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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2/5页)
,在吴芸话说两遍时才抬眼看她:“怎么?”
吴芸还挺难启齿:“他毕竟是出家人。而且。”
“什么?”
“而且你都结婚了。”
元鳕在她碗里夹了一块r0U:“咱俩小时候也发过誓,绝不汉化,可一个嫁了汉人,一个再没叫过苗名。存在即合理,没什么毕竟,也没什么而且。”
吴芸不说话了,把那块r0U夹进嘴里,可嚼起来食不知味。
元鳕理解。这就跟路上看见一条狗吃屎一样,它必然遭受一堆嗤之以鼻,而没有一个人停下来观察一会,也就没有人看到它不吃屎就会饿Si。
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总是片面的,可却很少有人懂这个道理。
不过吴芸这么理解她也没错,她确实在做违背通俗意义的道德的事。
她自己的道德是就要这么g,这么g一点错没有。
对与错的判断都是经过漫长岁月、循循沉淀下来的,有无数人身先士卒去试验,最后得到一套称之为标准的是非观念,可怎么就能说,它是对的?
前人是人,后人就不是人?前人总结的东西就一定b后人总结的有道理?
这是扯淡。
吃完,俩人回山上,车开到半山腰,不上去了。
俩人下了车,慢慢往山上走,正好就碰上龙婆背着竹篓子,满脸的刺青和一瘸一拐的腿都给她添了那么点Y森、诡异。
吴芸下意识拉住元鳕的胳膊。她怕龙婆。
元鳕不怕,准备跟她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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