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欢_Cater 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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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1 (第2/3页)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认命。

    在军校是万众瞩目的优等生,在家里却是永远无法让母亲满意的糟糕孩子。如此悬殊的落差让利亚慕感到了巨大的割裂感,于是在某天晚饭时,他终于爆发了。

    “您为什么总想要我赶上父亲呢?”

    三分熟的奎宁T骨牛排在利亚慕的餐刀下翻出血淋淋的红rou。在野地里长大养成的粗俗习惯被精英阶层的优雅与娴熟取代,利亚慕抬起头,那张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阿波罗般耀眼英俊的皮囊下,有某种赤裸张扬的侵略感在肆意横生。

    他肢解牛排时,简直像是在解剖一颗鲜红guntang的心脏。

    “我难道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吗?”

    利亚慕缓慢地、眯着眼睛笑着说:“妈咪,您让我感到好奇了。您想要我变成像父亲那样的人,是因为你想向他证明自己是个称职的、相夫教子的妻子,还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完美的替代品——”

    “好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来安慰你?”

    一声刺耳的、餐刀切割瓷盘的尖叫声突兀地响起来。

    涅菲尼亚猛地抬起脸。

    “妈咪,不是我不愿意听话,”利亚慕保持着微笑,那排雪亮锋利的鲨鱼牙自他唇间现出,“但是,你难道真觉得父亲对你很好吗?”

    他直勾勾地盯着涅菲尼亚,看着后者柔白漂亮的脸庞渐渐涨红:“你每天乖乖待在家里,活像一只被圈养的小宠物,根本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他不愿意回家,说不定就是因为在外面找到了另一个供他花天酒地的温柔乡——”

    “——啪!”

    话音未落,一道极其清脆响亮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涅菲尼亚抬着手,整个人都气得直哆嗦,刚扇过养子巴掌的细白指尖颤巍巍地浮起红晕。

    “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他,”他湿红着眼眶,原本轻柔温婉的声线沙哑得厉害,“谁允许你这样跟妈咪说话的?你是跟谁学的?跟你军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是不是?”

    从Omega娇弱的身体里瞬间爆发出的力量堪称惊人。

    利亚慕被养母打歪的脸以极其缓慢的速度转回来。

    他明黄色的眼瞳锁定了涅菲尼亚,眼底叵测的神情几乎让人心惊胆颤。

    美利坚的军校如同窒息而高压的、弱rou强食的熔炉,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只要翻开毕业册,你就会轻易发现——照片上的每张嘴笑起来都是血淋淋的。

    利亚慕报考军校时并没有使用罗德里格斯的身份,因而他原原本本地经历过了所有新生都会经受的一切磨难,从那样野蛮黑暗的丛林中锤炼出来的气场压抑而恐怖。

    此刻,他静静看着涅菲尼亚,全部情绪都凝聚于他瞳孔深处那黑洞似的一点,如同初生的猛虎被没有眼色的猎物激怒,不知何时会暴起,咔嚓一声咬断对方的咽喉。

    rou眼可见地,涅菲尼亚顿了一下,如同被掠食者凝视住喉管的小鹿。

    “你……给我滚出去!”

    但他仍然维持着身为主母的威严,颤着声音呵斥道:“在你知道错误之前,别回来了!”

    利亚慕深深看了他一眼,干脆利落地放下猩红的刀叉,推开椅子,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临走前,他甚至还抛下一句:

    “消消气,母亲,我们下次见。”

    利亚慕这一滚就是一年。

    军校生的生活枯燥而乏味,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假期。等利亚慕再次回到位于圣芭芭拉的罗德里格斯山庄时,恰好撞上了圣诞节。庄园里张灯结彩,前几天才办过一场纸醉金迷的沙龙,过几天又要办一场热闹喧嚣的圣诞晚宴。

    见到利亚慕回家,管家表现得非常惊喜:“怎么不跟夫人提前说一声?他还在卧室里呢。”

    “我跟妈咪那么亲近,回家怎么还会需要提前通知呢?”利亚慕颔首微笑,看那俊朗明亮的眉眼,他依然是那个懂事省心的大少爷,“不用给我们准备晚餐了,我一会儿要带妈咪出去。”

    涅菲尼亚和罗德里格斯上将的卧房在庄园二楼。考虑到上将几乎没有回来过,这里已然变成了涅菲尼亚独享的天地。

    利亚慕拾阶而上,在房门前站定了。

    房门并没有上锁,门缝间泄出一线薄薄的光亮。利亚慕的手指抵在厚实的门板上,轻轻一推,像风一样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房门。

    随着房门的缓缓移开,一股枫糖般yin靡而甜腻的香气从门后缓缓流出。

    屋内的壁炉烧得暖热,湿热的氛围中有蜂蜜般清甜浓郁的体香弥漫开来。素白的洛可可纱帐随风飘荡,于是这间卧室便宛如一座软禁蜂后的蜜巢,从这片迷蒙的、温暖而潮湿的秘地里,荡漾出蜂后梦呓一般轻柔舒缓的歌声。

    涅菲尼亚背对着房门,光是安静地坐在床边,被温暖的柔光笼罩着,就已呈现出近乎完美的情态。

    他似乎刚洗过澡,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沁着湿漉漉的光泽,每寸皮肤都水盈盈得像是新鲜剥出的荔枝rou,被热气蒸出rou欲的霞红。

    他体表还氤氲着湿蒙蒙的热雾,身上穿着一条光滑的红丝绸吊带睡裙,裙摆凌乱地堆着,勾勒出丰腴柔软的腰臀线条。一条纤细的鲜红吊带从他肩头滑落,挂在那截纤瘦白腻的手臂上,将落未落之际,露出一线白蛇般酥软精巧的脊骨和整片漂亮纤薄的瓷白色脊背。

    他并没能听见利亚慕的脚步声,而是自顾自地抬着手,轻轻地、将几条半透明的纱布缠上自己细瘦白皙的脖颈。动作间,那条艳红的吊带像红蛇一样缠着他的手臂摇晃,若隐若现地露出小半侧莹润的胸乳,溢出羊乳般朦胧的雾白。

    此时的涅菲尼亚就像给洋娃娃穿衣服一样耐心,但不知什么时候,脖颈上的纱布仿佛勒得有些紧了,他吃痛似的轻轻抽了几口气,用细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纱布。

    Omega皓白的脖颈本就纤细脆弱,被纱布一摩擦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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