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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粗D嵌在被成圆洞的X内,抵着宫口爆泄出一大股guntang的热精 (第1/1页)
“嗬呃——!” 剧烈的疼痛刺得白诺顿时眼前发黑,嘴唇失血,喉间痛吟出声。 “啪!” 那根从来没有被宋之澜整根纳入的jiba,如今不仅被白诺完全地容纳了进去,甚至连许越胯部的耻毛都能任意地戳弄到白诺的xiaoxue周围。 更别提那两颗卵蛋,都变得能够舒舒服服地搁置到柔滑的腿心上,而非需要像往常那般辛苦地在半空中摇晃,无处可安。 比起白诺的疼痛,许越却是已然爽得头皮发麻,臀肌发紧,忍不住喟叹。 他的guitou被宫口内一股接一股的热流裹挟着,浸得马眼湿淋淋的,大开孔口,险些就逼得阳精都一口气地缴械出来。 许越深呼吸片刻,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 而根部也被宫口外的甬道吃得紧紧的,好似有无数张嘴在吮吸着。就连roubang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脉络都被这些娇嫩的蜜rou照顾得极好,每一次甬道的收缩和放松,都仿佛在顺着青筋们的走势,进行舔弄、讨好。 “嗯嗯……” 缓过痛感的白诺立马就不安于现状,他娴熟地将原本略分的大腿夹紧些许,同时臀部上翘,像人形木马一般晃动起来,用甬道和宫口吸着这根他梦寐以求多年的jiba,贪婪地吃起来。 他不能说话,便只能鼻翼翕动地呜咽着,模糊地喘息,释放更多的信息素。 越哥真的cao了进来…… 白诺顷刻双目微红,呜咽得更加凄哀,甬道也因此而痉挛得更加疯狂,几乎是绞得许越根本拔不出来,只能整根镶嵌在内,就算他很小幅度地刚抽出一小截根部,很快又会被甬道给死命吸回去。 许越却不愿意拿开白诺嘴里的布。 好像只要听不见白诺说话,看不见白诺的脸,就能证明他正在cao着的并非白诺。 “小澜……” Alpha微微喘气,向后挺直腰,一手梳过已然汗湿的头发,向后捋去,嘴里小声念着。 在F299区,这间属于许越上将的房间内,两股不相同的信息素缠绕至一块,亲昵和谐地浑如一体。 小澜。小澜。宋之澜。 许越阖上眼眸,凭借本能地摁住了白诺乱晃的腰,骑在他的臀上,疯狂地摆腰抽插了起来! 他的腰几乎摆成了残影,那根粗红的jiba九浅一深,每次抽出都能拉拽出一小截红嫩的软rou,发出“啵”的轻响。 甬道的翕合速度甚至都追不上许越的抽插频率,无措的蜜rou们只能束手无策地被这根大jibacao得情乱意迷,周身发抖,颤悠悠地泄出一大股、一大股的yin水。 但是肿胀的青筋怎会甘心就此罢休?它们强势地刮扫过娇嫩甬道内壁,力图将里面的每一道褶皱都给压得平平整整。 不过,被折磨得最可怜的还是当属宫口。 每当胀大得像鸡蛋一般大小的guitou在宫口内插入、又抽出,这样的反复动作,都在将那本不用于性交的宫口撑开更多,尤其那入口处的薄rou,更是在每一次插入时都被撑得泛白,薄薄一圈,几乎像要裂开。 甬道的酥麻快感和宫口的酸胀疼痛混杂在一起,初经人事的omega哪里试过像这般在爽与痛的两极里被反复拉扯? 都没等许越把他cao上多长时间,白诺就已经双眼翻白,痉挛着小腿潮喷了。 热液瞬间将整根jiba都浸泡得舒舒服服,许越闷哼一声,反手甩给白诺的臀rou一巴掌,打得rou浪翻滚,随即他又双手覆盖上去,十指发力地抓捏起来,好像恨不得将这团软rou捏作别的形状。 还记得两人第一次zuoai时,他也这样情难自禁地往小澜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第二天,那处就变得淤青,疼得小澜根本没发坐下。 这事也让许越再次意识到宋之澜经不起他的失控,自那以后,他再爽再情难自禁,都不会再打宋之澜的屁股。 但是白诺有什么所谓呢? 汗水流过许越的脊背,让他流畅而覆有肌rou的身躯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光泽。 许越又抬手,甩了眼前的rou臀一巴掌,再次打得它可怜得晃动起来,变成一团雪浪。 过了会,他觉得这还是不够过瘾。便又伸手捞过白诺的脖颈,令其的上半身像一道弓般地向后弯去。 这下子从许越的视角望去,便能清晰地看见白诺胸前的那处风光。 是一对像小小乳鸽般玲珑漂亮的、半隆的奶球。其上还各有着一颗粉嫩微凸的奶尖尖。 “呜啊——” 白诺下意识地蜷缩身体,想要躲避掉许越的手。 但许越怎么会让他如愿以偿? 只见他一手攥住白诺的头发,一手强势地抓住白诺的一颗奶球,将其捏在手心里,任由滑腻雪白的奶rou从他的指缝里挤出。 “你不是求着要我疼一疼你吗?” 说罢,许越便用两根手指捏住白诺的乳尖,用指腹狠重地碾压过奶孔,让白诺顿时间痛爽得腰肢忍不住向上一挺,同时将甬道内的粗rou吃得更深。 “呜呜……呜!”他忍不住含泪摇头。 宫口被cao得生疼,现在连敏感的奶头都被这样捏玩。 沉寂许久的羞耻心忽而侵袭、笼罩住了白诺,许越哪里是在cao一个omega?分明是像在玩弄一个军妓,像是在折磨一个性爱玩具。 “迟了。” 许越全然不理他的反抗,直接两手都从白诺的腋下穿过,掌心捏握住那一对奶球,就此借力,开始最后的一段冲击! 胯下的rou刃不再九深一浅,而是死命地往内cao入,guitou马眼抵住宫口疯狂地顶弄,青筋们快而猛地刮扫着甬道内壁。rou与xue的交界处不再只是流出的yin水,而是生生捣弄出了一圈白沫,囊袋“啪啪啪”地打到白诺的腿心,直将那块的嫩rou都拍得泛红! 他毫不留力地收拢手心,将奶球捏得充血,将它们硬生生地从雪白折磨成透亮的紫红,远远望去,白诺活像在胸前挂坠了一对晶莹饱满的紫葡萄。 叽咕叽咕的水声和rou体的猛烈碰撞声在这间房内狂响,此时的白诺早已满脸是泪,双眼翻白,被cao得神志不清,发布出任何的声音。他的两腿绷得像一条线,口腔内分泌的唾液将他叼着的内裤都浸得湿透,以至于上面的尿液和麝香味更加冲鼻。 啪啪啪——! “唔!” 终于,许越猛地停下动作,蓝眸几乎竖成蛇瞳,无法克制地微启薄唇,露出尖锐的犬牙。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白诺颈后的软rou,就在他俯身将要咬上去的一瞬间里—— 光脑响起一段竖琴音乐。 许越蓦然怔神,被惊得再无力控制将射的jingye。 粗rou嵌在被cao成圆洞的xue内,抵着宫口爆泄出一大股guntang的热精,直将白诺射得再次潮吹! “嗬呜!嗯啊——” 白诺再无法支撑,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竖琴音乐在这间寂静的房内回荡着,宛若一首无人为知的哀悼曲。 那是许越专门设置给宋之澜的提示音。 许越一动不动,满脸茫然,直到音乐停下后,他才无措地松开白诺,试图起身站起来,去打开光脑。 然而。 他低下头,清晰地看见自己是如何地从白诺的甬道内拔出。 这根粗红的rourou头端是舒爽到打开孔口的guitou,上面更是沾满了yin液与白沫,泛着透亮的光泽。 而棒身,则甚至是已经被泡得发皱,一看便知它刚疼爱过什么紧xue秘境。 他都做了什么? 就在这时,光脑自动跳跃出一条信息,是宋之澜发的。 ——你到哪儿啦?不是说今晚就能到的吗? 原来,此时已是第二日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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