年的一厢情愿流不尽。

    隔天,阿仁就辞职了。

    「鲁蛇x2,失败机率也会x2。俩鲁蛇互相依赖,失败永远是我们的注记,别惦记我,我先脱离失败舒适圈。」

    这是他在我私人信箱最後一封讯息。

    我的FB和Line都被封锁了。

    公司里传着我百般纠缠导致对方离开的故事,至於谁传出去的,那天只有我跟他,我想不明白他为何要传出去。

    「你是我最瞧不起的人,从你身上看到最纠缠的失败。」

    那天夜晚我终於堵到他回来拿离职证明,也悲伤的从他口中得知一切。

    他对我的存在有多重要,他就有多困扰。

    这晚台北寒流来袭,还下场罕见的冰刨,镜子都颤抖的映出我提出在老板桌上的辞职信。

    最後去了现在的公司,然後远离任何一个人。

    从那天起,我开始踏上明知会被打枪的联谊相亲之旅。

    受伤,刚开始自nVe去联谊场合跟正妹坐在一起被无视,被相亲男子挑三拣四,这些经历负面的可以让我忘记阿仁给我最椎骨的人格否定。

    偶像剧里nV主角被男生甩掉就是找新的对象暧昧,明眼人知道这个方法在35岁单身的我行不通。

    b较贴近现实的方法是…

    治疗心痛就得不停受伤,憎恨社会现实,告诉自己很恶心,最後麻痹,就别无所求。

    b骗钱、当妹头,肤浅的嫌东嫌西的遭遇相b,这种以为是同类却被狠狠说谁想要跟你一样,一脚就踩断唯一救命的绳索,过了11年还是隐隐作痛。

    我再次陷入过往而打断自怜自艾的回忆,35岁这个年纪老是拿过去审视现在,总之我不明确得知对方的想法,自己倾诉心意,最後的结果都是支离破碎。

    思绪回到我自己的租的房子。

    阿锹直盯盯的瞪着我,过了这几天,我还看不习惯他头上的触须,总觉得不搭嘎,我害怕的他如往常他在虫型状态,读到我心中所想的。

    「看你若有所思,可惜我现在听不到你的心里想甚麽?」

    好险…我松了一口气。

    面对阿锹,我要藏住…阿姨对他的好感。

    「不好的过去吗?」

    「…」我迟疑的摇头,却让阿锹观察到我的露馅。

    「两个鲁蛇,心态愿意改变就会一起成长,不用不好意思。」阿锹突然闭起眼,轻轻的摇摆着连头上的触须也摇摆的像被微风吹拂的柳树。

    好像是他不能碰我,给我最温柔的动作。

    「被霸凌过,不然我也不会读到你眼里,那个跟我相像过去的情绪。」

    我有点想哭了,但强忍着不能这样为所yu为的脆弱让阿锹知道,我一直怀疑他的读心术,是来自我跟他对於过去的经历,那个相像的模样。

    「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了,你敢相信吗?两个人互相了解,b一个人孤独成长还坚强。」

    阿锹跟我现在,以人和灵魂,同居在这间房子里,然後偶尔一起看着电视,一起放空,这样一人与人的型态面对,才真正觉得自己并不是这麽孤单。

    「阿锹。」我如往常这样叫着他的一天下午。

    我仰头一望。

    阿锹消失了。

    虽然他有预告着无预警的消失,但我逃避的想,只要我还在他就不会消失。

    那个自我欺骗的逃避,背叛的像被主人丢弃到深山里的小狗,焦急着找不到回家的路,线纠缠在一起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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