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调教双性美人_只这一夜(深喉口爆/灌着满肚子触手卵被C到失/排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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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这一夜(深喉口爆/灌着满肚子触手卵被C到失/排卵 (第3/3页)

的腰眼酸麻感蔓延到腿心间,喻景满头湿汗,满颊泪痕地吐着嫩红的舌尖,眼神迷蒙,习惯性地以为又要迎来一波迭荡的高潮,下一秒却惊恐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停下、啊哈……要尿了……”

    喻景腿心间不断被摩擦撞击的女性尿孔剧烈收缩着,喷涌溅射出一股股淡黄的尿液。

    拓跋烈毫不留情,撞得更凶,在他被插到失禁,源源不断地喷射尿液时,最后几下狠狠贯入,guitou插入胞宫口,马眼收缩注入大量浓精。

    直到拓跋烈抽离jiba,喻景彻底瘫倒在床上,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根间还间或溢出一股淡淡的尿水。

    被插到像没廉耻心的野兽一样随便地排出尿液,似乎令这个少年心神遭受重大打击,他哽咽着颤抖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饱满的肚子埋起了头。

    原身抽烟,拓跋烈虽然用的是自己的身体和样貌,这时候不知是不是受了角色卡的影响,忽而生出些来根事后烟的念头,走下床拿来火机抽出香烟点燃,指间夹着浅浅抿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享受着欲望满足后的余韵,谁料到隔着缭绕的淡淡的烟雾看到那可怜的少年躺在湿透的床单上,瘦削的身体环抱着雪白浑圆的肚腹,流着泪失着禁的模样,又突然有些不餍足。

    他没必要克制欲念,念头一转,朝床上的人道:

    “小喻,到这边来,自己排一个卵出来,剩余的我帮你弄清。”

    仿佛窒死过去的喻景听到唤声,手指动了两下,汗湿潮红的脸颊抬起,清眸中闪着一点代表希望的光芒,望向散漫地立在一旁的拓跋烈,得到他的鼓励眼神后,慢慢撑起身体,艰难地爬到了床尾。

    接着直起身捧着肚子,微微岔开腿跪立着,有些可怜地抱怨,“zigong里真的好涨、还很痒。”

    “那小喻得努力一下,今晚才能睡个好觉了。”

    拓跋烈言外之意是排不出来卵,喻景就得含着一肚子的触手卵休息。

    喻景脸色白了几分,咬着下唇,没再作声,腿心间用力,开始尝试挤出将胞宫撑得几乎时时刻刻充斥酸麻感的触手卵。rou屄内的嫩rou随着主人的施力,不断推挤挛缩,然而zigong口即便被捅弄地微微开了,黏作一团数量奇多的触手卵也很难从泛肿锁住的rou环中挤出来,只会随着rou道的收缩不断互相碰撞,摩擦着娇嫩敏感的zigong内壁,诱发出暴烈狂乱的凶猛快感,将喻景逼迫得一下坐到小腿上,挺着胸膛和肚子抖着嗓子颤声叫唤:

    “啊!——啊啊啊!它们、呜呜它们在动呜……”

    拓跋烈见他脆弱敏感成这样,料想大概靠他自己是没办法完成这个任务,便走上前,指间夹着的香烟头火星明灭,大掌按上他高高挺起的圆润肚腹,没任何预兆地往下压去。

    喻景几乎立刻就潮喷了,身体抖得仿佛被电击了一般,高亢叫声划破安静夏夜,腿心喷射出的yin水呈弧线般坠落在地面上,那软烂红润的嫩屄抽搐着翕张的模样,显得yin靡又浪荡。

    要不是拓跋烈及时扶住了他的肩膀,恐怕现在他已经仰倒在床上,岔着腿陷入连绵不断的潮吹。

    “别光顾着喷水,小喻,要排卵的。”

    拓跋烈似乎十分贴心地提醒他,大掌又毫不留情地再度下按,将那雪白饱满的肚皮碾得往下凹陷。

    喻景眼神涣散,吐着舌头,无意识地哀叫着,死死抓住拓跋烈的手腕,虽然被强烈快感冲击到神魂颤动,倒真的将拓跋烈的话听进了耳,配合着肚皮上传来的力道屄xue不断缩张,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有一颗软韧的圆卵从zigong口被挤出来,顺着rou道挛缩,慢慢往外移动。

    拓跋烈不介意再助他一臂之力,大掌加大了力道按压他的小腹,喻景便立刻呜呜哭着痉挛起来,二次潮吹如泄洪一般的yin水将甬道里艰难挪移的触手卵就这么冲了出来,在屄口微微停顿,又被后续激射而出的水液击打而出,“啪嗒”一声坠落在地上,弹了一下,落在那摊水液里,安稳地待下了。

    喻景腿心间嫩红的屄xue已经是水光泛滥,一片狼藉,整个身体都陷入剧烈频繁的颤抖,哭泣声断断续续,嗓音沙哑至极,他察觉到已经完成了拓跋烈的要求,心神一松的结果是几乎快要陷入昏厥,呼吸声都微弱,拓跋烈坐到他身旁将人扶住,拭去他眼角泪水,用夸赞的语气道,“小喻好棒,从saozigong里排出了触手的卵,不用为触手生宝宝了。”

    喻景知晓自己遭遇的一切都是由眼前的男人一手铸就,却还是在这温声安慰下感到酸楚难言,依偎进拓跋烈怀里,抖着嗓子倾诉,“我真的很害怕那些、那些触手卵要一直待在我的肚子里。”

    拓跋烈察觉到怀里人不知源头天真到好笑的依赖,就像是跟刽子手撒娇一样好笑,看到他沾湿了眼泪的不安睫羽,潮红侵袭的白皙面颊,和那双虽然胆怯却仍旧清透的黑眸,短暂的静默凝视后,手掌轻抚上他瘦弱战栗的脊背,似是安抚,“只这一夜。”

    今晚之后你都是自由的。

    喻景不知道拓跋烈这四个字的含义,还以为他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让触手在他zigong中排卵,低着头微微有些羞涩和开心地抿出一个清纯的笑容。

    随着拓跋烈心念一动,喻景胞宫里的触手卵和催情粘液消融到彻底消失,他的肚子也缓慢收缩到正常的状态,喻景感知到这变化,摸了摸肚子,竟然眼神惊喜地抬头,十分莽撞地冲上来亲了拓跋烈的下颚一口。

    拓跋烈挑挑眉,好傻,给这小家伙卖掉他还会帮着数钱吧。

    不过这样乖得离奇的人确实会让人生出些许怜惜,拓跋烈难得善心大发,帮着几乎虚脱的少年清理了身体,又将人抱到客房安睡,在床头留下了一张卡,没有留宿,夜色里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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