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室(双性改造)_国王游戏(、、zigongS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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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王游戏(、、zigongS尿) (第1/2页)

    绕过精心构设的绿意造景,在潺潺流水中,转过一个弯,是被绿叶交织掩映的垂花门。圆桌上坐着的青年们,听到花木被拂开的动静,都侧首望去。

    顾北的面容从垂下的花蔓下浮出来,正撞上他们直勾勾的视线。明亮的灯光下,顾北脸上的绒毛都纤毫毕现,脸蛋格外精致帅气,只是眼下隐约青黑,似乎透露着nongnong的倦意。

    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酒桌上的青年们一齐露出了一个玩味的微笑:“好久不见。”

    绛红色的酒液跃动着碎金,顾北盯着自己的酒杯,他并不想知道这些往日关系一般的校友为什么会邀请自己参加聚会,只是,顾北想到连日发生的怪事,他想,也许躲在人群中,那些鬼东西就不会再来纠缠了。

    汇入熟人中的安心感,让往日他会觉得是讽刺自己家世的调笑都变得可亲,顾北不记得自己喝了几杯,他只是歪倒在了椅子上,面颊熏红。

    不知道是哪个伏在了顾北耳边,似笑非笑:“怎么了?不是吧?这就醉了?”

    顾北掀开半阖的眼帘,茫然地投去一瞥,只看到眼前晃动的金发。

    顾北茫然的眼神让金发男人心生燥热,头埋在顾北颈窝陶醉地吸了一口,将软绵绵倒向自己的顾北揽个正着,半抱着进了里层的隔间。

    交谈声渐渐止歇,房门无声地合拢,昏暗的房间里,气氛变得安静而黏稠,流动的光彩中涌动着细碎的梦呓一样的絮语。

    “嘘——他喝醉了。”“是呢”“可爱桀桀”“想吃……吃掉”

    顾北被揽着放倒在了床上,疲倦和酒精的双重麻痹,让他在身旁温暖干燥的怀抱中获得了安宁。顾北蹭了蹭身旁的男人,将脸埋进了充满弹性的胸肌里,很快便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

    只是没多久,顾北就被抓着蹭乱的头发,从柔软的安息处拽出来,强制着仰起头来,脸颊、嘴唇上被恼人地点啄着,顾北有些茫然地抓了抓脸,思维像是生了锈的齿轮,缓慢转动着,只听到这个扰了他好梦的人附在他耳边轻笑着:“喂,别睡了。起来玩游戏了。”

    一群人围成了一个圈,纸牌被发下。搂着顾北的金发男人看他那个靠在自己肩膀上,头抵着自己颈窝半醉半醒的模样,轻笑了下,将红桃六塞进了顾北的唇齿之间,让那鲜艳的红舌衔着。

    理着刺猬头的青年看到了手中的鬼牌,瞳孔因兴奋而缩小成一道竖线,咧嘴露出了格外细长的猩红的舌:“6号脱衣服。”

    顾北仍旧一动不动,即使被刺猬头粗暴地从金发男人怀里扯开,也只是发出不满地咕哝声。刺猬头青年揉了两把顾北的后脑勺,裂开了猩红的舌:“他脱不了,我来帮忙。”

    繁复的衬衣领子被粗暴扯开,露出纤长的脖颈。猩红的信子探进衣领,留下一道冰凉的水痕。咔哒,是皮带扣子被解开的声音,蜷缩的双腿被分开,似乎带着蹼的手从裤腿钻入,沿着紧实的小腿一路向上,摸到了深深勒进大腿嫩rou的衬衫夹,刺猬头青年笑了一下,继续顺着黑色的细带向腿间摸索。

    空气里越发寂静,只剩衣料的细微摩擦声。四周围拢的人在顾北身上投下重叠的影子,炙热的目光如同贪婪的野兽,垂涎地凝视在裸露的肌肤上。

    即使是朦胧中,顾北也感受到了窥伺的目光,蜷缩起身子,不幸却将那双正沿着内裤缝溜进去的手夹在了大腿根里。

    又一张牌飘落在顾北身上,静静躺在顾北的锁骨窝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金发青年也凑了上去,牙齿叼着顾北的耳垂厮磨,耳蜗处传来灼热的呼吸。

    在顾北两腿之间作乱的手很快抓住了顾北的痛处,揉捏着软软的rou茎,在它挺立着流淌出涎液以后,就顺着滑向了那朵神秘的、久旷的幽花。

    顾北的唇齿间泄露出含糊的呻吟,似乎刚从梦中惊醒一般,使劲眨了几下眼睛,脑中懵然捕获了几个关键词,手歪歪扭扭地解自己的扣子,很快就扯下了自己的上衣,又几脚将自己松松挂在腿上的裤子蹬下去。从刺猬头青年怀里抬起头,看向金发男人,目光中是色厉内荏的凶狠:“滚开!这一轮游戏已经结束了。”

    “顾北说的对。”刺猬头青年吃吃笑了起来,亲了一口顾北,却被顾北一巴掌扇在了脸上:“你也滚。”

    啪的一声脆响,让顾北吓得酒都醒了一瞬,这可不是能任他欺负的跟班,这些曾经的同学大都是有权有势的贵族,顾北觑着刺猬头。刺猬头却顺势将顾北的手拉下来,亲了口手心:“别生气,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这样玩了呗。”

    “对,别玩不起呀”“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在一片附和声中隐没的细微咔哒声让顾北彻底清醒了,那是房门反锁的声音。

    刺猬头眯起了眼睛,攥紧了顾北试图抽走的手掌,一根根展开手指重新贴在了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上:“对啊,不要玩不起嘛。”

    顾北瞬间回想起了贵族们爱玩的各种恶劣的小把戏,曾经他也是其中的一员,但现在他已经落入陷阱。

    顾北咬了咬牙,为今之计,也只能先稳住他们,他只希望...想到那个最糟糕的可能,顾北的神经开始狂跳。

    又玩了几轮,顾北已经全身赤裸,只剩下大腿上的黑色的衬衫夹,深深陷进大腿根的软rou里。他正因为上一轮的要求,双腿张开,跨坐在一个高大男人的大腿上,紧紧贴着身前男人传来淡淡青草气息的胸膛,试图遮掩一下裸露的身躯。

    终于,在又一轮发牌后,顾北眼睛一亮,几乎从男人腿上站起来,却被男人握住自己大腿的手牢牢固定住。

    顾北只能扭过身去,亮出自己手中的牌:“我是国王,我要...”

    而下一刻,顾北就被掐着下巴扭了过来,面对着身下男人漆黑的眼睛。

    男人的手隔着手套粗糙的布料,将顾北的脸颊磨的生疼,手指直接伸进了顾北的口腔,放肆地玩弄着顾北的唇舌。

    顾北狼狈不堪,口水氤湿了男人的手套,脆弱的颈侧被时轻时重地任意抚弄着,手里握着鬼牌,却含糊着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男人终于把顾北放开,看着喘着气的顾北,漆黑的眼底涌现一汪绿色的深谭:“现在,你想说些什么。”

    ——吱——嘎——在这话语落下的一刹那,顾北的动作变得呆滞,他像是被男人眼底绿色的泥潭吸去了灵魂,这里的一切都离他远去,越来越远。他看着自己身不由己,嘴唇一张一合,吐出陌生的话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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