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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小寡夫和新欢小替身酒后乱X/N小替身N狗攻的心( (第1/1页)
孟川曜不知道这个“阿昶”是谁,胥霖的朋友?前任?甚至是现在的恋人? 可相识相处了这么久,胥霖的种种表现看起来,都不像是有伴侣的样子。可他又想起胥霖左手无名指上那圈戒指、虽然素而艺术到不像婚戒的程度,却确实也日日都戴着、从未摘下。 在他发呆思索的这个档口,胥霖也没有放过他,继续吻着他的唇角剥去他身上的衣物,嘴中喊着“阿昶”的名字。 到了这种程度,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胥霖有个伴侣,二人感情似乎还算不错。 人生中初次暗恋就遇上这样一个大难关的孟川曜,眼下都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他其实是受过良好周全道德教育的小孩,父母婚姻幸福,家庭圆满,从小生长的环境健康又富足,他的道德感一直很强。孟川曜没想过会插足别人的感情,也一直对此很不齿,可真到了这一步,他却发现自己没有推开胥霖、拒绝他的决心——毕竟认识胥霖这么久,也没见过那位“阿昶”出现,或许两人早就感情不和分开了?或者说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伤了胥霖的心? 孟川曜知道自己是在找借口,这些自我安慰的言语可笑又离谱,暴露出他全部的私心与卑劣。 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顺水推舟的与胥霖发生些什么。这样趁人之危的卑劣下作,孟川曜心底唾弃暗骂自己,身体却很诚实的没有动作,任胥霖上下其手。 他身下早就起了反应,在正值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是碰下手都会挺立欲望精神许久的年纪,更别说这样被心上人摁在身下挑逗了。 就当是一场梦吧,从来都安分守己、规矩懂事的孟川曜这样想着,下定决心放纵自己。 所以当胥霖再一次吻上来时,他终于下定决心反身将人扑在身下,烙上一个深吻,手向身下探去。 没有经验的青涩小雏鸡,配上刚刚失去丈夫许久没被开拓的小寡夫,一场性事注定不会轻松。 胥霖那里一段时间没被开拓过,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孟川曜又有不错的本钱,一时不上不下的卡着,难受极了。他心里猴急,动作上却不敢唐突,生怕伤到胥霖,于是小心翼翼的低头吻胥霖的唇角,侍弄胥霖的欲望,缓慢轻柔的为小寡夫开拓扩张。 很快到了可以多探进去一指的程度,他小心的往里挺进,弄得胥霖眉头轻蹙,挺直了腰想躲。 孟川曜哪能让人真的躲开,情急之下拽着人的腰就往下拉,一下顶弄进去,胥霖“唔——”的呻吟出声,他被罗昶调教惯了,被粗暴对待就“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喘的孟川曜脸红脖子粗的,臊的恨不得把脸遮起来。 欲望因此充血肿胀的更厉害,胥霖那也流了不少暧昧粘腻的液体,利于孟川曜cao弄打桩,他一下下往里顶,初次开张的青年毫无经验,更别提什么体位花活,只是传统简单的面对面体位,近乎虔诚的看着胥霖那张漂亮圣洁又被欲望侵袭的面庞。 胥霖被cao得小脸泛红,丈夫去世后他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之中,就连自我抚慰都少有。敏感sao浪的身体却未必有这样能忍,早就期待着有人能来cao弄cao弄那yin荡的xiaoxue了,如旧终于如愿以偿,sao浪的xiaoxue快慰的往外吐着香甜粘腻的yin水,努力的侍弄吸附男人的jiba,讨好的蠕动着挤压,像全天下最yin贱的rou便器。 他本人也被亲到嘴巴微肿,漂亮的眼睛在酒后泛起迷雾、遮住原先的冷冽清白,眼尾泛起绯红。 那张红肿的小嘴微张着,香软的小舌头伸出半截,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之流出,淌的下巴上都亮晶晶的。不时还发出两声sao浪的轻哼,呜咽着顺承男人的cao弄。 初经人事的菜鸟孟川曜很快得了章法、进步神速,侵略性地亲吻着心上人那红润饱满的唇瓣,吸吮舔吻,舌头搅弄着粉软的小舌、侵占胥霖唇腔的空间。 胥霖身上白皙细嫩的皮肤都被印上红痕,全是孟川曜留下的。粉嫩的奶尖不像已婚多年的人妻,倒更像青涩懵懂的少年,也难怪孟川曜看不出他的婚恋情况,误会他是单身。 他的rutou尖尖被孟川曜被修长的手指捏住,重重揉弄,揉得rutou硬挺红肿。 胥霖迷糊地呜哝呻吟着,又开始叫罗昶的名字,他每次觉得疼或不舒服的时候就这样,叫着爱人的名字求饶,配上他那张漂亮青春的脸蛋,无往不利。 可惜今日叫错了人,只让孟川曜yuhuo更甚。 孟川曜大手用力的揉搓着胥霖的臀瓣,威胁惩罚性质的拍打几下“不准这么叫。” 胥霖不懂为什么今天不能叫罗昶的名字,但还是乖巧的听话顺从,他在床上一向懂事。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平时家庭地位再高,在床上还是不要惹伴侣生气的好,不然遭罪的只会是自己的腰和屁股。 细白的腿被男人分开,胥霖乖巧的把腿盘上去,纯良天真的问孟川曜“那老公想让我怎么叫你啊?” 他就是故意的!听到“老公”这个称呼,孟川曜呼吸一窒,心脏的跳动仿佛都重了一拍,差点缴械投降。 但兴奋之后又很快冷静下来,他想起今天这一切其实都并不属于他,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专属待遇。而他只是个道德败坏、品德恶劣的小偷,趁着胥霖醉酒的机会趁虚而入,偷了本该属于被别人的快乐与幸福。 他是真的觉得有些委屈了,从小顺风顺水的孟小少爷眼前浮起迷雾,心上人有伴侣了这件事令他难过的喘不过气来。鼻腔都酸的有些发热,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委屈归委屈,心上人还是要cao的,错过这村可能就再也没这店了。 没准明天胥霖酒醒之后就要大骂他的卑劣恶心,把他赶走、删掉联系方式,此生不再联系。 他甚至开始有些后悔害怕,觉得今天不该这么冲动行事,这样至少还能和胥霖做朋友,常常见面,哪怕得不到也不至于被讨厌。 可他哪里忍得住?他又不是柳下惠,心上人亲上来还能推开不成? 越想越觉得难过委屈,眼泪顺着面庞往下落,身下打桩的动作却实诚的没停,反而顶弄的愈发用力,像是要把心里的难过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一样。cao的胥霖直哼,呜咽着求饶。 胥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恼了对方,被cao的咿咿呀呀的叫着,原本清纯冷冽的一张小脸现在布满潮红,神色迷茫乖巧、诱人极了。他双腿大开,小腹起伏着发颤,被cao的红肿的xuerou哆哆嗦嗦地往外喷出了大股甜sao的yin水,顺着腿根往外流,被cao的受不了,连身前青涩的小yinjing都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 孟川曜舔弄吮吸唇瓣、cao弄花xue的动作越发过分。他把这场性事当断头饭吃,如果明天胥霖清醒了就要判他死刑的话,至少今天要吃个够本。明天被拒绝被讨厌,他也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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