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个狗狗老婆,但自己成了狗粮_4 可怜可爱,但又有点可恶的老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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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可怜可爱,但又有点可恶的老婆 (第5/6页)

的喜欢他吗?

    “我只喜欢你”,这不过是一句强迫双双说出的谎言,每一次都是他诱导、威胁双双说的。

    其实他很清楚不是吗?为什么要反复强调、反复逼迫双双说出这句话呢?因为从他第一天见到双双,双双就明确表达过,不会只喜欢他,可他还是狠不下心,抱着对双双的喜欢和期待,以及对自己病愈的妄想,他自我说服,自我洗脑,选择了回去,逼双双说谎,把双双带回了家。

    现在自己再难受,也不过是因为当时的妥协而自作自受而已。

    他不能再发火,刚刚才伤害了双双,他不可以重蹈覆辙,面前的女人也没有错,她只是在尽责地完成工作而已,归根究底,是他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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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鸢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尽量冷静,尽可能平静地问女人:“量好了吗?”

    “好、好了,少爷。”女人慌乱之下有些结巴,条件反射地赶紧回答好了,想从这窒息的情况逃离出去,其实目测也差不多了,她可不想再给虞鸢火上浇油,赶紧收拾好东西退到后面去了。

    “起来。”虞鸢对双双说。

    双双的yinjing还硬着,以半勃的状态翘在那里,他有点想摸,或者想让虞鸢那只好看的手给他摸,今天摸脚的时候就已经好舒服了,摸这里肯定更舒服,他转头想问虞鸢可不可以,可一看到虞鸢的表情,顿时就不敢了,“……不高兴?”

    虞鸢表情淡漠,但语气并不算太冷,“没有,起来把裤子穿好。”

    双双听话地从虞鸢腿上起来穿裤子,勃起的yinjing被裤子勒着有点难受,他将手放在裤子裆部,对虞鸢说:“鸡鸡有点难受……”

    虞鸢有点忍不住了,呼吸变得急促,他强忍着,靠最后一点理智,尽量温和地对双双说:“我去上个厕所,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一下好吗?”

    “一起……不要一个人,要跟老公一起……”双双要去牵他的手。

    虞鸢忍着反感,逼自己不要躲,让双双牵到了,他给陈管家使了个眼色,陈管家连忙上前,哄着双双去吃小蛋糕,虞鸢也哄他,“我很快就回来,上个厕所,上完就来陪你,你乖乖的,回来奖励你,好不好?”

    老公这么温柔,还要给他奖励,双双哪里拒绝得了呢,乖乖地点头,“好,老公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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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鸢快步走进了卧室,去翻他的药,他状态很不好,心情太沉了,沉得他有点四肢无力,走路的时候头是晕的,走着走着就要倾身往地上栽下去,手脚都很冷,额头上冷汗直冒,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想象着刀尖冲眼睛刺过来时,他感觉到了爽,轻快得好像要飘起来。

    快点吃药,快点。

    他摊开手心接倒出来的药时,手在发抖,倒出来了好多,可他得先数清楚数量才能吃。

    好不容易把药咽下去了,他靠着桌子坐到地上,缩成一团,头埋在膝盖上,轻轻撞着额头,等待药物生效。

    他平时很少吃药,长期吃药也无法根治他的病,反而让他被副作用折腾得难受,而且他吃了药后,情绪常常会从一个极端变为另一个极端,同时他的刺激源又多,随时随地都可能被触发,可他以后还要在公众前频繁露面,他不能老是依靠药物,情绪变换太快,吃药太频繁的话,药可能就没有作用了,还会出现不良反应,所以他最近几年在逐渐减少吃药的频率,试着自己控制,试着忍耐,或者再不济用暴力发泄。

    可今天情况特殊,来得太突然了,而且是反复多次的刺激,让他有点撑不下去了,只能吃药来缓解。

    双双左等右等等不来人,焦虑地央求陈管家带他去找老公,陈管家知道少爷在犯病,大约能猜到刺激源应该是面前的双双,他不想把双双带过去,怕再次刺激到少爷,于是尽力安抚双双,试图用别的东西转移他的注意力。

    可这世界上没什么比虞鸢更能吸引双双注意力的东西,双双怎么说陈管家也不带他去,他又气又急,推开陈管家就跑,自己去找人。

    双双不认路,只知道往前面跑,有门就进,好在他们在换衣间,离得不远,再经过两个换衣间就是连通的虞鸢的房间,他很快就找到了躲在桌子下的虞鸢。

    虞鸢已经冷静下来,发着呆在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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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双双一骨碌跑到他面前,虽然不知道虞鸢在干嘛,但他不自觉地模仿虞鸢的动作,跟着坐到了地上,“怎么这么久,等你,心慌慌的,以为你不见了,吓人……”

    虞鸢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动不动地坐着,只有眼珠随着双双跑来坐下的动作缓慢转动了一下,双双说完话他也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双双。

    “老公,你是在装鬼吗,有点吓人……”双双这样说着,却不见得有多害怕,只要看到老公他就安心了,什么都不怕,就怕老公抛下他,他边说着虞鸢像鬼,边悄咪咪地往前凑,试图挤进虞鸢的怀里。

    直到双双成功挤进虞鸢的怀抱,虞鸢也没有反应,双双还要得寸进尺,把虞鸢的手拉起来环到自己腰上,心满意足地靠在虞鸢身上,还抱着虞鸢的手好奇道:“老公手也好冷哦,好像鬼,给你哈气,哈……”

    双双捧着他的手给他吹暖气,边吹边搓,想把虞鸢的手搓暖。

    虞鸢突然抱住他,头埋到他的肩上,声音缥缈,没什么力气似的,“我不是鬼,我是行尸走rou,把你吃了算了,你进去哈气吧,我里面更冷……”

    双双一下兴奋了,听着虞鸢的话想出了一个自认绝妙的办法,他兴冲冲地对那颗埋在他肩上的脑袋说:“老公里面冷,我可以帮忙,老公,张嘴,我嘴对嘴给你哈气,你就暖了,舌头、舌头也可以伸进去,舌头也是热的,伸进去给老公暖一暖,嘴贴在一起,给老公哈气,嘿嘿……老公,快张嘴,啊——”

    虞鸢的手收紧了一些,声音有点颤抖,“也是,除了色相我还有什么呢,凭什么指望你喜欢上我别的地方,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双双愣了一下,他的肩上有湿热的触感,老公哭了……?

    他的心一下感觉到剧烈的疼痛,莫名想要跟着哭,痛得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把老公保护起来,只要老公不痛,他也就不痛了,老公痛苦、哭泣,他就痛得想死,被打也不会这么痛的,可老公那样的声音,掉在他身上的眼泪,让他心脏像是被刀用力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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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慌张地将虞鸢抱进自己怀里,不留一点空隙地将他的脑袋藏在自己的臂弯和胸口之间,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哽咽了,“老公,不哭,为什么?不要哭……我心好痛,要死了……”

    虞鸢被捂在他的胸口,声音显得有些沉闷,“这么心疼我,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我要靠卖惨才能留住你吗?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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