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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尖耳朵(人鱼耳朵/儿歌温存/微剧情) (第1/1页)
俞安这不是装凶,它是真的凶。 在乐坞那边,它是年轻一代里最出挑的人鱼。 俞安本身就是一条血统纯正的人鱼,所以鳞片是浅浅的亮色,蓝色的鱼鳞上泛着淡粉色的虹光,离远了看就像一粒粒珍珠,谁看了都要夸一句漂亮。 但它可不是花瓶,从小学习捕猎时,俞安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那条小鱼。每次都是它呲着尖牙打头阵,叫上两三个好友就敢去围堵深海里的巨型鱿鱼,狂的不像话。 曾经有几位长辈对它颇有意见,说是年少轻狂的人鱼长大后总要遭殃,现在你不把大家放在眼里,以后就等着变成岸上的一条鱼干吧! 俞安当时的回应就是依旧我行我素,别的鱼爱说什么说什么,我想干什么干什么。 对于俞安的张狂,有些人鱼是艳羡不已,有些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曾经有自诩为朋友的人鱼给俞安支招,让它趁此机会把矛盾闹大,搞不好还能篡上长老预备役的位置。 “那几个老东西不行了,安安,咱们这里就属你最强,干脆……”那条灰扑扑的人鱼在自己心口比划出“掏”的动作,暗示俞安把权力夺过来。 俞安虽然狂傲,但智商还是在线的,它抬手抓了抓耳朵尖,装作没有听见。 灰人鱼见它不答,就挤到它身旁推搡起来:“跟你说话呢,俞安!” 俞安“啧”了一声,瞪它一眼:“滚滚滚,我要抓那个,安静点!” 它最近盯上了一条孤独的小鲨鱼,看样子那鲨鱼已经饿了好几天了,今天下手正合适。它准备把这小东西抓回来养着,再有不长眼的人鱼过来叭叭,它就把这鲨鱼拉出来遛遛。 “不长眼”的灰人鱼还不肯放弃,它跟那几条老古板理念不合,早就吵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俞安以前一直都是中立派,好不容易被冠上了“不老实”的名,它当然要抓紧拉拢过来。 “一条快饿死的鲨鱼有啥可抓的,”灰人鱼嚷嚷,“等你当了长老,全族都要听你指挥!” 它嗓门大,声波传出去老远,小鲨鱼还算有点警戒心,一扭头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俞安差点没被气死。 它蹲点好几天了,才等到这么一个合适的机会,让这傻东西一嗓子就给吓跑了,简直…… 忍无可忍! 俞安瞬间扭过头,爪子掐在灰人鱼脖子上,单凭一只手就把对方钳制了起来。 “跟我玩,你还差得远。”俞安没把话说的太明确,只是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再多一句嘴,你以后都不用说话了。” 灰人鱼挣扎了两下,勉强抬起手,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个穿针的动作。 俞安翻了个白眼,没再跟它计较。 灰人鱼也没跑,它知道俞安的性子,只要别去管教、妨碍它,一般情况下不会出什么大问题,顶多就是被它凶上几句。 然而现在,这条很凶的人鱼正美美地窝在人类怀里听儿歌。 “宝贝安安,天色已晚……”景禾回忆着自己小时候听过的儿歌,把俞安的名字套了进去,抱着满足的小鱼哼了起来,“小鱼安安,快快入眠……” 俞安现在有些像是吃撑了,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是鼓着肚子听那飘忽的歌声。 它本来想说景禾唱歌好难听,跟它们人鱼族真是半点都比不了。但是这种调子好像真的有点奇妙,睡意忽地涌了上来,头脑变得昏沉。 迷迷糊糊间,它听也听不仔细,那句“小鱼安安”一唱出来,它就条件反射般抬起了头。 “嗯?”景禾看它要睡不睡的,拿不准它又想干什么。 俞安捂着肚子,又把眼睛闭上了。 景禾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当它是犯了瞌睡,就继续哼了下去。 每唱一句“小鱼安安”,俞安都会给出点反应,最后嘟嘟囔囔地扔出一句话:“别总喊我名字……” 俞安俞安,可不就是小鱼安安? 景禾哪知道这些,俞安到现在也没告诉他自己的全名,他纯粹是歪打正着,和正确答案碰了个结实。 但他也不太确定,只能贴着俞安的耳朵,含糊着问:“鱼安安?” 俞安推他:“困,睡觉。” 景禾住了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也不急这一天两天的。 俞安倒是没听够那首简陋的儿歌,它把耳朵又贴了回去,要求道:“再唱一遍。” 景禾就笑,亲了亲俞安的尖耳朵,往里面吹气:“求求我。” 俞安被它吹的痒,耳尖颤动着抖了抖耳朵,像只挠痒的小狗。 “哥哥再唱一遍,”俞安昧着人鱼族的良心答,“好听。” 它忍着痒,又把耳朵送到景禾面前,任君采撷的意味非常明显,就是要换一首人类的儿歌听。 已经送到嘴边的好东西,岂有不吃的道理? 景禾叼住它的耳朵尖尖,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顺着向耳根亲去。 俞安的耳朵上也覆盖了一部分细小的鳞片,这些鳞片比尾巴上的软嫩,乍一看好像春天刚发出来的榆钱芽,嫩呼呼的。 吻落在这片小嫩芽上,每亲一下,俞安就克制不住地抖抖耳朵,露出了耳后一块不起眼的小伤疤。 景禾离得近,看得一清二楚。他拨弄着俞安的耳朵,悄悄问:“安安这么厉害,怎么受伤了?” 俞安不是很在乎:“捕猎扯到了。” 它没说实话,这疤还是它小时候打架留下的,紧接着又被不管不顾的父亲扯着耳朵教训,伤口没有长好,这才落了道痕迹,说出来丢人。 这小人鱼全身都泛着莹莹的光,看起来嫩得像块水豆腐,它自己不在乎,景禾却是在乎的。 他亲了那疤痕一口,又换了舌尖去舔,濡湿的痕迹拖了长长一道,像是想把那陈年的伤口舔得愈合起来。 俞安只觉得耳后好痒,它歪头一躲,耳朵窝蹭到了舌头,身上又开始发酥发麻。 景禾顺势舔了它的耳朵窝窝,舌头扫过每一块小鳞片,又跑到耳孔去戳弄,发出一点“咕叽咕叽”的声音。 俞安才知道,原来耳朵也可以成为这么敏感的部位。整个耳孔都被舔的湿润起来,人类的口腔很温暖,舌头也带着热度,感觉很像把耳朵泡在了温泉里。 耳边啧啧的水声不容忽视,小人鱼非常喜欢这种浸在水里的感觉,有种回到家里的安全感。 它眯缝着眼睛,享受着景禾带给它的安稳,满意地呻吟出声:“嗯……” 景禾把舌头退出一些,咬咬它的薄耳垂,问:“喜欢?” 俞安诚实点头:“好舒服……你再亲亲我,我也可以给你唱歌听。” 这美差着实难得,景禾还巴不得再多上几次,根本不用俞安用歌来换。他继续回到耳孔周围,润湿了舌头,沿着耳朵上的小三角窝来回舔弄,时不时再落下几个炙热的吻。 哪怕覆盖着鳞片,都能看出来俞安的耳朵尖的皮肤透着红,显然是被伺候得非常舒心。 景禾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他把这只尖耳朵细密地舔弄了一遍,贴着耳窝又一次唱起了哄睡的儿歌。 嘴巴随着歌词一张一合,蹭在敏感的耳rou上,俞安痒得想躲,又舍不得离开若有似无的歌声,只能缩了脖子,使劲儿往景禾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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