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凤凰攻(狗血np/攻转受)_21/竹君,你是选择被我C进身体,还是冷眼旁观,看着我死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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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竹君,你是选择被我C进身体,还是冷眼旁观,看着我死掉。 (第1/1页)

    ...

    秘境里栽有几株特殊的花,古籍中记载,此花刺上凝有剧毒,非交媾不能解。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我昏了头,有意引来数头高阶灵兽,让它们同竹君争斗。又在竹君陷入苦战时,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

    鏖战中,我不慎被红着眼的灵兽撞飞,跌入带刺的花丛中。

    花枝刺破皮肤,划出深浅不一的猩红伤痕。这身为见他才特意穿的红色新衣,恰好掩盖了蜿蜒下流的丝丝血渍。

    飒飒风声,应和花叶掉落的簌簌声响。自然演奏的多重交响乐中,独属竹君的声音,在我耳边最是清晰。

    “凤九殿下。”

    竹君的声音里没有惊愕,也无如我泣啼时的声嘶力竭。

    不是作为与他亲昵相伴的恋人阿九;也不是令他嫌恶讨厌的凤族凤九。仅是闲散修士,在见皇室贵族时喊出的礼仪称呼。

    竹君叹道:“殿下这又是何苦。”

    他叫我殿下。用这疏离二字,就成功隔出了我与他间遥远无比的天堑距离。

    “殿下还是快起来罢。”竹君伸手要牵我,我却卸了力道,任由身体砸在毒花丛中。

    拙劣演出大获成功,我的心鼓动着,唇角也抑制不住地高高扬起。

    我盯着他的脸,一遍遍开口强调:“好高兴……是我救了竹君——是我凤九救了你。”

    我甚至要说笑起来,话语里透着nongnong的欣喜意味。

    “怎么办呐,竹君。我中了催情的花毒,非交合不能解——”

    “这可如何是好?”

    得寸进尺、挟恩图报,那又如何?我本就是不择手段的龌龊小人。

    衣衫也被带刺花枝划破,坚硬细长的花茎交错重叠,织成一张美梦成真的网。

    空心的竹破土而出,却不沾染丝毫污秽。

    竹君不受这些低贱yin毒的影响。

    不寻常的热度在体内窜升。平日极少自渎的那处,开始彰显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rou物坚硬高耸,马眼流出前精,溢湿了快要绷裂的下身衣物。

    腥甜花香是最有效的催情药剂,血色蔓上双眼,喉咙里也干渴得可怕。

    眼里一切都红的可怖,只有站我前方的竹君,带有清凉诱人的绿意。

    “我知你不想我碰——可我中了毒呀,竹君。”为缓解情欲的热,我张口喘息,恰好咬上一片艳红花瓣。

    “——为护你才中的毒。”

    我想自己这副模样,大抵与娼馆里不择手段、勾引恩客寻欢的妓子无二。

    我舔了舔嘴边尖牙,毫不掩饰自己想将他压在身下狠cao的肮脏想法,开口道:“竹君,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想撕碎你身上这件碍眼衣裳,用我胯下这根硬到发痛的东西,狠狠破开你的身体。”

    “我会是第一个cao你的吗?”

    “也不对、我竟是差点忘了,那些人都是你的入幕之宾,平日里专对你动手动脚。”

    “所以你这荡xue,至少尝过十几根jiba的味道了。”

    竹君,你爱不爱我无所谓。我爱你、我很爱你,这便够了。

    作为山穷水尽、极尽疯狂的赌徒,我早已耗尽一切筹码。得偿所愿,之后再死也不晚。

    “——不过没关系,竹君,我不介意。”我喃喃道。“我是就可以了。”

    我只剩这具还算俊美的皮囊,还有为他保留的初次。

    我甚至庆幸自己可以把第一次交给竹君,以此来证明对他的痴迷爱慕。

    竹君没说话,垂眼静静看着我——

    看我这个挟恩图报、卑鄙下流的龌龊小人,是如何恬不知耻地开口向他求欢。

    “不过是天为被地为床,来一场野外媾和。竹君又不是第一次同人yin戏,心中又何须介怀?”

    开口的话愈发污秽,身下rou物灼热膨大,快将前端包裹的绸布顶破。

    “你的xue,可有吃过像我身下那么粗的东西?”

    “等下我cao你,你会不会哭着向我求饶?哭得可怜兮兮,眼泪糊了满脸,肚子上出现我这根插入时的形状。”

    “在我身上坐都坐不稳,还想着伸手把我推开。分开的两条腿借不了力,只能抖着下坠,把那脏物吞得更深。”

    “得趣适应了,又搂着我的脖子,好哥哥好夫君地快活叫着,求我更深更重些——”

    “届时精水漏了几滴,就加倍往你xue里灌上几回。这样来回cao上几次,腹中怕是珠胎暗结,怀上我凤九的亲生骨rou。”

    花瓣贴在嘴角,从缺口流出的猩红汁液,染红了唇的颜色。

    我滚动喉结,将这些要命毒素咽入口中。甚至故意张开嘴,咬在毒素最多的区域。

    “所以呐,竹君——”

    “你要怎么选?”

    “是打算化身佛祖,以身饲虎、割rou喂鹰,好满足我那点肮脏yin思;还是你又要和之前一样,抛下我,干脆潇洒、头也不回地离开?”

    “你作何选择,我都接受。”

    “爆体而亡罢了。”我侧过头,对竹君笑了一下,“真是难看的死法呐——竹君,你说是吧?”

    我曾想过与竹君的洞房花烛夜。我想自己娶了他,定是要好好待他的。

    可现在,这里没有到处垂挂的大红丝绸,也没有前来庆贺的满座宾朋。

    即使竹君同意与我行周公之礼,也不是我与他的洞房花烛夜。

    ——这充其也就是我预谋已久,而后成功得手的一场诱jianian。

    ...

    被我窥视许久的细白手指,紧紧握住剑柄。竹君皱眉执剑,似在考虑从哪里下手方便。

    他要杀了我。

    ——竹君是真想杀了我。

    光是想象这双手抚慰身下的情景,就叫我浑身战栗,燥热难忍。

    等待的时光过分漫长,我张嘴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唇,又从喉咙里挤出喑哑怪异的笑。

    “所以竹君,快做出选择吧——”

    “是选择在这里被我cao进身体,肚子里也都是我的浓精,排又排不尽。还是就保持这副冷眼旁观的模样,眼睁睁看着我死掉?”

    为了玷污竹君,将他从触不可及的高空拽落,我已不计后果。

    以身入局,最后再与他博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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