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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悬吊捆绑/钢管入喉窒息/拶刑手指和卵蛋/棒球棍砸尿包 (第2/2页)
双手上下交叠着,让五根手指都成功地放入拶指木板之中。 沈月和柳河简单对视一眼,同时开始拉动绳子。 “啊啊——”沈思源猛地睁大眼睛,双腿用力挣扎起身子,又因为地上的钢管固定在他的口腔与喉管中,只是把自己折磨得大口呕吐着。 肚子上浅薄腹肌痉挛着,漂亮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耷拉下来。 本就憋满了精水的卵蛋撑的皮rou变成了薄薄的模样,此时夹在冷硬的木板中,直接给弄成了椭圆形,更随着柳河的用力,像是要给他夹成rou片。 平时被人随意打到一下都会夹腿哀嚎的脆弱器官,此时像是一摊烂泥地被人用拶指木板勒着。 他的挣扎更是让自己的双手更加痛苦。 从未干过粗活的手指柔软敏感,木板只有一层皮rou的指骨上,痛苦得像是有人用锤子敲击着指骨。 沈思源哀嚎着,然而却只让那两个施虐者的jiba高高挺起,浸湿了内裤的顶端。 沈月内心对沈星扭曲的爱让他无法接受自己会对一个rou便器勃起,他脸色阴沉,保持着拶指夹子的紧度,在拉绳处打了一个死结。 这样哪怕他松开施刑的手,这个拶指木板也不会放松下来。 刑具两端的绳子也没有浪费,沈月把它绑在了乳环上。 看起来有种是奶头给他手指施刑的滑稽感。 柳河轻笑着,用自己鼓起的性器摩擦着沈思源汗津津的后背,另一边炫技般的又是放松后猛拉又是扯紧抖动。 把那原本rou色的皮rou变成了紫黑色。 “给你把这里夹爆,里面憋着的jingye就能喷出来了。”柳河拉紧绳子,不断地晃动着手臂拉扯着,听见沈思源含糊不清的求饶,他有些遗憾地说道:“发情的狗都会被带走绝育的。” “你的jiba和蛋本来就没用。”说着,他的手用力一拉。 伴随着沈思源沙哑的气声,那对卵蛋短暂地变成了薄薄的rou饼。 倒吊的姿势本就令沈思源大脑充血,喉咙里的钢管除了撑得逆呕,更是带着濒临死亡的恐惧感。 柳河轻笑着,把手指插到沈思源软糯的xiaoxue中,问道:“自己指jianian的时候舒服吗?” “很舒服吧,不然怎么会贱得那么两分钟都忍不住发sao?” 沈思源双眼发黑,他手臂略微一动,就会带的受刑的手指和挂着木板的奶头受到拉扯。 身体似乎完全被禁锢在空中,就连喘息都变得艰难。 柳河揉捏着卵蛋鼓在木板夹外的软rou,偶尔用指腹压在xiaoxue内摸索着,感受着湿软rou壁的挤压吮吸。 直到看见沈月拿的东西,他才调侃着说道:“你确定不会给他弄死?” 沈月手中拿的正是一个闲置在仓库中的棒球棍,沉甸甸的重量放在地上都是一声闷响。 挥打类的物件,棒球棍算是特别顺手的东西,挥动起来,足有人小臂粗的棍身会带着闷闷的破空声,击打在物品上。 “我有分寸。”沈月整理下手上的手套,胯间依旧凸起高耸,这令他心头扭曲的恨意愈发明显。 若是没有沈思源这个yin荡的贱货,或许沈星永远不会对别人的rou体感兴趣。 沈星幼年时长相可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竟然被一个长辈猥亵过。 因为没有实质性的性行为,族中的人最后大事化无。 也让沈星开始厌恶性交等事。 沈月看着浑身汗淋淋,麻绳嵌入腰腹,双腿更是被勒出瘀痕的沈思源,冷声说道:“自己选择成为性玩具,那就到死都别变了。” 说完,手臂的肌rou绷紧,握着棒球棍对着沈思源的小腹一挥。 柳河绕到沈思源身前,大手在自己的yinjing上撸动着,欣赏着沈思源痛苦地挣扎。 那本就忍耐了极多尿水的膀胱被打得凹陷变形,大量的春药和平时的禁欲控制,让沈思源直接达到了一次高潮。 没有射精的雌性高潮。 肚子上出现了一道一掌宽的红痕,不等他喘息片刻,第二下就落了上去。 身体被砸的晃动,喉咙中立在地上的钢管更是刻意地折磨着他的喉管。 1 卡住绳子的胯骨处皮rou被磨破,每次晃动都痛的沈思源发出呜咽。 第三下,第四下…… 那鼓起的小腹一点点从红变紫,皮rou下掩藏的血痧浮现出来。 痛楚能短暂地掩盖住令人发疯的尿意,然而几秒后更为可怕的尿意却会卷土重来。 本来痛到麻木的尿包重新恢复了感觉,被可怕的棒球棍一次次捶打到凹陷。 等沈月用棍子顶着他的尿包,手腕震动挤压时,他只会像是一个傻子般发出呜咽声。 乳环被绳子扯动着,发紫的手指夹在拶指木板中。 而卵蛋上的夹子因为没有固定,已经脱落,留下两个肿了近乎一倍的紫黑卵蛋。 这次看起来更像是发情的狗了。 沈月将绳子拉高一些,柳河取出钢管。 1 “咳咳咳咳……”沈思源剧烈地咳嗽着,然而下一秒却是那尿包又一次被捶打起来。 棒球棍的表面被他的小腹温暖着,胯骨和膀胱都像是碎裂般,腥臊的尿液仿佛冲刷着他的器官。 唯一可以排泄的尿道早已被堵塞,他哀嚎着,语无伦次地求饶。 “对不起!啊啊——不敢了,贱狗不敢了。” 沈思源双目欲裂,满脸狼藉,忍耐着指骨的痛楚双手晃动着求饶。 “我是贱货,我发sao呜呜……啊啊!!” 腹部又一次凹陷下去,尿液用力顶着膀胱口,发觉无用后撑的膀胱壁快要碎裂开。 他的身体终于被放在了地上,绳子紧紧卡入他的皮rou,早已泛红破皮。 沈月一脚踩在沈思源紫红的尿包上,猛地向下一踩。 “啊啊啊——”沈思源的胸腔向上弓起,屁股却努力地压向地面,想要把自己的尿包拯救出来。 1 “真可怜。”柳河蹲在地上拉着沈思源的头发,眼里满是轻蔑地说:“脸这么脏,我帮你擦擦。” 说着,他就抡起手臂,几巴掌抽了上去。 直接扇的沈思源嘴角破裂,耳鸣不断。 “别哭。”柳河抬手,或是轻拍或是重扇,他冷声说道:“不然擦不干净了。” 而另一边的沈月则抬起脚,又一次踩到了肿胀不堪的尿包之上。 重复几次,沈思源便明白了沈月的意思。 他努力地躺平身体,放松着腹部的肌rou群,让自己可怜至极的尿包被人用肮脏的鞋底踩到凹陷。 打着尿颤的沈思源红肿着脸,眼神逐渐涣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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