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总/攻】晟家纪事(sp/bdsm/np)_(二)剧场/季弦春梦:跳蚤入体/尿道棒/戴反的羊眼圈/被C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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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剧场/季弦春梦:跳蚤入体/尿道棒/戴反的羊眼圈/被C死 (第2/2页)

扎着喊出来,双手被铐住不能阻止那临界点的roubang,幸好机械如同知晓心意一般有了动作。

    机械臂冰凉的金属触感在脆弱的尿口处摩擦,让因为“跳蚤”本就扩大了敏感阈值的孔洞更加不羞耻的煽动起来,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尿道棒就顺着它的摩挲趁机而入,从没被进入过的处子地痉挛一下,痛得季弦尖叫出声。

    效果不错,晟煦想,在笔记本上记录下几行字,大意是说跳蚤能增加小便快感,促进排尿障碍。

    该下一项了。

    季弦喘息了好一会儿,还没适应那异样感,又听见了机械声。

    “检测玩具二,改良羊眼圈。”

    在没有科技的古代,羊的眼圈一周因为有软硬适中的睫毛,常常被套在yin具上,在入体时可用于延迟快感。

    晟煦在繁重的继承人业务学习之余,总会以探究历史作为休憩大脑的手段,她在上古书籍的边角里了解到羊眼圈的存在,但不清楚具体的效用,于是动了点心思用仿生材料做了一副,现在正好应用到季弦身上看看效果。

    床板伴随着机械指令收了下去,往下降低了几公分,刹那间季弦的四肢只能靠几个连接的环固定,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担忧自己会掉下去,随即被掉了个个儿,以趴伏的姿态又回到了机械板上。

    “啊啊啊啊……撞到了……疼……要……要坏掉了。”

    尿道棒撞击到坚硬的金属上,季弦又疼又绝望,彻底顾不得形象扯开嗓子喊叫出来。

    声音太大了,晟煦皱眉调小了音响的声音,摁下一个按钮,决定给他注射一剂能变乖的东西。

    一具巨型针管扎进血管,季弦一下子安静下来,他感觉脑海突然混沌了,视力有些模糊,但是其他的知觉却被陡然放大。

    方才很难引起他注意的,实验室里净化设施产生的转换气流,他如今能清晰感受到那冷寂之感,一寸一寸地让他的肌肤立起鸡皮疙瘩。

    这还没完,跳蚤带来的瘙痒感放大了数倍,如果不是尿道棒堵得生疼,他的前列腺已经要指令那些尿液喷射而出了。

    他又敏感地意识到,新的刑罚要来了。

    yinjing对应的部位出现一个光滑的口道,让他的小玩意能漏出去任由机械臂玩弄。

    机械臂的顶端罩住他的guitou,突然快速地收缩起来,季弦敏锐的第六感险些要以为这是要将自己的牛牛捏爆,拼命挣扎要躲开,无果,只能绝望地等待剧痛袭来。

    但在距离那脆弱的东西仅三四厘米的地方,机械臂停了下来,“咔”一声从内部的传送带里送出一个仿生羊眼圈,正好虚虚地圈到guitou上。

    它疯狂地痉挛、抽动着,却怎么也躲不过层层叠叠的折磨,羊眼圈的内壁那一簇簇柔软、纤细、密集的仿生长睫毛,却给人带来灭顶之灾的快感。

    结实的小腿在固定环里疯狂扭动着,留下一道道红痕,汹涌的情潮和痛感席卷了他的每一个器官,马眼处淅淅沥沥地留着透明的前列腺液,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废…废……”

    机械臂毫不留情地用一具纤细的银针贯穿了guitou,抽出来后还带着暗红的血珠。

    它瞬间萎了。

    他开始尖叫,但是因为刚刚的药剂嗓子好像糊了一层,只能发出呜啊的音节。

    晟煦困惑地观察了全部,只能持笔记下,羊眼圈用于yinjing并不能延迟快感,反而会加重欲望。

    难道是,放到后面的?

    可是明明,那残缺的古籍上记载的是“男子佩戴于yinjing”,罢了罢了,试试看嘛。

    机械臂将羊眼圈取下来,套到机械指上。

    不顾心神俱疲刚受了重创的季弦,径直捅进他的屁xue。

    甬道因为这生猛的动作腾一下撕裂开,血腥气弥漫到了洁净的房间里。

    有智能感应的排风系统加大了力度,季弦感觉那冷寂凛冽而来,浑身如筛子一般抖起来。不过这并没有妨碍羊眼圈在他后庭的步伐。

    和刚刚的刷洗后xue不同,那短硬毛加上服侍少年们轻柔的动作,顶多让人疼一小会儿,待肠液分泌足了,还是舒爽居多。

    但现在完全就是酷刑。

    就着血,机械指有了润滑,无情地顶弄起来,其上套着的羊眼圈染了血成了一簇簇的,没了瘙痒内壁的效果,但是刺到可怜的嫩rou上激起一阵抽搐和痉挛。

    身下在漏洞处晾着的被捅了尿道棒的玩意伴随着它顶弄的动作无力地甩起来,淅淅沥沥又流了点前列腺液——这次是疼的。

    季弦手掌摁到冰凉的金属板上,粗糙的指肚已经被汗濡湿,根本无力覆住。他脚趾也蜷缩着,感受着屁股里如同被扩开了一个黑洞,极致的痛楚仿佛以那黑洞为中线,将他脆弱的肠道给捅烂,再扔进无上深渊中。

    “阿煦,你实验的怎么样?”秦燃敲门进了观察室里,好奇地问她。

    “别提了,这个什么羊眼圈根本不能延迟快感。”晟煦大倒苦水,调出来季弦虽然双眸失神,浑身汗迹还马眼流汁的画面给她看。

    “我可听说那是男权时代的东西了……你会不会套反了呀!”

    “不都是这么用吗?”晟煦撇撇嘴,觉得“历史”还是存在虚构,拉着秦燃决定还是去上课吧。

    “晤……别……呜呜……”

    被遗忘的季弦突然心神一颤,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但那丝异议很快被淹没在了机械指无情的cao弄里,他只能含着痛拼命用被堵住的嗓子发出模糊的呜咽。

    血腥气越来越重。

    季弦的眼里已经啜满了泪,隔着水迹看本就看不清的明明是纯白色的空间,但总能模模糊糊地看见猩红的颜色。

    1

    随着时间的推移,后庭的机械指如同一柄利刃,妄图刺破黑暗的甬道,做开天辟地的英雌,却被粘稠的血裹挟着,只能当带来钝痛的钟摆。

    终于,那层层叠叠的撞击也唤不动季弦曾经顽强的意志,他合上了双眼。

    季弦睁开双眸,失神地躺在柔软的垫子上,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稍微动一下就发觉,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多亏是柔软吸水的地毯,若是在金属面上恐怕都有了一个水淋淋的人形痕迹了。

    不对,这和金属面有什么关系。

    真是做噩梦做久了,脑子也糊涂起来,季弦失笑。

    看月光星辰还在闪烁光芒,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夜还很漫长。

    后庭里坚挺的玉柱让人难以忽视其存在感,季弦轻轻触了下短裤的前档,惊讶地发现那rou柱虽然疲软,但是已经冒了许多花露,把布料氤氲地湿透了。

    刚刚这是做了一个怎样的春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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