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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你愿意爱我吗爱几次,什么姿势() (第1/1页)
云雨过后,苏小乔双腿酸麻,缓了几分钟才回神。 她扶着腰坐起来,懒洋洋倒回沉默的男人怀里,“做一次就满足了吗?” “够了。”纪非慈握住她乱摸的手,浓密的眼睫低垂。 “苏小姐,你根本没给我下药吧。” 射精之后,体内的燥热迅速平复,体温排汗无异常,心跳脉搏平缓有力。纪非慈能再信自己真喝了药,他回家就把学位证吃了。 被发现了。 苏小乔无辜地眨眨眼,其实那只是一杯加了味精的花茶。春药只是她给他一个放纵自己的借口。 他能硬得这么快,全凭她的好活。 纪非慈知道自己猜中了,心中郁气一散无踪。 她没有用恶劣药物诱jianian,刚刚的欢爱,只是一场两人相互的见色起意。 没什么好责怪她的,他也没有控制好自己。 “其实我也不相信爱情能长久。” 苏小乔突然续上了相亲开始的话题。“但我相信自己,永远会有人爱。” 她捧起纪非慈的脸,男人此刻还沉浸在被坏女人戏耍失身的悲痛里,双眼倦倦无神。 “纪医生,你愿意爱我吗?”苏小乔吻他,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引导他和自己纠缠湿吻,另一手掀开男人的毛衣,从腹肌摸到rutou。 她问的好听,纪非慈却已经看穿了这个满口谎言的小妖女。 “又想要了?”他薄唇红艳,平静反问。“爱几次,用什么姿势?” 苏小乔弯唇一笑,当着他的视线,花户坐上挺立的roubang,向下一寸寸吞没,享受被撑开的快感。 “嗯……好舒服……纪医生。”她喜欢被他用这种失神又禁欲的目光盯着看的感觉。 “什么姿势随你,一周三次行不行?” 纪非慈微微皱眉:“工作忙,我顾不上。” 他拒绝的很直白,苏小乔从善如流改口:“那就把每周欠的都记账,见面时候算上利息还我。” 纪非慈沉默不语,才见了一面就想把他后半辈子套牢。她这算盘珠子,都打的崩他脸上了。 他不回复,苏小乔就主动勾着他的脖子,上下晃动腰肢。 湿濡的花xue弹性惊人,裹在他弧形的jiba上肆意摇摆,撑成他的形状,嵌入深处不分你我。 没有任何助兴的药物,他依然为她硬得厉害。 纪非慈对自己的反应很不耻。 苏小乔喘息不止,精致的眉眼弯成月牙,浴袍松松垮垮滑落到腰间,每一次缠着他骑乘,洁白的奶子盈盈弹起,几乎甩到他脸上。 纪非慈越是不情愿,她jiba吃得越香。她要用最下流的性爱勾住他的身体,让这不染世俗的男人清醒着沉沦。 “没关系的……纪医生。” 她低声的呢喃,带着牵动人心的诱惑。 “就算爱会变冷,人心也会变冷——我只要现在抱着的你,能温暖我就够了。” 纪非慈审视着她的表情。 他是最重视结果的那类人,而她和自己很不同。 如果人生是一张信纸,纪非慈无疑会认真书写,排版工整,力求最终停笔时,这张答卷字迹灵秀,内容详实。 但她,实在是像那种,把整张信纸反面朝上,随心而动,信手涂鸦的家伙。 他很快又否掉这个判断。 如果只是这样肤浅的人,根本无法把他逼迫到这种被动的情况。 “好厉害……弯rou好会干,纪医生……呜呜,怎么连那里都能捅到,太过分了……” 粉嫩的花户被cao成了深红色,弯弓似的阳物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快感如山洪暴发一样狂涌,纪非慈陷入这无底狂欢,和她抱在一起不停堕落。 从一开始被动被她骑,到现在主动挺身,jiba在嫩xue里越捅越深。 理智的弦在脑海中断裂,纪非慈呼吸凌乱,冷清的脸上泛起潮红。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他察觉真相的时间太早了,否则也不会如此难堪,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为何疯狂。 筋脉盘虬的弯rou,钩子一样在花xue里钩进钩出,哪怕是不刻意的摩擦,都令花xue有种被掏烂的感觉。更别说此刻一男一女两人做的正上头,大jiba猛cao小花xue,每一次都几乎顶入最深处,爽得苏小乔yin水不要钱一样又喷又泄。 “不行了……乔乔忍不住了……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被医生干烂了……啊!” 几千下插干,苏小乔话都要说不完整,双腿脱力软倒,花xue颤抖着含住大roubang一坐到底,边哭边喷。 柱身像被无数张小口吮吸,蘑菇头顶入宫口的那一刻,被她应激锁住的甬道死死绞住,纪非慈这次来不及撤出,rou茎激动地一阵抖动,射进了里面。 yin水和jingye此起彼伏,交融一体。纪非慈还未脱下的毛衣和长裤,完全被两人半透明的黏糊体液打湿。 即便是在最动情的时刻,纪非慈也只是蹙眉低喘,眼神放空,长睫眼下投出茫然的阴影,沉醉片刻便理智回拢。 “苏小姐,这下暖了么?”他开始低头看表。 “着急回家过年啊?” 苏小乔拽着他的衣领把人按回塌上,笑的狡诈,活像个拐带了良家妇男的恶霸。 “算了吧,伯母连你晚饭都没做,回去也是挨饿。” 纪非慈安静瞧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毛衣褪下后,男人精瘦的身躯艺术品一样在软榻上陈列,他的肤色比脸更苍白,锁骨精致,肌rou均匀而细腻,散发出一种毫无攻击性的,温文尔雅的俊美。 纪非慈没有反抗她脱他衣服的动作,一是yinjing还在她身体里插着,手头的反抗可笑得仿佛在调情。 二是,纪非慈直觉,她会因为他的反抗更爽。 “伯母把你卖给我咯。” 苏小乔捧起他的脸,男人的脸部线条流畅内敛,鼻梁挺直,恹恹的下垂眼里,如云似雾的黑瞳因为没带散光镜,盯着她瞧时,总给人无法聚焦的茫然感。 像极了被亲人抛弃后,失去人生方向的迷途少年。 苏小乔心里蠢蠢欲动,低头吻他。 和刚刚顺口而为的调戏不同,这个湿吻缠绵辗转,她灵活的舌尖,细细品味他每一处生涩,引导男人跟随她,回吻她,跌下自己高高在上的神坛。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过是一场笑话,他被赶出家门那刻,就已经踏入了既定的结局。 这一刻,纪非慈所有武装自己的甲胄,被她接连拆解,溃不成军。 他已经没有理由再停下来了。 男欢女爱的律动声,重新在养生馆的包间里回荡。 纪非慈做的很凶,像是在惩罚她这个精于算计的坏女人,扶着她的腰,从软榻上cao干不休,最激烈时,两人抱在一起直接翻到地面。 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一掀眼,看到软榻下还被她藏了个打开的行李箱。 皮鞭、手铐、低温蜡烛、乳环一应俱全。 纪非慈终于知道,进包间前男侍欲言又止些什么了。 他俯身,单臂把她撑在怀抱和地面的夹角,平静地凝视她。 “如果我刚刚坚决要走,这就是你留下我的手段?” “是啊,喜欢吗?” 苏小乔伸手拿过一个戴银链的皮革项圈,往男人脖子上比划。“好适合,戴给我看嘛。” 纪非慈抽手把项圈塞回箱子,恹恹地推开,语气坚决。 “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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