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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番外 少年与恶魔(没且内含令人不适的血腥N杀描写) (第2/3页)
住了刀柄,并将刀柄快速地用上衣布料缠绕在自己手上。 他的出现让平头男人和胖高男人一愣,背对着他的长发女人和短发女人甚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他便抡着西瓜刀照着平头男人和胖高男人的身上砍去。 他们在相互厮杀中损耗了太多体力,既无力抵抗也疲于闪躲,很快便在时朔的攻击下倒在了血泊中。 温热的血液溅射在脸颊触感和刀刃斩开皮rou砍在骨骼上都触感难得地撩动了时朔的心弦,让时朔身心愉悦。 他在两个男人倒下后又快速接近长发女人,在长发女人不断用剔骨刀赤进短发女人胸口的同时,一刀重重地砍在了长发女人的脖颈上。 这把西瓜刀并不算锋利,又或者在之前的劈砍中对刀刃造成了损伤。反正长发女人的头并没有像西瓜那样被砍断,反倒是颈椎卡住了刀刃。 不过即使如此,这一刀也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整个人都倒在了短发女人身上。 时朔被她倒下的力道牵扯得踉跄,弯下腰的瞬间正好躲过了刺向他脖颈的匕首。 平头男人不知何时又艰难地站了起来,拿着胖高男人的匕首拼尽全力刺向时朔,可惜却扑了个空。 刀被卡住,手又被缠住的时朔立刻松开手里的上衣,同时一脚狠狠踹向平头男人的胯下。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绑死上衣,只是多缠了几圈防止滑脱。他快速抽出手,夺过平头男人的匕首直接插入了平头男人的胯下。 “啊——”平头男人惨叫一声,本能地捂住胯下,却完全没有力气拔出匕首。 时朔走回长发女人身边,脚踩着长发女人的头借力拔出了卡在她颈椎里的西瓜刀,并一脚把她从短发女人身上踢开。 他本想看看谁没死透挨个补刀,却见这五个人居然每个人都活着,满脸痛苦与惊恐,呼吸起来就像个漏气的破风箱。 时朔看向恶魔的虚影,“不止五分钟了。” 恶魔语气玩味地说:“只要你切下他们的头颅,他们就会死了。” “不切会一直活着吗?”时朔问。 他完全没有表现出丝毫恐惧,仅仅只是受“剧烈运动”影响而有点喘。 “我在这的时候,会的。”恶魔说。 “那你先在这一会儿吧。”时朔说完走向没死透的五人。 他把西瓜刀踩在脚下,拔出短发女人胸口的剔骨刀,然后顺着短发女人胸前的伤口将其开膛破肚。 他看见短发女人被戳得千疮百孔的心脏还在跳动,便徒手扯了出来,任其在手中搏动收缩好一会儿,便无趣地丢了。 短发女人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被血液浸透的喉咙连惨叫都无法发出。 时朔看向由动物尸体和残肢组成的逆位五芒星,凄惨的画面足以令绝大部分人动容。可时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然后把那凄惨的状态一比一地复刻在这三男两女身上。 “你在为这些可怜的小动物们报仇吗?”恶魔好奇地问。 因为他没有在时朔身上感觉到任何情绪搏动,所以时朔完全没有理由做出这种“正义之举”。 人类的行为都是由欲望与价值观驱动的,可时朔既不悲伤也不愤怒,更没有喜悦和兴奋,平静到就像刚从满足的睡眠中醒来。 “不。”时朔否定,“机会难得,我想知道自己会不会为虐杀感到兴奋。 时朔说话间已经换了个的目标。他拔出插入胖高男人胯下的匕首,划破胖高男人的裤子,用剔骨刀戳了戳胖高男人在疼痛中缩成一团的jiba。 胖高男人身下一片尿sao味。虽然时朔的匕首没有捅破他的膀胱,他的jiba还是在被匕首插入时痛到失禁。 他不断摇头妄图祈求时朔放过自己,可他的嘴里只能发出浸满血液的“嗬嗬”声,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无法表达。 时朔粗鲁地拽着胖高男人的包皮剥出他的guitou,指腹抵着剔骨刀的刀背,稍稍用力,已经卷边的刀刃便陷入了他的guitou,顺着马眼将他的guitou切成了两半。 胖高男人发出浑浊的惨叫,惨叫时还咳嗽不断,嘴里的血液喷得满脸都是,血沫甚至掉进了眼睛里。 “那你兴奋吗?”恶魔明知故问。 他能感觉到时朔的情绪,或者说,他能感觉到人类的情绪,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便于蛊惑人类。 “有点。”时朔如实回答,“它应该源于性虐而不是虐杀。” 搞明白了自己疑惑的地方时朔也没有停手,反正机会难得,顺便为可怜的小动物们报仇也并无不可。 他虽然三观不正,但却能以普世价值明辨是非,并不排斥做一些顺手而为的“正义之举”。 他割掉他们的舌头,挑断他们的手脚筋,拔掉他们的指甲和牙齿,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剁掉他们的手指,切掉他们的奶头,剜去他们的乳晕,留下血淋淋的roudong。 时朔在做这些时并没有任何特殊的表现,就像是在对待普通的rou块而非同类。 他切掉了那两个女人的阴蒂和yinchun,先把她们的牙齿和手指塞进她们的屄里,再把她们都阴蒂和yinchun塞进她们嘴里,当然还有她们被割掉的舌头。最后再用细铁丝穿过她们剩余的yinchun与她们的嘴唇,将她们的屄和嘴都“缝”了起来。 细铁丝也是他们的虐杀工具之一,这里还有钉子、锤子、木棍、硫酸、汽油、打火机等物品。只不过都丢在角落,才使得他们在自相残杀的时候来不及使用。 那三个男人的下场也没有好到哪去。他们的guitou被从马眼切开,就像给蘑菇开刀花似的。切至冠状沟的位置再被横切,整个guitou就像被拔掉的蘑菇伞盖。 他们缩成一团的茎身不太好细致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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