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天才骗身记_落魄公子千里寻夫,冷血渣男故作不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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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魄公子千里寻夫,冷血渣男故作不识 (第1/2页)

    苍山葳蕤,嶙峋山石,层峦叠嶂。一块巨型石碑镇在山下,上书:天洲鼎门山。

    是了,这儿便是天下第一仙门所在之处。

    柳宜生憔悴的脸上总算浮现出一丝欣喜,可等他手搭凉棚,朝山顶望去,却只见祥云如锦缎缠绕,哪里瞧得见什么庭阁楼台。

    他心里犯了嘀咕,疑心自己找错了地方。可他身后又有触天接地的巨大屏障,即便是想离开,也走不脱了。

    柳宜生无法,背着一竹篓的家伙事,艰难地向上爬去。

    听茶博士讲,通往鼎门山峰顶的台阶足足有一万八千级,rou体凡胎断不可能爬到峰顶的。几百年来,不知有多少浅薄之辈妄想攀上云梯,结果都死在了路上,尸首尽被豺狼虎豹吃了。

    柳宜生害怕又劳累,可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他两日未进食,一日未饮水,嘴唇干裂得仿佛两片树皮,口水也分泌不出,何谈流泪。

    他手脚并用地向上爬,手腕、膝盖磨得血淋淋,皮rou黏在石阶上,一抬身就撕扯得火辣辣的痛。

    怎么办?总共一万八千级台阶,他才爬了五千左右,连半山腰都没到……

    眼前盘山而上的狭窄台阶逐渐朦胧。柳宜生的意识也渐渐消散。他想起母亲温暖的掌心,又记起不苟言笑的父亲,贪吃懒做的书童,可独独想不起来那个和他同床共枕两载的人。

    不,不是这样的。他记得那双宛若寒星的眸子,那个人曾经用这双极漂亮的眼睛凝视着他,说着全天下最甜蜜的爱语。

    柳宜生在混沌里挣扎,努力保持清醒。他扒着石阶,咬牙向上爬,浑身的肌rou都在打颤。

    身下的石头仿佛成了棉花做的物事,两掌扣着石缝却无处使力,一刻钟也才爬了百余级,离山头还差着远。

    柳宜生周身疼痛,心焦如焚,刹那间竟吐出一口污血,接着头晕眼花,伏倒在台阶上彻底昏死了过去。

    有道是梦中千秋万载,不过白马过隙。

    这可怜的凡人心病难治,便是在昏迷中也饱受梦魇折磨。忽而与旧情人交颈而卧,浓情蜜意,忽而又见得父亲形销骨立,死也不得瞑目。

    待他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时,天空方才擦黑,而他已不在那段漫长到令人心生畏惧的台阶,反而躺在一张堪称舒适的榻上。

    这榻虽不是用的顶好的木料,却也散发着香气,其上刻画着奇花异草,无一不栩栩如生。

    家道没落前,柳宜生还是京城里最受人瞩目的小公子。凡是出行,无不要坐黄金马车,所到之处留下的香风三天不散。因而,他一眼就瞧出这间屋子的主人绝非布衣平民。

    没准儿这里果真是鼎门山的地界。

    柳宜生难耐心中的狂喜,不顾身上的大小伤口,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

    只是还未等他开门,那两扇门扉先被人从外推开,险些砸在他面门。

    “啊——”

    柳宜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来人是个面容可爱的少年,发髻挽得一丝不苟,雪白衣袂更是纤尘不染。光看气质,便知这少年定不是凡夫俗子。

    少年听见凡人的呼声,连忙去扶他的胳膊,嘴上还关心道:“善人身体可有不适?”

    “无事,多谢道长搭救。”柳宜生心存感激之意,可眼神却不受控制地投向桌上空空的茶杯,喉咙里干渴得好似被砂纸搓过,连声音都粗噶难听。

    少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立刻了然地倒了一杯香茶。受尽了苦难折磨的柳宜生自然顾不上风度,捧起茶杯一饮而尽,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

    “善人不可急于饮水。”少年没有继续为柳宜生倒茶,而是耐心地解释道,“你身子太虚,又过于疲累,饮水太急极易呕吐。”

    茶盏是恩人所有,柳宜生自不好厚着脸皮抢夺,于是局促地搓着衣角问:“道长,我是山下来的,敢问此处可是天下第一仙门——鼎门山么?”

    少年笑道:“正是。小道是鼎门山清虚道人的第十五代弟子,道号灵慈。”

    清虚道人是鼎门山的开山祖师,是真正参透大道的大能。自三百年前清虚道人离开山门后,无一人再见过他,传闻是放弃了尘世仙途,彻底融入天道了。

    除了清虚道人外,鼎门山还有四位长老,长老亦有数名徒弟。如此师父收徒,徒弟为师,到了灵慈便正好是十五代。

    灵慈自我介绍后,见那衣衫褴褛的凡人忽然泪落如雨,甚至要向他跪拜,他一时大惊,连忙将人拉起来。

    “善人何故行此大礼?”

    柳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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