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终日【NP】_cater29,脔宠的我自我意识觉醒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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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9,脔宠的我自我意识觉醒中 (第2/2页)

激沈熠,那么我下辈子就都得永远贴上“六姨太”的这个标签直到死去。

    至此,艺术终成讽刺闭环。

    可即便我的脸色可能跟吃了苍蝇没有两样,但我仍是在沈俞舟面前强撑体面的,“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再度走近,几乎和沈俞舟之间没有距离。

    “我既然当初能和你这个亲哥哥上床,那我爬家里其他人的床,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说着,我的手挑逗地握上了沈俞舟的私密处,没有多少技巧可言,只是粗暴地揉捏,原本只是挑衅地试试,却没想到,手里的那软物还真硬了的,一下子给了我最好的还击手段。

    “你看,都这么久了,你不还是和那时候一样,一看到我就硬?”

    “沈俞舟,你他妈在这装什么大圣人呢!”

    说完,我继续舒舒服服地过着自己自暴自弃的生活,扬长而去。

    只是走到茶水间的时候,正好经过姨太太们打麻将的娱乐室,原本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在我一出现到她们视野时就戛然而止。

    我故作不知地喝完水就走,身后的议论声便再一次响起,我甚至都不用去听,靠着曾经伺候过她们的经验,都能知道她们私底下骂得有多难听。

    是挺好笑的。

    我自己的选择。

    晚上。

    或者说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做了全职婊子的我,就要尽职尽责地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然后张开腿等待某人的到来。

    贱吗?

    我也觉得挺贱的。

    还记得那天我独自回到这里的时候,父亲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毫无意外,对我下的定论也不过“自甘下贱”这四个字。

    而我也是从始至终都贯彻这一评价;

    做着家中依附着他人苟延残喘的菟丝花,住在害我至深的两个罪魁祸首的家里,雌伏在我最恨的人下面,一复一日地扮演着充气娃娃的角色。

    沈熠今天回来得倒是挺早。

    他这一阵很长一段时间都很忙,忙着接父亲的班,忙着被父亲倾囊相授,忙着逐渐从父亲手中一步步接手家里的重担,忙着一切和生意场上与灰色领域有关的事情。

    而沈熠一打开房门就把灯给打开了。

    刺目的灯光令我不适;

    更何况我也只有那么想看见沈熠的那张脸,只不过我每次想在黑暗中速战速决时,某人偏偏不会让我如愿。

    他最喜欢的,就是欣赏我在他身下生不如死的样子,然后在做的过程中,把韩席的近况一点一点地告诉我。

    充当他顶撞的兴奋剂。

    充当剜我血rou的刽子手。

    这一次也不例外。

    “还是哥有本事。”

    沈熠在脱掉身上的西装后,就卸下了领带绑住我皮肤早已淤青一圈的手腕。

    我麻木地躺在床上,十分听话地把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大些。

    沈熠羞辱性地把他的jiba伸到我面前时,我刻意不去看他的性器。

    那根高高挺立着、象征着欲望的器官在我眼里,多看一秒都会让我情不自禁地反胃,我只需要做好一个本分的婊子就行。

    或许是看穿了我的厌恶,沈熠变本加厉,扶着性器的手抖动着,那玩意儿的尖端就这么直直地抽打在我的脸颊上,满是腥檀的味道。

    “知道你那小男朋友,在和你分手了之后,过的是怎么快活的日子吗?”

    沈熠掐着我的脖子,发了狠,当他顶进我身体的时候,哪怕这具身体早已承受了很多次,我依旧痛苦到面容扭曲。

    “要不我说哥你有本事呢?”

    “人家一离开了你,为情所伤,借酒消愁了好一阵子,现在好不容易走出来了,马上就从以前的愣头青变成了现在的花花公子。”

    “听说昨天还到俱乐部里,一口气就问老鸨点了三个。”

    ......

    一时间,我无法区分让我痛苦的到底是他的进入还是我被掐着无法呼吸。

    亦或是别的其他的东西,我的脸涨得通红,心脏不自觉地抽痛,却丝毫不挣扎,只是紧闭着眼睛,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沈熠是没有一丝顾忌的,更是没有丝毫的温柔可言。

    不过在习惯之后,当人的忍耐达到一定的程度,痛觉就好像失灵了。

    哪怕我疼到几乎要晕死过去。

    沈熠放开我脖子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在险些窒息的恐惧中发抖,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目光呆滞,只一味地盯着天花板重影的灯光发愣。

    没一会儿,沈熠往我体内疯狂地抽插,我疼得只能扬起下巴张开嘴疯狂喘气。

    他猛地一次又一次往里顶,我实在忍不住,为了不发出那种令我自己都难受的声音,我只好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乃至口腔内壁,任由嘴里的腥味越来越重,任由沈熠边动作,边靠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着一遍又一遍韩席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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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自始至终,我的眼泪在这些话里就没停下来过。

    明明我实在是一个挺能忍痛的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在这几天却格外的耐不住。

    意识消磨间,我恍惚中回忆起在更早的时候,在我手机里还保留有韩席的联系方式的时候。

    那似乎是一个很晚的夜。

    我收到那条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

    我打开手机,韩席的信息赫然浮现在我的屏幕上:

    【很早之前,和你一起吃饭的那次,有人送进店里的玫瑰,是你订的吗?】

    我那时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信息不知道多久。

    我在当时只觉语文这门功课实在博大精深,连通常情侣分手后的一个十分矫情普遍的询问,都能靠语言艺术,委婉含蓄成这种模式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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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去回复呢?

    好像稍有不慎,任意一个回答的背后,都能牵扯出无数的可能性和问题。

    【不是】

    直到五分钟后,这条消息才被我按下了发送键。

    而韩席那里同样过了整整五分钟。

    【嗯,我知道了。】

    至此,一个关于到底爱与不爱的问题,被我们一个字也未曾提及地完美回答交流完毕。

    我也终于,可以彻底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充当我心甘情愿的婊子。

    我的未来...似乎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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