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鬼胎_第三章 梦回初夜,甜痛车,诱受,脐橙,处男,开b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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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梦回初夜,甜痛车,诱受,脐橙,处男,开b (第2/2页)

,停住动作,哑声询问:“可受得住?”

    “你……动一动……”方问心没经验,以为进的深没用,那也许动起来就好了,却不知迎来的只有更多的疼痛,疼得他眼前发黑,再也顾不上什么计划什么勾引。

    “啊啊、别、停!”

    那劳什子春宫图可不是这么画的,图上的承受方表情都是一脸享受,怎么到他这,就只有痛?

    周元强忍着雄性追逐快感的天性,喘着粗气停下动作,面色不忍:“不若还是罢了,我找其他法子替你解药性。”

    “不、不是,”方问心两腿勾着他的腰不让他后退,“是太舒服了……”

    他说这话时带着哭腔,周元明显不信。

    “真的,好哥哥,你再动动,我、我痒。”

    为了捱到周元射在他里面为止,方问心什么胡话都说得出口,他举起胳膊,遮住脸。

    周元也是色欲熏心了,竟没多怀疑他的话,又抽插了十几下,勉强算是将人cao开了,顶弄间少了许多滞涩,舒服得他恨不得将剩下一半roubang也一口气塞进去。

    注意到身下人一声不吭,他想拿开对方挡脸的胳膊想看看他的表情,却发现他不吱声是在咬自己。

    他叹了口气,缓缓抽身,腰上勾着他的两条腿早被cao得发软,再没力气挽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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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他的动作,方问心慌忙睁眼,拉住他:“去哪?”

    “你受不住。”看着他被泪水沾湿而下垂的睫毛,周元喉头微动,却表情严肃,与他身下的狰狞对比鲜明。

    “我受得住。”

    “若是痒得难受,阿兄寻些其他东西替你纾解,”他说着,比划了一下,“用萧,如何?”

    “不要!”

    “要是需要男精才可解,也可涂上我的jingye送进去,想必效果是一样的。”

    怎么可能一样?!

    方问心怒了。

    他要的是周元为他意乱情迷,神魂颠倒,再也离不开他,任他予取予求!

    用萧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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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做到一半抽出来?用萧?自己都说得这么直白了,还推三阻四的!

    眼看周元就要下去翻包袱找萧,方问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一拉,再翻身跨坐在他胯上,将人压得严严实实。

    一只手压着他坚实的胸膛,一只手往下握住他硬得发烫的孽根。

    对还要再劝的周元,他难得显出任性霸道的一面:“我就要这个!”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屁股就把roubang吞了进去。

    有刚才的预热,rouxue吞得还算顺利,就是他发现自己坐不到底,只能虚虚蹲在周元身上,可他两条腿的腿根早被cao的发抖,根本支不住。

    嗤——

    突然,他在自己体重的作用下又往下吞了一大截,若不是用手抵在周元小腹撑了撑,恐怕就要吞到底了。

    太恐怖了,方问心大口喘着气,刚才那下他有种jiba要从他嘴里捅出来的错觉,实在是太深了。

    “莫哭。”周元抚上他的脸,擦去他的眼泪,语气有几分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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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哭。”他不擦方问心都不知道自己流泪了。

    明明他们现在的体位,是他在上面,是他在居高临下,可周元看他的眼神,却好像是他在包容他、纵容他。

    在这样的眼神下,方问心后知后觉升起些许羞耻之心,伸手蒙住周元的眼睛,恶声恶气道:“不许看。”

    没了手的支撑,他索性扭着腰,缓缓往下坐,咬牙坐到底,将那孽根吃了个干净。

    他想得很美,反正周元快得很,就算痛,能痛多久?总比他功亏一篑好。

    抱着这样的信念,他强忍身体的饱胀感,缓缓摆动腰肢,小幅度吞吃起来,还无师自通地收缩后xue。

    身下人果然呼吸越发粗重,手下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快。

    看到这反应,方问心十分满意。

    看起来快射了。

    毫无预兆的,他只觉脑海里劈过一道闪电,电得他全身发麻,上半身软软地倒了下去,扑在周元身上,嘴里更是发出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甜腻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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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是什么?

    是碰到了哪儿?

    莫非是话本里说的sao心?

    这感觉也太过了些,比起直白的舒服,更像是憋尿到极致的酸麻,后xue的痛意都被它染上一层欲意,带出别样的滋味,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奇怪的感觉,还想要,又有些不敢要。

    感觉到怀里人抖得厉害,周元以为他怎么了,扯下蒙在自己眼前的手,却不料一低头就对上一张染上欲念的美人面。

    是比他射精时更懵懂更可爱的表情。

    周元心中一动,试探着顶了顶胯。

    可惜没顶到位置,方问心很快不耐烦地制止他的动作:“你别动。”

    他说着,自己爬起来,两只手按在周元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闭上眼,摆动腰肢,按记忆把自己往那roubang上送。

    可他的身体经过射精高潮和疼痛,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此时动作严重变形,动了许久才找到刚才那个诡异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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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

    周元收回盯着他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眼睛,接住他软下来的身体,和动起来的责任,迫不及待地顶起胯来。

    “是这里吗?”他贴在方问心耳边问。

    一边是体内sao心被攻,一边是敏感的耳朵被sao扰,方问心一个初尝情事的哪里受得住?

    扭着身子躲避:“别、别……”

    光是从夹着他不放的rouxue,周元就知道他的口不对心,低笑一声,继续攻伐那一点,只为了让他舒服。

    可处男就是处男,不知道什么九浅一深,单纯凭一腔蛮力埋头苦干,不断猛攻那一点。

    只几十下,就cao得方问心忍不住哭了出来,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间断的打在他身上,带着他不断飞起、下落,他有种自己要溺死在这片没有尽头的欲望之海的预感。

    “不要、不要了,啊……太过了……”

    周元只当他口是心非,动作一刻都不曾停顿,每一次都抽出些许,再猛地撞到底,重重地cao他的sao心,还分出一只手去照顾他前端不断吐出清液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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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彻底cao开的rouxue分泌出不少爱液,使得他们的结合更加融洽,整个xue湿热紧弹,cao起来爽得周元头皮发麻,现在就算方问心认认真真叫他停下来,他也不会停了。

    要解除春药药性的话,可不能娇气。

    他这个做义兄的得好好帮帮他。

    方问心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扭扭捏捏推脱要走的人,现在怎么喊都喊不停,只能默默希望对方像刚才一样早泄,早些将自己从这无边的恐怖欲海中解放。

    巧了,周元也对刚才自己的早泄耿耿于怀,现在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再舒服想射也忍着。

    等周元终于射进他体内时,他已经在周元手下射了几次,后xue更是被磨得麻木红肿,整个人昏昏欲睡,也就被射进体内的浓精烫到时,身体才反射性地颤了一下。

    周元开了荤,有些食髓知味,身下的欲望更是不听话的又翘了起来,但看着晕过去的方问心,尤其他已经软下的前端,遗憾春药药性已解,他再没了对他为所欲为的理由。

    想到那春药,他后怕地拥紧怀里人,没想到那采花大盗,竟连男子也不放过,若是他没有察觉到异常赶过来,那阿心就……

    他忍不住想,阿心面对其他人会像对他一样,又求又哭地勾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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