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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白虎B/幻想与窒息/父辈往事/犹如有一条血河 (第1/3页)
加西不知道哪个步骤出了错误。 是香片茶里面的药效没有发挥吗? 还是说,时至今日了,阿越还能够做到控制得住自己本能? 他一面顶着来着身前Alpha的恐怖威压,一面内心里的不甘与不可置信的情绪又慢慢地侵蚀与掩盖过本能的恐惧。 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的许闻会拒绝他,现如今的许越也会拒绝他? 加西抬起头,仰视这正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的Alpha。 许宅大厅之内的吊灯好似蓦然变得如同日光般刺目,晃得他一会儿难以抑制地眼前发白,又一阵阵地感到五感都在流失。 冷汗涔涔地流淌下来,直至一阵风吹过,加西才忽而冷得打了一个激战。 这个冷颤也令他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他又将目光向下挪去,定格在许越的yinjing上——它确实是勃起了的。 粗红涨得发紫的硕大一根jiba,不需要任何人手扶持,便昂扬地抬着头挺立着。上面的青筋根根分明,从根部一直盘缠至冠状沟处,它们好像拥有生命般地轻微抽动着—— 若是将这整根都含入嘴巴里面,上面的青筋会不会因此兴奋得抽打起他的唇角?若是他的舌头顺着这些青筋舔下去,这根jiba是不是会变得更加胀大雄伟? 加西为自己幻想出来的场景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隔着距离,他却觉得自己好似真的已经吃上了jiba,以至于鼻腔里、口腔里都充斥着由它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他不禁闷哼一声,将腿分得更开,令那口外翻的yinchun贴住地毯,也让那些yin靡的透明汁液“噗呲”地洒到上面。地毯的毛算不上柔软,有些发硬,它的刺毛贴到那软嫩的屄口,将那些殷红色的xuerou都磨得肿胀起来。 就连那因许越所释放出来的威压所导致的痛苦,也在这阵幻想的欢愉中泯灭。 加西轻轻地向后仰头,伸手向下探地摸了摸自己的阴蒂,表情变得失神而迷乱,他将自己的手指浅浅插入甬道口,又浅浅地拔出来。分开五指,连指缝之间都是黏糊拉丝的透明的yin水汁液。 就连胸前的那对乳球也因这番动作而上下起伏,它的形状本就漂亮,现如今更是晃得像道残影,“啪啪”的乳rou左右甩打,将加西胸部周围的肌肤都拍打得泛红。 “哈……阿越在说什么呢?”他笑起来,“或许,如果阿越愿意来堵住一下这口不断流水的sao屄。”他将手指捅得更深,“我就会告诉阿越想知道的事情哦?” 说着,加西平躺下去,将两腿支起来,一手掰着自己的大腿,另一手飞速地在阴蒂与甬道koujiao错地抚摸和抽插起来。 白玉般修长的手指在那鼓囊囊、没有一丝阴毛遮挡的白虎屄口里疯狂地插入、抽出,带得汁水淋漓,加西咬住嘴唇,动情地闭上眼呻吟起来:“哈嗯……好舒服,啊……是阿越的大jiba插了进来……!” 他好似不再受到任何的压制,他对于欲望上的渴求远胜过了对于Alpha所释放出来的威压的恐惧——害怕又如何? 又有什么比当下的满足与欢愉还要重点? 加西的面容中带着熟透般的红艳。 “好爽……嗯呃——”他的身躯发起抖来,脚趾也紧缩起来。 他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腰部高高地弓起来,随即浑身僵硬地顿住动作,半响后,他犹如濒死了的天鹅向后仰去,喉间“嗬”的一声,硬生生地将自己送上了窒息高潮的疯狂快感之中。 “噗嗤!” 一股清液从他的屄口里射出来,射得极远,甚至于都飞溅到许越的皮鞋上。 “哈、哈啊……”加西却是欢愉地笑起来,好似解了瘾的疯子般。 他的目光又再次看向许越,嘴巴开合,喊道:“阿越,小越……” 为什么呢?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来cao一cao他呢? 为什么——都不愿意选择他呢? 在许宅日复一日的枯燥日子里,甚至更早之前,在他谋划成为许家的家庭医生,并成功窥伺到过去的家主与家主夫人的性爱那日起,加西便开启了漫长的对于自我的调教与开发,甚至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每一天夜里,他就那般回忆着许闻是如何地在木怀眠的身躯上驰骋。他幻想着,那个被许闻压在胯下猛烈cao干的人并非是木怀眠,而该是他自己。 许闻会从背后压住他,双手捏住他的奶子,将他的女屄和后xuecao干成合不拢的黑洞,将那里面的软rou都cao成熟红色、黑紫色——他的生殖腔会被许闻进入,那根粗硕的jiba会在他的体内成结。 每当他如此幻想时,他便会用买来的巨大假阳具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开到最大的震动档,仍由自己陷入无休止的高潮里面。 加西无数次地期待着、盼望着木怀眠死去的那一日。 在他看来,许闻之所以没有看见他,而是选择一名Beta,全然只是因为许闻对Beta这类人具有新鲜感。等到木怀眠死了,这股新鲜感自然也就会退去。待到那个时候,许闻自然也就会看到他——看到他加西。 事实却完全与他所想象的那般截然不同。 在木怀眠死去后,许闻就好像流失掉了一半的生命力。仿佛前者的离去,也带去了后者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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