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花笼鹤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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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和他接吻,两人又纠缠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彼此。

    4.

    “怎么不射里面?”凌鹿从来不往他身体里射,刚刚也是射在他小腹上。

    凌鹿刚洗完澡,香香软软地卧在赵庭怀里,手指一下一下拨弄赵庭并不敏感的乳尖,像只专注于毛线团的猫咪,“jingye不干净,也不好清理,时间久了你会肚子疼。”

    “你和我不一样,”凌鹿引着赵庭去揉自己红肿的阴户,“我这里天生就是为了伺候男人的,射进来多少我都吃得下。”

    赵庭愣了愣,便没再去说什么,指腹贴着肿胀的xue口按了按,他凑上去吻凌鹿,舌尖勾着舌尖,缓缓推送、舔舐吮吸,这是个没什么情欲的吻,仅仅是交换唾液,相接相贴。

    凌鹿哼唧两声,很快就被这个安抚性的吻融化,他双臂勾着赵庭的后颈,在赵庭的温柔里沉醉、放空。

    其实赵庭对他好得已经超越了主奴关系,说一千道一万,哪有主人给豢养的双儿cao的道理。凌鹿有过好几手买家,赵庭并不是他的头任。早年的种种生活都让他学会了媚态逢迎、卖sao取悦。

    主人喜欢什么样的玩法,在床上要如何讨好,平日里要怎么说话做事才不丢主人的脸……桩桩件件他都融会贯通。只不过双儿虽新鲜,但总归是上不来台面的畸形玩物。他一次一次地被主人转卖,或者像物品一样被赠送他人,渐渐地他也明白,自己唯一的价值,就是老老实实做一个性玩具,用身体伺候好名义上的每一任主人。

    直到赵庭从拍卖会上高价买下他。

    起初赵庭根本不碰他,连面儿也很少见,他好像工作很忙,几乎不怎么回家,偌大的别墅只有照顾起居的阿姨和凌鹿自己。他尝试和阿姨套话,但每次都被训练好的话术搪塞回来。除了斯文儒雅的俊秀长相,他对赵庭一无所知。

    凌鹿第一次觉得槛花笼鹤的日子不好过,他不会干别的,讨主人欢心,张着腿卖sao求cao就是他的日常工作。

    可现在他见不着自己金主,每天就在别墅里死循环一般混吃等死。就像支撑生活正常运作的齿轮缺了一角,只能味同嚼蜡地重复前一天,对于未知的日子只剩下麻木和疲倦。前所未有的不安感席卷他的全身,他突然意识到,或许下一次被转卖的日子已经近在咫尺了。

    赵庭花了大价钱买下他,却又像突然失去兴趣一样丢弃他。

    “是我哪里出了问题吗?”

    凌鹿跑到洗手间,他对着镜子,惊恐地检查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像在确认自己仅剩的使用价值。

    凌鹿抬起腿掰开自己腿间的rou缝,那里xuerou艳红,顶端的rou豆接触到空气的瞬间就充血挺立,指尖插进xue里,逼rou就谄媚一般吸上来,花心也开始往外流水。

    他的躯体白皙修长,骨骼不似女人娇小可人,是成年男性应有的高度。妖艳娇媚的五官,柔顺的半长栗色发丝,纤细的脖颈与腰身,红果一样的奶尖,柔软的微乳,还有两条笔直的白嫩的腿,一切看起来都是没什么问题。

    双儿性yin,在这种情况下,仅是被自己插了两下,性器都开始微微抬头。凌鹿对着镜子突然一怔,他那物什着实存在感强,除了颜色粉嫩干净,大小甚至强于普通男性。以前的主人里也有人因为这个,故意用贞cao锁把他囚起来,只在他的小逼那儿开个口,强制他只能靠女xue高潮。

    凌鹿咬着腮沉思,或许真的是因为这个吗?

    5.

    当天晚上,赵庭回家了。或许是这段时间的工作结束了,赵庭看上去愉悦又放松。凌鹿陪着赵庭吃了顿晚饭,席间赵庭问他喜欢的菜色,又问他住得习不习惯,凌鹿一一回答,举止得体又温顺。

    饭后,赵庭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银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让温和的五官多了一份凌厉,凌鹿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他发觉赵庭似乎有些困倦,眼睛要闭不闭,睫毛垂着,不时扑扇一下。

    “主人,在沙发上睡会着凉,”他从沙发背后,轻柔地抱住犯困的赵庭,柔软的嘴唇轻轻贴了一下赵庭的脸,“我陪主人去床上睡,好不好?”

    “嗯。”赵庭笑了,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上去吧。”

    凌鹿被赵庭牵着手往二楼卧室走,赵庭的手和之前的主人都不同,皮rou细嫩而温暖,没什么粗粝的茧,像精心保养过的。两人身形贴得近,凌鹿这才发现,论起身量,他比赵庭还要高上一点,但赵庭的肩比他要宽一些。

    一进卧室,凌鹿就黏黏糊糊地凑上去亲赵庭,他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和赵庭做,或许赵庭cao过他之后,就不会着急卖掉他。

    赵庭很快反客为主,他解开凌鹿的衣服,捏着那双微乳把玩,两颗奶尖被指腹摩擦拨弄,很快胀成两颗小红果,凌鹿眯着凤眼哼唧,张着嘴吐出一小截舌尖,果然勾得赵庭送上唇舌。

    凌鹿用尽技巧去吻他,湿润的唇舌吻过赵庭的喉结,胸膛,慢慢向下,他褪下赵庭的家居裤,隔着内裤舔赵庭的性器,尝到点腥膻味儿,就咬着内裤边儿把布料脱了下来。

    赵庭饱满挺翘的性器抽打在凌鹿的脸上,凌鹿抬眸,正好对上赵庭情欲正盛的双眼。那双原本温和如水的眼睛,此刻玩味又恶劣地打量他,显得赵庭整个人割裂又陌生。凌鹿被惊得一颤,倒真像只受惊的鹿。

    1

    赵庭的手按住他的后颈,把脉搏喷张的性器贴在凌鹿的脸颊上蹭,“怕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凌鹿被赵庭的性器塞了满嘴,他的后颈被赵庭按住,jiba在他嘴里抽送,凌鹿被顶得有点窒息,那根东西不知足似的想往他喉咙里插,凌鹿只能锁紧喉头去伺候赵庭的东西。湿热的喉咙就像是个简易紧致的rou逼,赵庭在数十次深喉中缴械,浓稠的jingye全都灌进了凌鹿的喉管里。

    jiba从口中拖出一串涎水和jingye,凌鹿被口爆后整个人又晕又难受,却还是捧着那根东西做好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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