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笼_1雨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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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雨天 (第1/2页)

    陈青柏近晌午来了金园山庄,直奔二楼姜瓷的卧房。

    姜瓷还睡着,朦胧中只觉得前边花xue一疼,微微一睁眼,瞧见胸前一双黢黑的手握着他的乳,又把眼睛闭上了。摇摇晃晃地,被身后热烘烘又腻着汗味的rou体往前推又向后拽,头都晕了,稍微夹一夹腿,耳边就响起粗喘,可他只觉到水汪汪的一片滑软,让人疑心陈青柏那玩意儿到底进没进来。

    楼下王妈在喊吃饭。姜瓷打个哈欠,夹紧了臀,陈青柏就射了,可不知他发什么疯,仍一下一下来撞他,把他顶得跌到床下去。他身上一件丝绸睡袍,下摆被陈青柏压在身下,这么一扯,嗤啦地裂开了。

    姜瓷起身,撩一撩袍子,那裂缝从脚踝直开到腋下,当下脱下来甩到陈青柏脸上,骂道:“发痴了么!好好一件衣服,才穿几回!”

    他是上海人,虽然来香港已经五年,说话仍是吴侬软语的调子,听着不大有威慑力。

    陈青柏嬉皮笑脸,连声道歉,来牵他的手,他一把拍开,随手拿一件搭在椅背上的浴衣,进了浴室。

    等坐上餐桌,饭菜早已凉了,王妈张罗着重新去热。姜瓷倦得睁不开眼,蜷在椅子里打了会儿盹,隐隐约约听见绵密的雨声,睁眼往窗外一瞧,白茫茫一片,山里起雾了。

    昨天搬出去晒太阳的几盆蝴蝶兰还在花园里,不收回来怕是要被雨打得全凋了。他急匆匆下了桌,穿过穿堂,直奔进花园里,捧起一盆蝴蝶兰往回走,没几步,猛然瞧见雾蒙蒙里一个颀长的黑影,惊地叫出声来,手一松摔了花盆。

    “谁呀!”他半恼怒半嗔怪地喊一声。

    片刻后,在缭绕晃动的雾气中,那黑影显了形,竟是陈青柏的小舅舅糜岭。他站在一丛开得正盛的木槿花旁,一身黑西装,右手拄着一根鎏金黑手杖,身上不怎么潮,头发倒是淋湿了一小片,贴在两鬓,削尖了脸型,显得凌厉,一双狭长的眼,更觉不近人情,但那旺而热的木槿花衬得他的脸泛着些许红,他高高扬起的眼尾钩子一样,又缀着浓重的柔意,眨眼的时候便就拂出春水般绿色的縠纹来。

    他说:“是我,小宝,过来。”

    声音也柔软的,但在浸着冷意的雨里又汹汹得像火苗。

    姜瓷抿了抿唇,没有动作,遥遥回望着他,隔着一片雨雾,两个人四只眼睛,一根绳子上串的四个珠子般黏着在一起。

    “小宝?”

    “真吓死人了……”姜瓷这才答话,略有些哽咽,红着眼收了收视线,再望向他,“上一回你说好了过两天就来看我,现在都多少天了?”

    “我太忙了,小宝,店里那么多事情。”

    “那你就去忙你店里的事情,永远别来了!”

    他说完,蹲下来去拾一地的花盆碎片,弄得满手是泥,恍然又发现自己没穿鞋,脚上也蹭得满是泥水,实在不痛快,也顾不上什么花盆了,起身往回走。

    糜岭远远见他过来,又喊一声“小宝”,他仍然不理,晃晃悠悠地在湿滑的鹅卵石小径上走着。

    一段时间不见,他人又胖了些,软和的一团,走一步,臂膀和腿上垂坠的rou就一哆一哆地抖,整个人被雨一泡,愈发软了,像块蒸糕,蓬蓬涨开来,再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了,身上一件白浴袍,湿透,奶皮似的紧裹着他的身体,简直跟没穿衣服没什么两样,胸前一对微乳左摇右摆,两个粉的乳尖,蒸糕上缀的红枣似的,细腰肥臀,小腹上软软的一点赘rou,更有种成熟丰润的韵致,再往下,小巧的性器和女xue堆叠在一起,沾了水的湿淋淋的布料,沿着两瓣鼓囊囊的rou花挤进缝里去,在他双腿交叠行走的动作下,来回地磨蹭着。

    糜岭看得轻轻地笑起来,在姜瓷要与他擦肩而过时拉住他藕白的一截手腕,又喊:“小宝。”

    姜瓷顿了顿脚步,只这犹豫的片刻,就被糜岭抱进了怀里。他的手在他腰上抚摸两下,姜瓷就妥协了,勾着他脖子吊在他身上,和他接吻,直亲得两人都气喘吁吁,姜瓷仍不愿分开,贴着他的嘴唇,问:“你才到么?”

    “和青柏一起来的,还有其他几个朋友,在棋牌室打了会儿麻将。”

    姜瓷听了又扬起眉,瞪着他,胸口起伏两下,没说出什么重话,垂下眼来,攥着他笔挺的西装衣襟,道:“你都不先来看我的!”

    “青柏不是在么。”糜岭贴着他耳朵说着,含着他饱满的耳垂吮了吮,叫他拿住了那根黑手杖,弯腰横抱起他,往屋子里走,边取笑他,说:“真胖了,抱不动你了。”

    姜瓷轻哼一声,故意地晃了晃腿,看他走得趔趄,倒在他肩头笑起来,伸出食指戳他的脸,道:“明明就是你腿瘸。”

    糜岭毫不在意,也跟着笑,“是是,我又老又瘸。”

    他右腿是跛的,虽看不大出来,但要靠姜瓷手里这支手杖走路,五年前一场车祸留下的病根,在人前从不避讳,姜瓷时常拿这个同他说笑,但要说老,其实也没有,三十五岁而已。

    进了屋,坐到餐桌上,王妈见着糜岭,又去多拿了一双碗筷来,可其实也用不着,两人都没有吃饭的心思。另有佣人送来干毛巾。

    糜岭头发潮得滴水,也不管自己,先给姜瓷擦头发,擦完了,捉着他脚踝给他擦脚上的泥,指缝里也仔仔细细抹一遍。姜瓷怕痒,笑着东躲西藏,把桌上几盘菜都碰翻了。闹了一阵儿,静下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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